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時安也不管傅謹禦出不出去,徑直就收拾起了東西。
見她這副模樣,傅謹禦心中一個咯噔,原本泛白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開口的嗓音也微微顫抖。
“你這是要去哪裏?”
聞言,陸時安眉頭一皺莫名有些反感:“我去哪裏跟你有關係嗎?”
聽著女人的話語,傅謹禦頓時沉了臉,薄唇微張——
然,還不等他開口,就見女人已經收拾好拎著行李箱就要往外走。
見此,傅謹禦瞳孔輕縮條件反射起身大步流星走到門口,長臂一伸將門反鎖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舉動讓陸時安頓時冷了臉,臉上神情冰冷得沒有絲毫情感,冷冷質問出聲。
“你不能走!”聞言,傅謹禦直視著她那雙清亮的眼眸,一字一句開腔。
一時間,臥室裏的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
陸時安冷冷嗤笑出聲,那雙睨著他的眼睛沒有絲毫溫度,連帶著開口的語調都布滿了嘲諷:“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我都沒有追究你擅自進入我房間翻我東西的事情,你憑什麼不讓我走?”
“你再這樣信不信我報警?!”
越說,陸時安就越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可笑至極。
聽著女人那冰冷的話語,傅謹禦隻覺得通體冰涼得厲害,拄著拐杖的手微微收緊。
腦海裏將雲開鄴罵了千遍萬遍!
抬首,深邃不見底的眼眸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女人,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你想報警你就報,但走是不可能讓你走的!”
自從昨天事情發生後,他第一時間就找人看住以及聯係雲開鄴,可不知是不是他背後勢力的原因,他甚至無從查到雲開鄴的蹤跡。
就連那家醫院都沒看到他的身影!
男人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劍將陸時安最後的理智線斬斷,氣得她渾身直發抖,“打就打!”
說著,就見她拿出手機撥出報警電話。
“你好,我家裏有個男人非法囚禁我不讓我出門,你們快過來救我!”
電話一撥通,陸時安便急忙開了口,邊說邊衝傅謹禦挑了挑眉毛,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仿佛打了這個電話她就可以離開這裏一般。
聞言,電話那個的接線員愣了愣,禮貌的開口詢問:“女士,請問您住在什麼地方?”
聽著那頭傳來的詢問,陸時安眨了眨眼報了自己的住址。
然,話音剛落,那頭猛地一陣靜默,那個地區住的可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如果處理不好可能就會很容易惹麻煩。
隻聽那頭接線員深呼一口氣,壓低嗓音繼續開口詢問,“女士,請問您叫什麼名字,那名男人是否是您認識的人?”
聞言,陸時安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對方怎麼問這樣的問題,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我叫陸時安,那個男人我可不認識,以前從來都沒見過,你們快點派人過來救我!”
說著,還將自己與傅謹禦這兩天的事情統統交代了一番。
然,回應她的卻是那頭接線員百般無奈的聲音——
“……傅夫人,煩請將公共資源留給有需要的人,你們夫妻的事情就留給你們自己解決。”
說完,不等陸時安回應那頭便猛地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