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震驚得啞口無言,看著黑色的巴博斯在黑夜中消失不見。
她楞在原地,身體變得冰涼也沒有抬腳離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沒料到傅紀年為了葉曦和居然寧願做出這樣的犧牲。
一想到這裏,她內心嫉妒的焰火熊熊的燃燒,恨不得把葉曦和燒死。
站在原地,她立即就撥通了電話。
“找到孩子,大人不管了,必須把孩子給我找到!”
蘇麗不信,她不信傅紀年當真可以對孩子的安慰視若無睹,
就算他可以,夏征和陳放也不可能。
第二天。
鼎恒,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內寂靜一片,隻聽得見空調運轉的機械聲,冰冷的空氣仿佛把屋裏的幾個人都冰凍住了一樣,大家都一動不動。
半晌之後,夏征眼見那根煙要燃燒到盡頭灼傷手指,握拳放在嘴邊極其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傅紀年在這一聲咳嗽聲中回過神來,摁滅了手中的煙,背轉過身看著落地窗外。
從這裏看出去可以俯瞰整個北城的高樓林立,樓下的馬路蜿蜒曲折,行人和車輛都不過像是螻蟻一般。這樣的景色,看多了自然就能發覺人的渺小。
陳放看著傅紀年的背影歎了口氣,問:“葉曦和知道嗎?”
“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她。”是夏征。
夏征又繼續分析:“孩子是老顧的,仇家不見了孩子肯定找,知情者就都有危險。為了葉曦和的安全還是不要再讓她參與這個事情好。”
“那不告訴葉曦和,老傅就這樣和葉曦和離婚了?”陳放不可置信說完,看向傅紀年。
“也沒說一定要離婚啊!”夏征回話,又再說:“孩子既然在蘇麗手上,我們就想辦法從她手上把孩子弄出來。”
“怎麼弄?”陳放反問。
“不然……假離婚?”說這話的時候,夏征的視線也放到傅紀年那裏去,想看看他動靜。
陳放笑了起來,“好,假離婚。那我問你,到時候葉曦和問為什麼要假離婚,你怎麼說?你又把孩子的事情告訴她?”
“再說了,你覺得蘇麗有本事攔下我們的消息,還有本事把孩子搞到手,假離婚能忽悠她麼?”
沒撤,夏征和陳放都同時看向了傅紀年。
傅紀年不動聲色,依舊還是那個姿勢佇立在落地窗前。隻不過手指間轉眼又多了一根煙,冒著一縷青煙。
與此同時,候和的別墅。
葉曦和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傅紀年的身影,熟不知他其實一夜未歸。拉開窗簾的瞬間,她一眼就看見了大門口的幾個黑衣男子,站得筆挺。
她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六月十五號顧又淮來接景塵的那一天。
心裏發慌,她立馬又將窗簾拉上,折回床邊拿起了床頭的手機打給傅紀年。
電話很快就接通,傳來傅紀年低緩深沉的聲音。
“我們家樓下有很多床黑衣服的人,怎麼回事啊?”葉曦和問著,手心裏竟然冒了一層虛汗。
“不擔心,我安排的。”傅紀年安慰到。
葉曦和蹙眉,過去一兩個月都沒有這樣的安排,為什麼突然就派人守著了?又再想到昨晚他那麼急的要出去,卻不給她說去哪裏,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