鉑金鏈子上的墜子是一個戒指,中性的戒指,有點老式,但顯然有珍藏價值,看上去古風,或者說古董韻味十足。
再往上,是男人的臉部輪廓,這張微抿的薄唇,怎麼看上去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看過?
哎……這又直又挺的鼻梁……好像在某人身上看過,應該不會是某人把?她阿Q了下。
對上那一雙狹長深幽的鳳眸,她覺得自己宛若聽到天塌下來的聲音了,她自己的精神也要跟著崩潰了。
但顯然,她麵癱的表情,某人根本就視若無睹,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聲音低沉又極具蠱惑,“簡安寧小姐,對於你看到的,你還滿意與否?”
對你的身材,我自然是滿意的,但是對於你這個人,我豈會滿意?
還以為自己杯具地碰上一陌生人酒後亂性了,沒想到酒後亂性還能好死不死地碰上熟人,還是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的潘家大少。
人生果然處處充滿了洗具效果,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都能被她給碰上?
要知道,平日裏預感會碰到此人,她寧可繞遠路,也不想跟他碰上,打聲招呼都覺得鬱悶。
不是怕他將色心伸向自己,而是覺得這人跟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的生活作風自己無法接受,也看不慣,還是少打交道為好。
雖然……雖然小時候同住一個大院,都是鄰居,但是她從小到大喜歡的竹馬隻有陳哲哥哥一人。
這個潘冬子,雖然也可以在廣義上沾上了自己竹馬的邊緣,但自己向來沒真正將他當成竹馬過。
“潘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當這句話說出口之後,簡安寧真想摑自己一個巴掌,這都說的是啥話。還嫌棄丟人現眼不夠嗎?
這話,倒是讓站著的男人低低笑了出來,顯然心情不錯。
簡安寧心想,雖然自己身材是比不上他平日裏身邊的那些花花草草,但是也沒有平板到無法見人。
他吃了一個處的,白白占了多大的便宜,自然是高興的,看他的神色,昨晚八成自己還喂飽了他,雖然她印象中自己最後是昏了過去的,可能自己暈過去之後他還在自己身上使命耕耘著。
嗯嗯嗯,極有可能,他看上去不像是欲求不滿之人,神清氣爽,顯然是吃得飽睡得好。
“怎麼潘大哥了?這麼見外。”潘冬子蹙著眉頭,“你以前可是親熱地叫我冬子哥來著。”
昨晚剛上了床,她正欲哭無淚著呢,誰要跟他熱乎客套呢,再說……
“潘大哥都叫我簡安寧小姐了。”
她辯白道,她這麼叫適當好處,再說,現在兩個人談的不應該是這話題啊。
“好吧,小安寧。”
潘冬子唇角忍不住上揚,笑起來有點邪惡,至少在安寧看來是這樣的,當潘冬子一步步上前緊逼的時候,安寧忍不住向後後退。
很快,安寧就被逼迫到牆角,而潘冬子霸道健美的雙臂蠻橫地橫過她,將她困在他未幹、炙熱的胸膛跟堅硬的牆壁間,進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