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陸時安送他的禮物,又怎可被其他人丟棄。

“不行,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發生這樣的事,你有沒有想過她們能夠欺負你一次就能欺負第二次。”

傅瑾禦側頭看了一眼陸時安說道,眼底深處還有著無法蘊藏的怒火。

看樣子他應該好好的清理一下時安身旁的人了。

李雨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色都開始變得複雜。

“時安,你傷到底怎麼樣了?我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李雨木唯唯諾諾的說道,想起自己看到的情況,不免有些困擾。

她也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

“嗯?”陸時安眉頭微挑,看著李雨木,不免有些奇怪。

雨木是一個比較懇切的人,向來不會這般,莫非是她不在的時候又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腦海之中不自覺地聯想起了安東尼所說,陸時安的情緒都開始變得激動。

莫非安東尼趁她不在的時候威脅了雨木?

想到這一點,陸時安的麵色都開始變得複雜。

傅瑾禦聽著二人如同打啞謎一樣的交談,眉心之上的褶皺漸漸的變得深邃。

這女人在宿舍之中到底都發生什麼了?看樣子沒有,他在一旁陪伴著還真是不行。

“那天你我二人都不在的時候,我看見安東尼和雨果偷偷的觸碰你的藥膏,我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隻知道我回去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安東尼拿著你藥膏的模樣。”

李雨木解釋著,說到最後眉眼之上,都浮現了些許的愧疚。

她應該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所看到的說出來。

傅瑾禦本就心情煩躁,在聽聞李雨木的這番言語過後,情緒都開始無法壓製。

“你說的那個安東尼是之前的那一個嗎?虧你還想辦法讓我幫忙引薦一下你身旁的人到底都是怎麼回事,披著羊皮的狼嗎?”

傅瑾禦反問道,話語之中還平添了些許的嘲諷。

有這樣的一群朋友還真是憂愁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你推入到火坑之中。

陸時安不自在的笑了笑,想起宿舍之中所發生的事情,周身上下也散發著寒氣。

她本來是想給兩個人一個機會的,可現在看來給人渣機會完全就是浪費。

“扔戒指的也是安東尼,傷我的人也是她,隻是對方的身份好像不尋常。”

陸時安猜測著想起宿管阿姨的異常,對於安東尼的身份也越發的好奇。

如今的安東尼和雨果二人之間就像是海麵上飄忽不定的小船。

隻要海浪稍微大一些,這二人就可以迅速的分崩離析。

“事情交給我處理,宿舍那邊既然沒法再繼續住下去了,也不用挑事兒了,我在學校附近有一個房子,你們兩個人可以去住,隻是一個普通的單人公寓,大多數的學生都會在那裏租住。”

傅瑾禦輕描淡寫的說著,仿佛真的隻是湊巧一般。

李雨木有些為難,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接受這份所謂的關懷。

安東尼對她的調查就仿佛是一把刀,將她那原本已經愈合的傷口徹底的劃了開。

而那些嘲諷性十足的話語就仿佛是一把粗鹽,在她的傷口之上肆意的揮灑著,最終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