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聞言,一旁的陸時安隻覺得一頭霧水,皺緊眉頭開口詢問。
聽著她的問話,隻見麵前的兩人相視而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見此,陸時安隻感覺更加的好奇,隻覺得心癢癢得厲害,可不管她怎麼問麵前的兩人都不曾給她解答。
會議室。
“謹禦,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時限,京山也已經拿下了虞山的項目,你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傅謹禦剛剛坐下,坐在左側的中年男人便急忙開了口,那雙渾濁的眼眸中布滿了算計和得意。
見他這副心急的模樣,傅謹禦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隻覺得他這份心急的模樣極為惹人可笑。
睨著男人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中年男人頓時皺緊了眉頭,心下有些不安:“你笑什麼,難不成是想要反悔了?”
“謹禦哥,雖然我的能力確實不如你,但這次的項目我也確實拿下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見此,一旁的傅京山也急忙開口,滿臉的得意神色,仿佛已經看到傅謹禦退讓的場景。
他原以為傅謹禦有多厲害,哪想到他竟然連這麼簡單的項目都拿不下!
當他去見黃氏副總的時候,那位黃總滿嘴都是對傅謹禦的看不起,豪言說隻要他能繼承傅氏,以後就隻能他合作。
而連這麼簡單的合作都搞不定的傅謹禦,哪裏有什麼資格再坐在這個位置上?
說著,寂靜的會議室頓時布滿了嘈雜的唏噓聲,不少人附和著傅京山。
看著周圍人的表情,坐在傅謹禦身側的陸時安也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紅潤的麵頰上也布滿了擔憂。
可心中的自責也更加的濃烈了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她,傅謹禦根本不可能會拿不下這個項目!
可傅京山的態度也未免太過分了,不就是拿下了他們不要的項目,用得著那麼得意嗎?!
雖然這麼想,但陸時安卻還是忍不住擔憂,傅謹禦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真的太是讓人琢磨不透!
“我也想履行承諾,可我不能將公司交給一個外人。”
聽著傅京山的話,傅謹禦冷冷開腔,臉上的神色冰冷得沒有任何情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聞言,傅京山身側男人頓時皺緊了眉頭,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席卷而來。
話音剛落,隻見傅謹禦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耐人尋味起來,連帶著開口的語調也意有所指,“想必您可能還不知道吧,您這多年來養大的兒子可從來都不曾是傅家的血脈。”
“傅謹禦,你就算是不想履行承諾,也不要這麼胡說八道!”
傅謹禦的話音剛落,就見傅京山怒不可遏的開口,整個人身軀抑製不住的顫抖。
見此,他身側的男人臉色也白得駭人,睨著傅謹禦的目光皆是憤恨,“謹禦,你可別胡說八道!”
聽著男人的話,再看看男人那並不相信的表情,傅謹禦隻覺得可笑至極。
其實說來他也是不相信的,但結果就是那個結果由不得他不相信。
“沒關係,我可是有證據的。”
說完,就見傅謹禦意味深長地看向站立在一旁的李特助,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
見此,下一秒,就見李特助打開手中的文件夾走到所有人的身後,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每個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