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將茶葉買回來的,如果我不買回來,爹也就……”激動的反駁,可是到後麵的話不管如何也說不出來。
夜倌嵐將帕子遞給莫紫,轉身,清雅的問:“你事先知道茶葉有毒?”
急忙的搖頭,她怎麼會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讓爹中毒!
“那你是懷著不好的心態想要害爹?”
這次夜雅旋更加快速的搖頭,雖然爹一直有偏心,可是對他們也很是關愛,從來不讓她們受一點委屈,自己又怎麼會希望爹有事了!
“既然你事先不知道茶葉有毒,又不是心存想要毒害爹的想法,那與你又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怪你!”夜倌嵐這些話或許在人聽來再簡單不過,可是就是這樣無關緊要的話讓夜雅旋頓時輕鬆了不少。
“如果有人存心要害人,你再怎麼犯也犯不了!又何必拿別人的罪過來懲罰自己。”
這不是自己的錯,是別人的錯!夜雅旋不知道為什麼她可以說出這麼多她們不明白,可聽著又那麼有理的話,就如一把鑰匙正好配上了那把鎖,打開了那道結。
“好了!這幾天你也累,快去休息吧!我想爹醒來肯定不想見到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看著已經熱淚盈眶的夜雅旋,夜倌嵐忍不住勸道。
抹掉那還來不及掉落的淚珠,這次夜雅旋很聽話的下去休息。
上官夜辰在她的身邊坐下,為什麼她總是在無時無刻都讓自己驚奇。
莫紫拿著帕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看著這個她從來都不曾看透的人,除了欽佩還是欽佩,她太多的出人意表,太多的新奇。
在另一間房間內,百裏墨軒將那陽夕草分為了五天的,將清雪喚到身邊,“這是五天的藥,之後要怎麼做,以你的學識應該知道了吧!”
百裏墨軒看著清雪的眼神銳利鋒芒,像是在提示著什麼,又像隻是單純的吩咐著。
可是他說的每一句都讓清雪的頭低的更低,真個人都不敢動一下,接過他遞過來的陽夕草,寶貝的拽在懷裏,深吸了幾口氣才緩緩道:“清雪愚鈍,不知道該如何做!還請百裏神醫明示。”
百裏墨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一晃而過,這才道:“磨碎充成粉末,喝下去,一天一次。”
說完就直接走了。
清雪直到聽不到他的腳步聲這才緩慢的抬起頭,看著那優雅飄逸的身影。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為什麼他要試探自己?
“清雪……清雪……”趕來的書雪看著癡呆的站在那裏的清雪不由有些擔心的連連喚幾聲。
“啊……什麼?”清雪愣愣的看著她完全不明白。
看著難得模糊的清雪,書雪耐著性子道:“我說你在幹什麼?”
手中的藥讓她驚醒,慌忙抬高手中的東西,有些急切的道:“我要去給王爺送解藥,先走了!”說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看著匆匆而去的清雪,書雪困惑的揉眉,她怎麼覺得剛才的清雪有些不同!
清雪將陽夕草解藥端到房間,讓夜倌嵐喂給夜成天喝下去,大家的心懸的更緊,仔細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不敢有絲毫的移動,就怕那一點點的移動就錯過了什麼。
上官夜辰看著緊緊捏住藥碗的夜倌嵐在一旁半跪著,將她摟進懷裏,想要借此給她力量,讓她知道現在她不是一個人。
可是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夜成天就是沒有絲毫的起色,這不禁讓大家懷疑這真的有用嗎?
夜倌嵐懸著的心也愈發的緊了,拉著上官夜辰急切的問著:“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
“成親王要將整株陽夕草吃下去才回醒來,現在沒反應是很正常的。”不知何時進來的百裏墨軒淡然的解釋,看著夜倌嵐和上官夜辰的眼神多了些什麼。看來不管怎麼樣該來的還是躲避不了!
“五哥、五嫂父皇宣你們即刻進宮!”就在夜倌嵐剛懸著的心放下去時,上官蘭熏清脆的聲音就在門外匆匆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