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隻是想找個支撐點撐著起來離開他,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巧合的撐住了……
撐住了一個不該撐住的地方,引火上身。
傅紀年雙眼幽深,像寂靜的深潭看不見底。
他垂眸,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下側再往的危險地帶,一雙雪皙的玉手正覆蓋在那裏。
“和和,你在跟我玩兒欲擒故縱的遊戲?”男人一開口,嗓音嘶啞暴露了他的欲.望。
“我……我去洗澡!”葉曦和慌亂不已,趕緊起身逃跑進了浴室裏!
砰的一聲關門響,傅紀年眯眸看著浴室的門,下床走到窗邊點了一根煙。
窗外是半個城市的霓虹燈,在一片雨幕中被模糊得根本看不清。
於是越來越大,雨水啪嗒啪嗒的拍著鋼化玻璃,沉悶的發出聲響。
傅紀年的一根煙快抽完,葉曦和依舊還是沒從浴室裏出來,滅了煙頭他踱步去浴室的門口。
這會兒,他的需求也已經不那麼強,身體和心裏都平靜了許多。
傅紀年踱步到門口,伸出手敲了敲房門,此時欲.望減退,隻剩下了擔心。
“出來,洗太久會缺氧。”說完,手握成拳頭放在嘴上咳嗽了一聲。
興許是抽了煙的緣故,嗓音有些暗沉。
葉曦和在裏麵正在穿衣服,聽見敲門聲後身體僵直的站住,全神貫注的注意著門外,怕男人直接就進來了。
沒聽見有進一步的動靜,她有些慌亂的回答著,“馬上,馬上就出來了!”
而實際上,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出去接受那個男人的“狂風暴雨”。
她並沒有打算很快要出去,她還要再磨蹭一會兒,說不定男人‘幸趣’被磨光了呢?
傅紀年在門外聽見了她的聲音,確認她還安全就折回窗邊,又點燃了一根煙。
有些不合時宜的,臥室床頭的電話忽然震動了起來,響鈴顯得很急切,跟嘈雜的雨聲相得益彰。
傅紀年踱步過去拿起電話,再走回窗邊時才接通了。
電話那邊,助理吳曼很緊張的說:“傅總,萬新那塊的建築工地上出了事情,家屬要求見你。”
“怎麼回事?”傅紀年抽了口煙,淡聲詢問著。
正是這時,一個轟隆的
響雷炸開,電話那邊突然“茲”的一聲沒了信號。
窗外閃起的駭人閃電照亮了窗前男人的臉,男人麵無表情薄唇緊抿著,高大的陰影投射到門板上。
等著電話恢複信號的時間裏,傅紀年將擔憂的視線投向浴室。看著緊閉的浴室門,他皺了一下眉頭。
怎麼還沒出來?
傅紀年莫名的開始有點擔心,心也跳得厲害,太陽穴隱隱的痛著。
不知道是不是雨勢越來越大的原因,傅紀年聽著玻璃被劈裏啪啦打著更加有些心煩。
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感覺的傅紀年,把這些心煩歸結為身下那的不滿意引發的。
下一刻,浴室的門猛的一下被打開。
同時,耳邊的電話也恢複了信號。
“傅總,您聽見我說的話了嗎?”吳曼的聲音再次傳來,依舊還是很著急的口氣。
“再說一次。”
傅紀年看著葉曦和走出來,邁步朝她走過去沿。
不知道為什麼,先前煩躁不安的情緒在看見她的那一刻瞬間就安分了下來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