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慕梓靈又大大方方將小花骨朵拿了出來。
宇文昊迫不及待地勾了勾手指,輕著聲音引誘:“小東西,來,過來,本宮主帶你回去。”
卻誰知道,小花骨朵一點不領情,它和慕梓靈配合得很好。
隻見它宛若飄飛的蝴蝶,飄飄然朝空一躍,發出一道“噗噗”的聲音,直接衝著欲要踱步上來的宇文昊帶滿敵意地噴出了毒霧。
霧氣不大,卻所染之處都發出了滋滋滋的危險聲音。
宇文昊心神一跳,頓時止步不前,顯然他被嚇到了。
小花骨朵見狀,衝著他做了個鄙視到底的鬼臉,然後又乖乖回到慕梓靈手裏,然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它決定了,這個有一點不討厭的人類,以後就是它有一點不討厭的小主人了。
隻要這個有一點不討厭的小主人不偏心給它好吃的,它可以偶爾勉強保護她一下。
小花骨朵暗下了一個小小決定後,直接旁若無人,像是在走回家的路一樣,輕車熟路又往慕梓靈袖子裏鑽。
眼睜睜看著玲瓏花母又回到慕梓靈兜裏,宇文昊額上青筋暴突,雙拳握的咯吱咯吱響:“慕梓靈,你!”
“你什麼你?”慕梓靈無辜地聳聳肩:“我剛剛可是放了它了,是你自己沒本事擁有它,這可怪不了我了。”
什麼叫做卑鄙無恥?
在宇文昊和月玲瓏看來,慕梓靈現在正完美的詮釋著……把偷來的東西當著主人的麵,無恥又不要臉的將其歸為自己的所有物。
慕梓靈無恥就算了,居然還能如此坦蕩蕩的拿他們的東西威脅他們,實在可氣可恨啊!
“慕姑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優雅婉約的月玲瓏似乎被慕梓靈的話堵得有些不知所以,她欲言又止的聲音帶了絲絲柔弱:“玲瓏花母是我們隴月宮幾百年來的靈物,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符……隻要你將它安撫好,原物奉還,我可以在此跟你保證,隴月宮絕對既往不咎。”
頓了頓,她又看了一眼宇文昊:“對吧?昊哥哥。”
宇文昊盯著慕梓靈的雙目猶似呼之欲出的滾滾岩漿,炙熱而又陰毒。
他緘默不語,似乎是默認了月玲瓏的話。
至於是不是真的如此,月玲瓏和宇文昊心知肚明,身為旁觀者的慕梓靈更是看在眼裏,明朗又了然在心裏。
月玲瓏表現得如此寬容大方,在外人看來,似乎她是一個懂得做人的好女人,而在慕梓靈看來,她就是一個笑話。
想要玲瓏花母又不敢過來拿,還要她安撫好,雙手奉上,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簡直笑話!
慕梓靈似笑非笑地瞟了月玲瓏一眼,正要說話,龍孝羽先一步開口了。
“玲瓏花母是本王偷的,待如何?”龍孝羽單手抱著慕梓靈的纖腰,那張靜淡矜貴的容顏,幾不可見地浮現出一抹輕笑:“不就是隴月宮?盡管放馬過來。”
他的聲音慵懶而又隨意,卻身上彌漫著一股與生俱來王者氣勢,字裏行間無不透著囂張不可一世音調,讓人聞而怯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