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紀年夾著煙的手抬起,替她一一的撫走那些貼在臉上的頭發,然後握住她的臉頰,一個無比輕柔的汶落在她的額頭上。
葉曦和感覺到額頭上的那個汶,立馬就停止了哭泣,柔弱無力的硬撐著從他的懷裏退出來。她眼底一片寂靜的看著他,一邊抬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還有被他汶過的額頭。
“昏睡了半年,那剩下的四年你去哪裏了?”葉曦和問,嘲笑自己剛剛的天真。
興許是喝酒後的勁頭上來了,她覺得頭痛浴裂,然後又撐著他的兄膛從沙發上離開。
她站在沙發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剩下的四年,不夠你用來找我?”
傅紀年被反問,反而輕鬆的笑著,然後拉住她的手腕再一次將她帶入自己的懷裏。
他扣住她的手,不讓她再有機會離開。
他在她耳邊輕笑著回答:“這就說來話長了,你跟我回家,我慢慢給你說?”
傅紀年的語氣很悱惻,不但聽得葉曦和一陣臉紅,連帶著旁邊的旁觀者都尷尬了起來。
白灼更是覺得尷尬症都要犯了,掙紮著費力的想要甩開夏征的手。甩不開她就抬手,一口咬在了夏征的手背上!
“看你這幅皮囊還真以為你改頭換麵洗心革麵了,結果還是過去那個無賴,差點就被你蒙了!”
夏征一邊罵,一邊看著白灼,但是就不收回自己的手,讓她咬著。
白灼覺得沒了意思,鬆開了嘴,然後依舊盛氣淩人的看著夏征,不屑又憤怒,但是拿他又沒什麼可行的辦法。
就在大家都僵持不下的時候,包房的門被從外麵推開,蘇麗牽著孩子出現在了門口。
包房裏的人聽見聲音,時,雖然十分想立馬衝過去將孩子抱進自己的懷裏,但是她忍住了,害怕傅紀年看出端倪。
蘇麗看見屋內的葉曦和時,一瞬間就愣住了,有些搞不懂眼下的情況怎麼跟想象的不一樣。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傅紀年,“你騙我,你明明說要一起除掉這個孩子的,明明說了不會讓傅存安的地位得到撼動的!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你是這麼想的?”
葉曦和看著傅紀年,眼睛裏布滿了血絲!
傅紀年緩慢的從沙發裏起身,一言不發的走到蘇麗的麵前,看見傅紀年,將她轉交給白灼,白灼心領神會的將孩子接到自己的懷裏,讓她的腦袋趴在自己的肩上,背對著門口的方向。
緊接著,傅紀年托住蘇麗的手腕一下將她束縛在了門板上!身體撞擊門板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你想幹嘛!傅紀年你們想幹嘛?”蘇麗吃痛大吼,眼眶裏蓄滿了淚水!
傅紀年側身站著,一隻手插袋,對身邊掙紮的蘇麗多看一眼都不肯。他深深的看著葉曦和,往蘇麗抬了一下下巴。
葉曦和不懂他什麼意思,站在原地沒動。
“過來啊,過來我告訴你我怎麼想的。”傅紀年沉聲,按住蘇麗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他將蘇麗扯起來,拖著走到葉曦和的麵前,將蘇麗往葉曦和麵前的沙發裏一丟。
“五年前她設法拆散我們,五年的今天,我給你機會扇她一巴掌,要是不夠解氣,你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葉曦和垂眸看著沙發裏的蘇麗,此刻蘇麗正從沙發裏起身,無比委屈的站在他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