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雕刻般精致的五官,每一個完美的線條,每一寸細膩的皮膚,無不讓人目眩沉醉,再也難以自拔……
慕梓靈看著那兩人癡癡的站著,心中不由覺得好笑。
安雅公主看著還正常,慕怡雪整個人好像完完全全被柔情沾滿,眼底癡癡迷迷,一直冒著星星。
慕梓靈雙手環胸,沒好氣的朝龍孝羽努努嘴,示意他去看,好像在說,瞧瞧,那才是名副其實的花癡呢。
祈王殿下的臉色頓時黑了,他不悅的皺皺眉,最後一次沉聲問:“祈王妃真的不過來?”
他盯著她的目光似乎蘊藏著濃濃的恐怖氣息,好像慕梓靈再不自覺過來,她,會很危險。
然而,慕梓靈機警的搖搖頭,大膽又傲嬌的哼了一聲,視若無睹,跟沒事人一樣,撇過腦袋繼續看那兩個人。
反觀那邊兩個人。
安雅早已自晃神中回過神來。
隻見她似乎神色不悅的瞪了還在泛癡的慕怡雪一眼,慕怡雪才冷不丁的回神。
此刻,慕怡雪正小心翼翼的扶著病秧子公主朝這裏一步一步緩緩走來。
安雅公主手搭在胸口,一副潺潺弱弱的病態樣。
她再次用貪戀般的目光往這裏看了一眼,隨後視線又輕飄飄的落在慕梓靈身上,蒼白的嘴角勾起一抹雲淡風輕的笑。
而慕怡雪從下馬車那刻起,目光就沒離開過這邊的大馬車,準確的說,是沒離開過坐在車轅上的龍孝羽。
她是真真實實把慕梓靈給縮小化了,此刻她眼裏隻有他一人。
兩個女人在距離大馬車三尺距離的地方停下了。
因為她們都知道,祈王殿下有深度潔癖,他周圍三尺範圍之內都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特別是不允許女人靠近,所以這兩個女人是有自知的。
安雅公主微微半垂眼眸,柔弱的朝龍孝羽屈膝行了一禮:“安雅見過祈王殿下。”
“雪兒見過殿下。”慕怡雪也嬌媚的屈膝朝龍孝羽行禮,這下走近了,慕怡雪卻不敢肆無忌憚的盯著龍孝羽看了。
兩個人同樣是行禮,稱呼少了兩字,卻似乎天差地別。
見此,小馬車旁的慕梓靈頓時就納悶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上次這個病秧子可是在她麵前很炫耀式的叫龍孝羽,親切的叫羽哥哥呢。
羽哥哥?想到這,慕梓靈忍不住搓搓雙臂,現在想起來都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呢。
可是這個病秧子這會怎麼不叫了?不僅不叫,還改得這麼生疏叫祈王殿下?這是要鬧哪樣?
就算上次故意在她麵前叫得那麼親切,但是這個病秧子不是太後收養的公主嗎?怎麼著,也是叫皇兄吧?
慕梓靈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慕梓靈卻不知道,安雅公主第一次見龍孝羽時是叫他皇兄的,但僅僅隻叫過一次而已。
僅僅第一次見麵,他就刻在她的心裏。
可卻僅僅因為那次,安雅公主被龍孝羽的一句話震得顏麵無存,體無完膚。
當時的祈王殿下看似隨意,語氣卻滿是鄙夷的說:‘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養出什麼樣的阿貓阿狗,走到哪都能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