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溪在等待一個機會,就像雁長歌說的,找個機會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除不掉她這個人,除掉她的孩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悄悄在背後盯著唐以眠的一舉一動,唐以眠感覺芒刺在背,十分的不自在。她轉頭看了一眼,什麼都沒看到。
蘇雲溪立馬把頭縮了回去,差點就被發現了。
難道是她多慮了?可是真的感覺有人在背後盯著她,她澆完最後一點水就回了房間。
雁崤正在醫院裏處理段天澤的事,剛剛還好好的人說沒就沒了,人就是這麼脆弱的生物啊。
“三爺,查到了監控,段大哥他神情恍惚的過了馬路,不小心闖紅燈了……”和其他人沒有關係。
“也就是說沒人要害他?”雁崤看著路橋,路橋愣了一下。
“從監控上看,沒有。”
“三爺,下一步我們怎麼辦?段大哥他的家人……”
“他的家人那邊我去說,我記得他手機上有他爸媽的聯係方式,他手機呢?”
“被車軋碎了……”路橋小心翼翼的說。
“那手機卡呢?被環衛工人掃走了?”
“好像是……”
“還愣著幹什麼,去找啊!”雁崤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的頭越來越疼,雁崤坐在了長椅上,吃了顆止疼藥。
自從唐以眠走後,他都隨身帶著聞人羽給他調配的藥,以備不時之需。
路橋連忙叫人了去挨著垃圾車找破手機,環衛工人告訴他垃圾都扔到垃圾場了。路橋連忙帶著人去找,垃圾堆裏都是蒼蠅,所有垃圾都堆成了一個小山。
“這可怎麼找?”手下嘀咕到。
“你們兩個,去西邊找,”路橋快速做了劃分,“我和小張去東邊,剩下四個人南北自己分。”
“隻找地皮就行,五分鍾之後在這彙合。”
手下開始分散行動,把小山底下翻了個遍。
“好臭啊,怎麼什麼都有?”手下拿小棍兒挑出了一隻死老鼠。
“別發牢騷了,快找,我快窒息了。”另一個人說道。
五分鍾後還是沒找到。
“那邊那幾個,幹什麼的?掏垃圾都掏到垃圾場來了?”管理員大叔拿著棍子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啊叔叔,我們的東西掉到這了,您能幫我們找找嗎?”
“找東西啊,新來的垃圾都在上頭,不在底下的!”
路橋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難不成還要他們爬上去。
突然有個什麼東西從垃圾山上頭的管道裏掉了出來,在垃圾山上一彈一彈地掉到了路橋腳邊。
不枉他剛剛踩了一腳狗屎。
“這個是段大哥的手機,我們走!”他一眼就認出那個破碎的手機。
“喂,叔叔,我和您商量的事怎麼樣了?”雁長歌撥通了一個號碼,“怎麼樣,考不考慮回來?”
“好啊,程程有出息了,有好事都先想著二叔,二叔很欣慰啊。”
“那您這是答應了?那我可就要放手去幹了。”雁長歌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雁家早晚會回到您手裏的。”
“年輕人啊,不要這麼暴躁,你可得小心雁崤啊,小心他反咬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