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站在一旁,也是沒有聽懂許斌說的話,他上前拉住許斌說道:“許大叔,你說的九爺是誰,沒頭沒尾的,誰知道你說什麼,你看,他剛好一點,讓他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許斌從程澈手裏脫開,走到張青林麵前,“你不知道九爺?九爺就是你爺爺!還有這白玉盞裏到底藏了什麼秘密,為什麼說隻有你們張家人才能解開?”
張青林不解地雙眸凝視著許斌。
“你,跟我走。”許斌拽起張青林。
江昕月上前氣憤道:“大叔,你怎麼回事啊,你再這樣,我們就報警了。”
“月月,這大叔可能搞錯了,你和程澈先上去等我,我跟大叔說幾句話,解釋清楚就沒事了。”張青林側頭對江昕月說道。
程澈站到張青林的身邊,望了一眼江昕月,知道他不想讓她擔心,便對張青林說道:“我看事情不簡單,要不我留下來陪你。”
“不用,我看許大叔應該就是想弄清楚白玉盞,沒事的,你先把月月送上去。”張青林輕聲對程澈說道。
“喂,你們兩個是不是又有事情瞞著我啊。”江昕月盤著手在胸前,嘟起嘴巴,掃著麵前的三人,這一天都沒見他倆的影子,還冒出來一個大叔,貌似他們還認識,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昕月,你看,你又多想了吧,我們怎麼可能有事瞞著你,這大叔是我們在逛古董店時認識的,有些問題想請教老張,讓他們聊吧,我們先上去。”程澈向張青林拋了個眼色,就扶上江昕月的肩膀,推著她向大堂裏麵走去。
等他們走遠後,兩人走到酒店門口側麵,稍微隱蔽的地方。
“許大叔,九爺究竟是誰,他不可能是我爺爺。”張青林質問道。
許斌點燃一根煙,甩著手裏的打火機說:“你爺爺不叫張貼碾嗎,他要是叫這個名字,那就是九爺沒錯…你是覺得我在騙你?”
張青林目光充滿了質疑,然後說道:“叫張貼碾的人很多,你怎麼認為就是我爺爺,而且那個吳尚飛是什麼人,我根本不知道,也不認識這個人。”
許斌吸了一口煙,叼在嘴裏,取下身後的背包,從包裏取出來,兩張照片和一封信,遞到張青林眼前,“這回你該信了吧,你爺爺曾是張家商會的九爺。”
張青林接過許斌手裏的照片和信,照片是黑白色的,第一張照片上麵站著五六個人,穿著很正式,從左邊開始數第三個人,這人的相貌有些麵熟,仔細看去,確實很像爺爺,那幾個人的頭頂上方,寫著張家商會隆重開業。
再看第二張照片,照片前麵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與第一張裏麵的如出一轍,翻到照片的後麵,用黑筆寫著“張貼碾”,還有一個名字,吳尚飛。
張青林翻過照片,看到挨著爺爺身邊的這個人,也是有些麵熟。
然後又打開那封法師寫給許斌的信,信中大概說了一下這個張貼碾和吳尚飛有著某種關係,還有寫給許斌的一些話。
最先發現璺瞿白玉盞秘密的人,就是爺爺。
“爺爺從來沒有提過這個商會…”張青林拿著照片和信紙說道。
許斌從張青林手裏把照片和信拿了過去說道:“你那時候還小,怎麼會記得那麼多,別說這些了,先跟我回家,把白玉盞的秘密解開,其他的事,回頭再說。”
“許大叔,我確實不知道白玉盞中的秘密,更不知道怎麼去解…”張青林說道。
張青林的話音未落,遠處就走過來幾個人,越走越近時才看清,是婉晴和李慶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