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進的話,男人麵露狐疑。
雖然他不是沒見過玩得開的,可卻也是第一次見到能夠把人玩得渾身傷,還發高燒的。
“如果想要顯眼的傷口恢複快的話,我這裏倒是有些特效藥不會留疤,就是等以後年紀大了,估計會有些不舒服。”
沙發上的女人手臂上的傷痕,不僅明顯還泛著青紫,甚至有些微腫。
光是要消腫去淤青都要七八天,隻能使用一些特效藥去消腫化淤,而且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她身上的傷應該不止手臂上這些。
隻不過這些也不是他該關心的,畢竟豪門世家哪裏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就給她用特效藥,隻要能把傷口消下去就行。”
聞言,陳進不假思索便應了下來,看著陸時安手臂上的傷痕隻覺得牙癢癢,渾濁的眼眸一抹狠毒一閃而過。
而一旁的醫生將他的神色收入眼底,頓時暗叫不好,恐怕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怔了怔,隻見他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裏拿出一瓶塗抹的藥,打開沾著棉簽動作輕柔地塗抹在陸時安的手臂上。
濕潤的棉簽剛碰到陸時安的肌膚,就見她纖長的睫毛輕顫了顫,惹得男人心中發緊。
“那你先給她上藥,我出去打個電話。”
見男人正認真給沙發上的陸時安擦藥,陳進眸色微沉,向男人說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客廳。
陳進的腳步聲遠去,躺在沙發上的陸時安頓時睜開了眼睛,不顧身上的疼痛猛地坐起。
“醫生,能不能借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
她的手機昨晚被陳進搶去就沒有還給她。
見此,男人手上一抖,看著她蒼白的麵容有些心疼,抿了抿唇瓣從兜裏掏出手機遞給了她。
接過手機,陸時安感激的看了看她,速度極快的換上了自己的社交賬號,找到那個熟悉的頭像發了視頻通話過去——
“又怎麼了?”
視頻一接通,映入眼簾的是男人那張一如既往精致得讓人無可挑剔的臉龐。
可開口的語調也一如既往的冷淡,甚至還帶了些許不耐煩,似乎以為陸時安又要因為昨晚的事而胡鬧。
聞言,陸時安隻覺得一陣委屈,抿緊了唇瓣,開口的語調沙啞而夾雜著些許哭腔——
“傅謹禦,我被陳進虐待了!”
話音剛落,就見視頻那頭的男人皺緊了眉頭,不耐的開腔:“你又在胡鬧些什麼!?”
見男人依舊不相信她的話,陸時安隻覺得悲切之極。
“我胡鬧?是不是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那種不分場合胡鬧的人?”
“傅謹禦,你睜大眼睛看看我身上這些都是什麼!”
陸時安氣極了,麵上滿是嘲諷,背對著醫生掀開衣服露出自己滿是淤青的肚子。
入目是顯而易見可怖的傷痕和淤青,讓視頻那頭的傅謹禦頓時愣在原地,難以置信地看著那白皙肌膚上刺眼的傷痕。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才去了一個晚上,她的身上就多出了那麼多傷痕?
甚至就連臉色也看起來有些不正常?
“這就是你那所謂的世叔幹的好事,你真以為他是為了你好嗎,他早就巴不得奪走你手中的權利!”
“你以為他對我也很好嗎,你知不知道昨晚他讓我睡在哪兒?”說著說著,陸時安就笑出了聲,“我猜你也想不到,他讓我睡狗窩,睡狗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