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為了表達自己這個事情十分的渴求,陸時安虛假的笑容在臉上綻放,還有模有樣的去扯傅謹禦的衣袖學著撒嬌。
這種不著調的行為要傅謹禦一瞬間感覺到了十分無話可說,但是好在對方是陸時安,要傅謹禦自動加了一層可愛的濾鏡。
“可以。”
“太好了!”
陸時安噌的一下從床上起來,好在傅謹禦還是眼快的避開了,否則她的頭就要撞到自己的下巴了。
見傅謹禦一副沒好氣的目光看著自己,陸時安也覺得她是有點太激動了,於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很快還是再次感謝了傅謹禦:“真的太麻煩你了傅謹禦!”
陸時安毛毛躁躁的性格要傅謹禦覺得頭疼,要是以後對別人也這樣,還說不好是會吃什麼虧。
“叫謹禦吧。”
自從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和陸時安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之後,聽著陸時安這樣連名帶姓的叫自己,傅謹禦心裏總是覺得不是滋味。
可是如果這件事情他不提出來的話,陸時安幾乎是不會改的。
這個話題突如其來要陸時安有點接不住,反應過來之後猶豫的提出:“這麼叫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這麼叫違法?”
“那倒不是……”
“那就這樣叫。”連名帶姓這樣的以往都隻是他爺爺這麼叫他,除去長輩之外陸時安是第一個,不過現在也是時候改口了。
最後陸時安自然是沒有辦法拗過傅謹禦的,哪怕覺得這樣的稱呼實在是有點讓自己覺得難以啟齒,但是還是答應了下來。
次日陸時安出院,感受到外麵的新鮮空氣,她張開雙臂感受著微風輕撫在臉上的感覺,正要說話的時候,肩上就多了一件男人的外套。
傅謹禦對於陸時安的行為是完全無法理解的,今天的天氣並不溫暖,她也能穿得這麼單薄的感受這樣的寒風?
傅謹禦甚至覺得陸時安大概還需要在醫院裏麵多住兩天。
並不知道傅謹禦此刻心裏對自己的吐槽,對他的外套也沒有拒絕,扯著傅謹禦的手說:“我好久沒有住這麼長時間的院了!現在可以出院簡直是太快樂了!”
這番話傅謹禦聽上去有著不小的歧義,反正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再要陸時安第二次經曆這些生氣了。
這麼想著,傅謹禦反手扣住陸時安的掌心,往車子走去:“現在準備去哪裏?”
陸時安認真的想了想:“學校吧。”
昨天晚上傅謹禦在她旁邊寫了論文,看著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就把自己頭疼的問題解決好了,陸時安從內心感覺到了佩服。
聞言,傅謹禦知道她是要去交論文,也沒有拒絕,點頭就帶著陸時安去了學校。
下車的時候看著傅謹禦也要和自己一起,陸時安連忙就拉住了傅謹禦:“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傅謹禦皺眉,臉色微沉,沒有說話但是明顯是對陸時安的不滿。
自己難道就這麼見不得人?
陸時安知道傅謹禦肯定是胡思亂想了些別的東西馬上就解釋著說:“你這張臉太引人注目了,我不喜歡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