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紀年勾了勾嘴角,滿意的在夏征坐過的地方坐下,然後點了一根煙。
趕走那群女人,夏征回到沙發坐下,傾身在麵前的桌上倒了兩杯酒。
“說吧,你跟那姓葉的丫頭怎麼了?”夏征一邊問,一邊把酒端起來遞給身旁的人。
傅紀年抽了一口煙,吞雲吐霧間眯眸掃了一眼夏征腳邊的幾箱子酒。
夾煙的手伸出去接過酒杯,他調侃:“喝這麼多,白灼又怎麼你了?”
夏征喝酒的動作一頓,然後就一飲而盡。緊接著,拿酒杯的手生氣的指了指自己的左邊的臉頰。
傅紀年抬眸看過去,眼前一團白色的煙霧看不實在。
不疾不徐的又吸了口煙,薄唇輕啟遂問道:“臉怎麼了?”
夏征知道他沒看實在,抬手替他揮了揮眼前的白霧,然後把臉送過去!
“你還問我怎麼了,看清楚了麼!”夏征氣得不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傅紀年眯了一下眼眸,在酒吧包間昏暗的光線中看清楚了夏征臉上的一個紅掌印子。
“被打了?”他問,忍不住笑。
從夏征臉上這通紅的五指印看來,這一巴掌白灼估計是咬著沒少用力。
“你是不知道,幾年不見,白灼的性子更加張狂了!”
傅紀年沒興趣追問人家的愛恨情仇,沉默的抽煙,忽然覺得來這裏挺沒意思的。
夏征看出來他的不快,沒再繼續剛剛話題,將煙在煙灰缸裏摁滅了。
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一事,說到:“溫謹言要結婚了,請帖都送我這來了。”
傅紀年拿下嘴上的煙,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沒幾天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傅紀年臉色終於有了點笑容,想到了一個解決馬瑩成天鬧事兒的好方法,同時還讓他有了去找葉曦和的理由。
一根煙已經抽完,他打算離開,將煙頭丟進煙灰缸。
“等等,我還有事沒說。”夏征看出他要走,按住他的肩膀。
“什麼事?”
夏征放下酒杯,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正色道:“據我打聽,靳向南也在邀請名單裏。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他回國了?”
“嗯。”傅紀年輕描淡寫的點頭。
“那怎麼沒聽你提起,他沒去找你麻煩了?”
興許是抽了煙口幹,傅紀年的視線在桌麵上掃了一圈,沒找到東西有些不耐煩的問:“沒白水?”
“跟你談正經事,突然喝什麼白水?”
夏征一邊回答,一邊在桌角的位置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遞給他。
“靳向南沒找你?沒再為了夏婉的事情跟你抬杠了?”他又問。
傅紀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找了,不過找的是葉曦和。”
“我靠!”夏征罵粗口,“靳向南這個賤人,他打上那那小丫頭的注意了?”
“我估計是。”傅紀年皺眉,起身打算離開了。
夏征不再說話,目送他走到門口,在他打開門的時候又問:“老傅,你不會再重犯過去的錯誤了吧?”
傅紀年腳步停頓了一下,隻短暫的一下然後就打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離開了酒吧,傅紀年開車打算回荔枝灣的別墅。
車上,他撥通了林隨的電話。
電話接通,林隨有些不開心的說:“大忙人,你舍得聯係我了?”
“溫謹言結婚的事情你在幫我媽處理?”傅紀年開門見山,直接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