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那個紅色的“小草莓”果然就被擴大,脖子上一大片的紅看不出來有汶痕。
“我簡直想對你的機智拍手稱讚。”白灼當真拍起手來。
葉曦和低頭掬了一捧水到臉上,再抬頭的時候從麵前的鏡子看著身後的白灼,“你要出去?”
“我這幅樣子當然是出去。今天要見個大客戶,我盛裝打扮一定要把他拿下!”
“那預祝白老板成功?”
葉曦和走出洗漱室,與白灼擦肩而過,走向廚房。
白灼走到外麵,拿起沙發上的包準備離開,看見垃圾桶裏的東西時皺著眉頭抱怨葉曦和浪費,說完又汶了汶傅勝意的額頭打算離開。
輪到汶傅存安是時候,白灼見這孩子跟他爸簡直太像,於是楞了一下。等回過神要汶下去的傅存安卻躲開了。
白灼感到挫敗,皺著眉頭離開。
等白灼離開,葉曦和在廚房裏倒騰了一番折騰出一頓晚飯端上桌,伺候兩個小家夥吃飯。
這一頓飯兩個小孩子都察覺到葉曦和的沉悶和不高興,所以都乖乖的吃飯沒有鬧騰,因此這頓飯也吃得很順利。
就在葉曦和收拾碗筷的時候,別墅的門鈴響了。
葉曦和去開門,看見再次出現在門口的白灼,葉曦和不解的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搞不定?”
“葉曦和,快放下吧,跟我去醫院!”
白灼按著葉曦和的手,臉上的表情很緊張,微微的喘著氣。
葉曦和看著她,瞬間就緊張了起來,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緊抿著唇放下了東西。
“什麼事情?”她小心翼翼的問。
“傅紀年出事了,在醫院。”
葉曦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轉頭擔心的看了一眼兩個孩子,立馬牽著孩子往外走。
“怎麼回事,他分明在家睡覺啊?”葉曦和走出門,發現外麵的天已經在落幕了。
葉曦和帶著孩子往別墅的方向走,白灼在厚麵一把拉回她,指了指車,“他人在醫院,你去他家沒用!”
葉曦和壓抑的不行,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帶著孩子坐進車裏。
車子發動的時候葉曦和剛剛給孩子扣好安全帶,回過頭來才焦急的詢問白灼怎麼回事。
“白灼,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他能出什麼事情?”
白灼抬眼看著後視鏡裏的葉曦和,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下午見的大客戶我去了才知道是夏征,我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夏征突然接到電話,知道事情後立馬就來接你了……”
“哎呀!你說重點呀!”葉曦和焦急得不行,眉頭緊鎖著。
白灼哪裏敢直接就說,隔了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葉曦和,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白灼,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我要做什麼準備?”
葉曦和喃喃自語,“發生了什麼?白灼你不要嚇我,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是死了,還是怎麼了!”
白灼抬眼看著後視鏡,沉重的歎了一口氣。
“傅紀年喝太多酒,酒精中毒了。”
這樣的回答,葉曦和鬆了口氣,她還以為人危在旦夕了。但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勁。
“據我所知,傅紀年酒量不可能那麼差?”葉曦和詢問白灼,“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