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自己跟安寧,和和美美的,雖然有爭吵,那也比孩子的哭鬧聲好多了。
兩個人都放任孩子哭了一會兒,還是安寧先回過神來,“冬子,你去看看小家夥是不是要拉便便了?”
安寧其實觸手可及,但是有時候,她就是喜歡看他頭痛的表現。
她知道他對這兩個孩子感冒,剛開始或許是新鮮,漸漸折騰多了,他脾氣本就暴躁,哪有那麼大的耐性哄孩子?無異於異想天開。
潘冬子心不甘心情不願地去探查小家夥的狀況,一靠近,一掰開他的小屁屁,一股惡臭撲鼻而來,他差點當場吐了出來。
雖然給小家夥們換過好幾次尿不濕,這樣的情況也經曆過許多次,但他還是不樂意,不習慣麵對這一切。
他這人還是有稍微的潔癖的,白天他忙活小家夥的機會不多,有吳媽跟簡母在,所以輪不到自己表現。
照顧安寧,他不覺得累,照顧小家夥,他卻倍感無力。
他開始體會到當奶爸的艱辛了,記起安寧剛懷孕起自己的的信誓旦旦,如今想來還真是好笑。“安寧,他真拉了。”
潘冬子從一邊的尿不濕堆裏翻找出了一個厚厚的口罩來,然後打了溫水給老大洗屁屁,洗白白後給擦洗幹淨重新換上幹爽的尿不濕。
老大處理完畢,他開始著手老二,老二根本就是跟風,沒有便便,小屁屁神清氣爽的。
“安寧,你說他是不是餓了,不然哭個屁?”
“沒有睡飽也是可以哭的。”
安寧還真認真想了想,回答了潘冬子。
潘冬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安寧,明晚把他們丟給你媽跟吳媽吧,讓我好好睡一覺,我好久沒有睡個好覺了。”
安寧反駁,“你今天還沒入睡,孩子醒了正好,等下你睡他們也睡,不然他們半夜又要醒來了。”
潘冬子脫口而出,“現在他們醒了,誰說他們半夜就不會醒了,這兩個家夥,最會折騰人了,這樣下去,我遲早要未老先衰,安寧你難道忍心看你英俊帥氣的老公未老先衰嗎?”
潘冬子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安寧才不買帳,她幸災樂禍地道,“未老先衰更好,這樣就沒有女人投懷送抱,沒有女人為你前仆後繼了,我也不用擔心你身邊圍滿太多的花花草草了。”
安寧是想起了喬落,喬落為了潘冬子,可是什麼壞事都幹盡了。
當然,安寧也心知肚明,喬落看上潘冬子,並非隻是為了他的外表,更多的是他所能帶來的家族榮耀跟他所掌控的權勢。
一個帥氣有多金的男人,還有權力,世俗沒有女人會不喜歡的。
“安寧,我不得不指責你你的心是黑的。”
潘冬子將沒事哭鬧的老二,塞給了安寧,然後老大被他扔到了一邊,起身去浴室,臨走前,還抬起手來聞了下味道。
安寧忙叫住他,“冬子,把剛才洗屁屁的水盆拿去給倒了。”
潘冬子回頭又去拿水盆,卻屏著鼻息,“成天就隻知道便便跟尿尿,還有會哭,真不像個男子漢。”他抱怨嘀咕道。
安寧覺得他真夠無聊的,剛出生的小孩子就這樣,他怎麼意見這麼多,他小時候,估計也這樣。
“你剛出生難道會就講話了嗎?要是你真能講話,估計被人當妖怪處理了。”
反正孩子都醒了,安寧也不用再顧及自己的聲音高低程度了。
潘冬子已經轉入浴室了,正要關門,探出頭來又道,“那隻會被當成天才,不會被當成妖怪。”
安寧懶得跟他繼續說下去了,他的歪理,經常是一套一套的,一般人還說不過他,有時候他還會蠻不講理。
明晚跟母親跟吳媽說,孩子讓她們幫忙照顧一晚,讓他睡個安穩覺好了,免得他成天拿小家夥出氣。
她有時候甚至想,若是兩個都是女孩子,估計情形又會不一樣了,他肯定不會這麼愛嘮叨,肯定是心甘情願。
冬子對於孩子長得像他,一點也不高興,安寧對於看到翻版的潘冬子,覺得有些好玩,但又下不了手欺負小家夥,寧可揪著冬子的耳朵。
潘冬子出來的時候,兩個小家夥已經被安寧給哄睡著了,剛才便便的小家夥,口水都流出來了,真的好惡心,而小的睡得也很酣甜。
安寧麵帶微笑,滿足地盯著他們的小臉蛋,這表情,讓潘冬子都開始吃起醋來。
安寧很久沒有心滿意足地看過自己了,自從小家夥們出生以來,安寧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們給侵占了,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任何地位了。
他都覺得不甘心,可讓他承認自己吃自己兒子的醋,又說不出口,說出來肯定是被安寧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