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問道:“莫先生,你怎麼了?”
“首映我去看了。”
“額,你覺得還可以麼?”
“不錯。”
陳曦鬆懈了不少,“那就好。”
被他誇讚一句,比被其他人誇十句都讓人高興。
“周辰說,你是他的女人?”
果然是因為這個在生氣。
陳曦無奈解釋道:“莫先生,您誤會了,那是電影裏的台詞,當時他隻是為了給我解圍而已。”
“解圍?”
“是的,我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在粉絲麵前露臉,所以他才站出來替我說話。”
莫大少眼眸微微眯起,似乎對這話並不相信,“你說的原因是指什麼?”
“這個......我能之後再跟你說麼?”
“可以,先去酒店。”
已經很晚了,小崽子到睡覺的時間了。
驅車在附近找了個酒店,莫大少訂了兩個房間,他先將孩子哄睡著,這才去了陳曦那。
“這裏沒有外人,把鬥笠摘了。”
陳曦有點尷尬,“等睡覺的時候再摘吧。”
“怎麼?還帶上癮了?”
“不是,我,我有難言之隱。”
“你臉出問題了。”他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
陳曦就知道瞞不過他,認命般的把腦袋上的鬥笠摘了下來。
原本細嫩的臉已經腫了一圈,臉頰處還有很多鼓起的包,好在眼睛周圍沒什麼問題,否則一定像是被人揍了。
莫大少雖然猜到了她臉不會太正常,但這一看還是嚇到了,“怎麼會弄成這樣?”
“是陶桃,就是我上回跟你說過的那個女二。”
“又是她。”
“嗯,我們已經攤牌了,她也承認對我抱有敵意,要不是帶了這套戲服,我真不知道今天的首映要怎麼應對過去。”
莫沛琛抬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的頰邊,“疼不疼?”
“不疼,很癢。”
“不能撓,會破。”
陳曦哭喪著臉,“可是真的很癢,抓心撓肺那種。”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打電話讓前台送了冰袋過來。
“敷著這個試試。”
陳曦聽話的把冰袋放在了刺癢的地方,不適感果然消失了很多,可癢是不癢了,凍的她連牙都在哆嗦。
“不行不行,這要是敷一夜,我一定會冷死的。”
“那你躺著,我幫你撓。”
“啊?不是說長包的地方會破麼?”
“輕一點就不會。”
陳曦扛不住刺撓感,將信將疑的躺在了床上。
莫大少手剛碰過冰,所以帶著幾絲冰涼,他指尖緩緩在陳曦麵容泛紅的地方劃過,動作很輕,也溫柔到了極致。
不得不承認,他這麼抓著,又止癢又舒適,比冰袋管用多了。
陳曦中午沒睡好,晚上又跟著忙著忙那,早就有點困乏,這會兒享受著莫大少的伺候,嗅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和剃須水味道,身心完全放鬆了下去。
“莫先生,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中午。”
“那公司裏不會很忙麼?之前那個項目開工沒有?”
“嗯,都很順利。”
陳曦淡笑,“那就好,我現在沒什麼奢望的,隻求自己和身邊的朋友都過得好,一切順順利利的就行。”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