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真是無腦的計謀,不過還真的可能成功!不對啊,艾登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啊?”姬新禹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這三天我可沒歇著,除了兩個衙門,這附近的富人區我都在看著呢,至於這麼詳細的信息,自然是從周邊的鄰居和薛家府裏的丫鬟家丁那裏整理出來的,他們這些家丁丫鬟,最喜歡的就是嚼舌根了,整理出這些信息不難。”艾登驕傲的說道。
“我去……這是人肉大數據啊,還是你厲害,見識了。”姬新禹由衷的感歎道。轉念一想,問題還是得解決啊,想了想又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我手上就四個侍衛,沒兵可用了啊。”
“根據計算四個侍衛就夠了,他們刺殺薛瑞是選在明天薛瑞出城去碼頭的路上,到時候隻要事先埋伏好,將刺客狙殺就是。”艾登說道。
“那行,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誰來狙擊?”姬新禹問道。
“您帶來的四個人中有兩個是狙擊小隊成員,帶的也是狙擊槍,您把它拿過來我改裝下,保證槍管的強度和瞄準鏡的精準度,到時候還怕他們的槍法打不中一個刺客麼。”艾登說道。
“也對~”姬新禹叫來兩個侍衛,讓他們到房間將槍拿過來,並告訴他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有任務。
將槍收到采礦空間,姬新禹就放心的準備休息了,沒想到艾登卻說:“別急著休息,出去西大街逛逛。”
按照艾登的指示,姬新禹走在西街上,看似閑逛,其實是在接近一兩停在金鋪門口的馬車,車上是何正奇準備的“聘禮”已經用杠箱裝好上了鎖。而此時的何正奇正在這家金鋪內和掌櫃的喝茶,工匠正在為他準備一個金如意,是他準備送給李懷的禮物。
姬新禹靠近馬車兩米內,艾登立刻將馬車內的杠箱收入空間,姬新禹立刻回到了客棧的房間,此刻的鎖已經被艾登打開,姬新禹將裏麵所有的聘禮都拿了出來,放進了采礦空間,又在裏麵放入了相等重量的石頭並上了鎖。
隨後又回到了馬車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箱子放回原處,艾登又發現了何正奇準備的過書和文定,艾登直接將它改成了各種汙言穢語又放回了原處。
“過書”是定親後男方送給女方的外紅內綠的確認文書,上麵寫著憑證之類的文字,而女方送的認可“回貼”就是俗稱的“文定”,一般下了文定後一個月內就可以成親了。
對於艾登的惡作劇,姬新禹也沒有阻止,對待惡人,沒必要太過心軟,否則害的反而是善良的人。
做完這些,姬新禹就真的可以休息了,明天一早還得趕去城北碼頭中間的官道做好準備。
次日清晨,姬新禹帶上四個侍衛一路向北城門外趕去,步槍全部包裹後放在馬背上的背囊裏。從瓊州城北門到秀英港隻有3.5公裏的路程,中間隻有兩座一百不到的小山,刺客肯定不會在城門或碼頭附近行刺,剩下的隻有中間的小山了。
剛走出城門,艾登就提醒前方1.2公裏外的路西側小山下有五個刺客埋伏,應該就是刺殺薛瑞的刺客。姬新禹考慮了下,選擇從西麵繞到小山頂,從120米高處瞄準,方便隱蔽,馬藏在山的背麵,方便繞道西門撤退。
平時的訓練沒有白費,陳瑜給姬新禹選出來的侍衛也都是侍衛中的精英,速度果然很快。姬新禹跟著他們後麵,也算勉強跟上了,也有可能是侍衛在等著姬新禹。
到達山頂選好最佳射擊位置和隱蔽地形,清晨山上的薄霧也提供了良好的隱蔽條件。接下來就是等待了,姬新禹不時的拿著單筒望遠鏡看著下麵的五人,下麵的五個人顯然也是老手,全都蒙著麵趴在草叢裏一動不動,若不是艾登還真的很難發現。
沒讓山間的這些人久等,半小時後,從瓊州城出來六匹馬,中間兩人分別是薛瑞和何正奇,看來今天的碼頭之行很可能就是何正奇促成的,否則他們不會那麼精準的算到薛瑞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