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想每天光鮮亮麗的出現在高級商場裏?
但既然選擇了當保鏢,就得把自己當成個糙男人,真講究那麼多,她恐怕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楚祈,你這些天辛苦了,不如晚上我親自下廚給你做點好吃的吧。”
楚祈冷哼,“免了,你趕緊老老實實養好傷才是最重要的,這地方醫療條件設施跟不上,你可別瞎折騰給我添麻煩。”
李雨桐吹了個口哨,調侃道:“你以為我是豆腐做的嗎?要是這點傷都養不好,還當個屁的保鏢。”
“又在胡說八道,保鏢隻是你的職業,並不代表什麼,難道做了這行你的身體就能出現特異功能了?”
都是人,是人就會疼,會受傷。
從那天接到滿身是血的李雨桐開始,這個女人就總是嬉皮笑臉的,哪怕已經一腳踏在閻王殿了,心態也依舊很樂觀,甚至還會勸他不要太緊張,盡力醫治就好,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他真是搞不明白,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竟然也能為了個男人把命給舍棄掉。
也不知道那位顧軒究竟是何方神聖,如果有機會,他真想見一麵。
“你總是喜歡這樣板著臉教訓人,算了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晚飯還是你來做吧。”
楚祈歎了口氣,“記得傷養好以後多給我結算一半的薪酬,伺候你真是比伺候個祖宗還難。”
“好說,不就是錢麼?我有的是。”她現在窮的隻剩下錢了。
隻要能保住這條命,就算傾家蕩產也願意,她還想精神抖擻的見到顧軒。
楚祈一如既往的嘲諷了幾句李雨桐,隨後換了件寬鬆的T恤進了廚房。
這個男人的廚藝很不錯,做出來的飯菜絲毫不比外麵餐館裏的差。
仔細想想,一個拿手術刀的男人每天在她這裏拿著菜刀,這種感覺真夠特別的。
半小時後,幾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被端上了桌。
李雨桐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腳步略微有點虛浮的走到了餐桌旁,“可以啊,給我做了幾天保姆,廚藝明顯見長。”
“請記住我的職業是醫生,不是保姆。”
“在乎這麼多細節幹什麼,反正都差不多。”李雨桐似乎很喜歡逗楚祈生氣,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來。
記憶裏她很久都沒有吃這麼家常的飯菜了。
從前和顧軒在外麵租房子的時候,他也總是喜歡做一桌子菜,可惜廚藝並不是很出色,大多數時候吃著,都有種折磨自己的感覺。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會把所有的菜肴一掃而空,半點都不剩下。
那是愛人親手給她準備的飯菜,不管怎麼樣都是最美味的。
見李雨桐在走神,楚祈不用想都知道她腦子裏在回憶著過去的事。
明明認識也沒多久,可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看到她為另一個男人鬱鬱寡歡,心裏竟然有一點不痛快。
他把這種感覺歸類為了閑出了毛病。
等李雨桐身體恢複了,他就立刻找點正事去做,而不是每天待在這個女人身邊勤勤懇懇當貼身保姆。
……
另一側。
新年已經過去了,但小小的房子裏年味還是很濃。
之前陳曦懶得貼對聯,小家夥們覺得很有趣,吵著鬧著要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