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你聯係得怎麼樣了?”
陸時安輕抿一口咖啡,掀起眼皮掃過站立在一旁的李特助道。
聞言,男人臉上神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鄭重其事說道:“找好了,就等開庭了。”
“好。”
聽著他的話,陸時安微微頷首,清亮的眼眸深處布滿了擔憂。
希望這次開庭申訴能夠把傅謹禦從裏麵撈出來。
次日。
“陳副總,您的方案我采納了,開完會以後您就趕緊找施工方去施工,我們得趕在年前竣工,能辦到嗎?”
陸時安眸光泛冷的看著不遠處的中年男人,緩緩開口。
聽著她的話,男人愣了愣臉色微微泛白開口:“年前?這怎麼就不可能完成……”
然,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女人冰冷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宛若毒蛇般的冰冷感覺讓他極為不適。
惹得他猛地噤了聲,隨即低聲開口,“好,我知道了……”
聞言,陸時安紅唇微微上揚,隨即目光落在一旁傅京山的身上,“我知道你們很不滿意我代管公司,如果你們想也不是不可以……”
“但前提必須得是傅家的人。”
話音剛落,就見傅京山的臉色猛地沉了下去,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看著她。
見他這副模樣,陸時安心裏頓時痛快極了,她可不管他會不會痛恨或者報複她,隻要能戳到他們的痛處,她就開心!
然,聽著她的話,一旁的傅居律皺緊了眉頭,有些不明白她怎麼突然這麼說。
一時間,掃了掃身側的人見他們的臉色都有些奇怪,心中也莫名忐忑起來。
怎麼聽到陸時安這句話,他們的表情怎麼那麼奇怪……
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將所有事情安排好,陸時安便和李特助去了律師事務所,將傅謹禦的事情再次與律師溝通。
三天後。
法院開庭,陸時安一大早便叫上李特助一同出席。
看著台上儼然消瘦了不少的男人,陸時安紅唇緊抿,心下有些心疼。
怎麼才幾天的時間就感覺他清瘦了不少?
按道理裏麵的人不會對他做些什麼的,難不成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越想陸時安就越是焦急,可看著台上律師辯論不停的場景,強壓下心中的擔憂靜坐著等消息。
而台上的傅謹禦眼角餘光掃過坐席台上的陸時安,涔薄的唇瓣微不可見的上揚。
可下一秒,就見他深諳的眸光猛地一沉滿是冰冷。
才進來幾天,他就發現裏邊有不少傅京山以及董事會那幫的人。
才進來便被人百般刁難,好在警局的局長和他有些關係,才沒有經曆一些其他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會放過那些人!
“在此宣布,原告證據不成立被告傅謹禦當庭釋放!”
忽然,寂靜的大堂裏隻見法官用力敲了敲手中的發錘,緊隨而來的是法官洪亮的聲音。
見此,陸時安麵色一喜,紅潤的臉頰上布滿了喜悅雙眸緊盯著傅謹禦的身影。
下一秒,就見原本被告席上的男人被放了出來,手銬一打開陸時安便大步流星跑到了男人的麵前。
張開手臂將男人抱了個滿懷。
見此,傅謹禦白皙的麵上微微有些錯愕,下一秒便抬起手抱住女人纖細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