走出大廳看到雁澤正門前,臉色又沉了幾分,隨後上了車去了醫院。
路上,路橋開車十分快,車內的氣氛冰到了極點,路橋一句話也不敢說,良久到了醫院,保鏢打開車門,雁崤直奔急診室,看到寂言清和楚墨清正在門前十分焦急的樣子,冷冷開口問道,“怎麼回事?她怎麼樣了?”
寂言清聞聲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直接一拳捶在他的臉上,替唐以眠出氣,他咬著牙站了起來,忍了忍,反問道,“嗬嗬!你覺得呢!”
雁崤沒有回應,眼神幽深森寒讓人不敢直視。
楚墨清頓了頓鼓起勇氣說道,“三爺,以眠的情況不太好,她的臉……”說著,她停了下來。
雁崤盯著她,語調逼人,“繼續說!”
楚墨清被嚇了一跳,身子一顫,吞吞吐吐的說道,“以眠的臉毀容了……”
雁崤的臉又冷了幾分,身後的路橋聞聲,不禁感到震驚,毀容?怎麼會毀容了?
“路橋!立馬去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幹的!”雁崤命令道。
得到命令,路橋絲毫不猶豫的領命去調查事情的原委。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楚墨清和寂言清連忙跑了上去,“以眠!以眠!”
唐以眠打了麻醉藥昏睡了過去,醫生推開了他們,開口說道,“這是醫院請不要大聲喧嘩!她剛做完手術需要安靜休息!”
他們二人隻好無奈的站在一旁注視著。
護士推著唐以眠,在雁崤身邊停了一下,雁崤看著她蒼白的臉龐不帶一點血色,側臉綁著紗布整個人十分虛弱。
雁崤皺著眉頭,神情嚴肅,隨後護士推著她到了病房。
急救室前的醫生看到雁崤連忙走了過去,低頭說道,“三爺,這位小姐是和您?”
雁崤冷冷抬眸,不怒自威,整個人什麼都不做就充滿了危機感,醫生看著他的樣子才意識到是自己多嘴了,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把病曆單交給了他。
這個時候楚墨清上前問道,“以眠到底怎麼樣?她有沒有事情?臉上的疤痕可不可以恢複?”
醫生歎了一口氣,沉默了片刻說道,“唐小姐的情況有些嚴重,送到醫院的時間稍微晚了一點,傷口反反複複裂開了很多次,不斷的消毒,縫合了很多針才能夠讓傷口不再流血防止感染了細菌……”
醫生說了一大通,寂言清沒了耐心,直接打斷他說道,“你就說能不能疤痕能不能恢複!”
“能是能,隻不過不可能像之前一樣,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一點疤痕。”醫生望著他們有些後怕,繼續說道。
聞言,楚墨清有些著急,激動的說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不管多少錢隻要可以讓她恢複都可以!總不能讓以眠以後都帶著疤痕生活!這怎麼可以!”
可是醫生也沒有辦法,無奈的搖了搖頭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