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昨天的事是我不對,但我並不知道你身上有傷,我並不是有意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陳歆歆沉著臉不情不願的朝著陸時安開口,低垂著頭不願直視她。
她看得出來陸時安明顯就是故意當著她的麵跟傅謹禦如此親密的,可她卻不得不向她低頭。
畢竟,傅家的勢力遠遠在陳家之上。
但陳歆歆並不知,陳京韻答應帶她來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跟陸時安賠禮道歉,更多的是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看在你哥哥的麵上原諒你了。”
“希望你可再有下次了哦!”
聞言,陸時安微微頷首笑了笑,見好就收,她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讓陳歆歆以後一直盯著自己不放。
反倒是她第一次覺得,季非非的白蓮花招數還很好用的!
昨天她隻是訴訴委屈傅謹禦就讓陳京韻帶陳歆歆來跟她道歉,就連她剛剛那麼說他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
看來季非非這白蓮花的招數,以後似乎可以經常用?
一旁的傅謹禦聽著她的話,不僅嘴角上揚內心也是極度的滿足。
這似乎是婚後第一次她主動借用他的勢力去威壓別人,可他並不覺得反感,甚至還希望她能夠經常那麼做。
“那你們慢慢聊,我先回房間了。”
好一會兒,見陳京韻並不打算離開,想必是有什麼事情要和傅謹禦談,陸時安識趣的從沙發上起身輕聲說道。
見此,傅謹禦微微頷首,鬆開握住她的手看著她上樓。
陸時安一走,陳歆歆也被支開去參觀別墅花園的風景。
“你是想好怎麼做了麼?”
傅謹禦靠在真皮沙發上,掀起眼皮淡漠的掃過對麵沙發上的陳京韻,淡漠開腔。
聞言,陳京韻微微頷首,麵色有些許凝重:“既然他可以給我們下套,那我們也可以不是嗎?”
“我想以別人的名義開設一個空標,讓人引陳進進套去投這注標,到時候給他來一個翻轉傾家蕩產,怎麼樣?”
陳京韻邊說麵上神色也變得神飛色舞起來。
聽著他的話,傅謹禦眉頭微皺,這是一個非常可取的方法,對於陳進那樣的人也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可那樣的人卻也是極度小心,不會輕易去競投任何項目的!
除非能有個他身邊他信任的人,不然成功的幾率寥寥無幾。
可他們並不知道陳進身邊有哪些人,哪些是他信任的,根本就無從下手!
“對於臥底你有好的人選?”
傅謹禦眉頭緊蹙緩緩開腔問出聲,這個人至關重要既讓陳進信任,也要他們足夠信任,還要確保不會中途變卦的人。
可這樣的人去哪找?
聞言,陳京韻微微搖了搖頭,一臉的苦惱,這個問題他也很犯愁。
“我可以,我可以去給你們當臥底!”
突然,一道熟悉的女聲從頭頂傳來,抬眸看去入目是陸時安一臉興奮的模樣。
見此,傅謹禦的臉猛地一黑,開口的語調冰冷得沒有任何感情:“胡鬧!”
“這裏沒有你的事,你別跟著瞎起勁!”
陸時安並沒有回應他,而是快步下了台階站在他的麵前,昂首挺胸說著,“你覺得這裏除了我還有誰更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