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安麵色不善的說道,看著安東尼,目光之中還有著掩飾不住的譏諷。
從一開始,安東尼也就心計頗深,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有著一定的階段和目的性。
隻可惜她的心機用錯了地方。
安東尼聽聞陸時安的那番言語,慌張無措的抓住了桌布。
怎麼會這個樣子,陸時安怎麼會知道的,她隻不過是偷偷摸摸的放了一點藥劑而已。
傅瑾禦原本還想要放過對方,可在聽到這番言語過後,目光之中也充滿了陰翳。
他鐵了心想要護著的女人,又怎能被這樣的人欺辱。
“你們兩個人做好準備吧,這做過的事情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永遠都沒有辦法輕易的收回來,做錯了事兒就要付出代價。”
傅瑾禦留下這麼一句話,抱著陸時安離開也不願意讓陸時安再在這裏停留下去。
車上,陸時安待在那懷抱之中,有些不太自在。
感受著身子的骨頭,陸時安不安分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別動!”大手在對方的腰身拍了一下,傅瑾禦的聲音之中也透露著些許的壓抑。
感受著那份炙熱,陸時安乖巧的挺直了自己的脊背,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
“那個……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我沒什麼事情的,隻不過是一個傷口,就是被偷偷的添加了一點點藥物而已,大不了就失去知覺好了。”
陸時安故作輕鬆的說著,可那份炙熱卻讓她無法集中注意力。
“戒指丟了,你送我的禮物沒了!”
傅瑾禦語氣沉悶的說道,心情都開始變得壓抑,他現在恨不得立馬將那兩個人掐死,若非是那兩個禍害,自己又怎麼可能遺失掉陸時安親手所做的戒指。
陸時安微微側頭看著傅瑾禦不免有些奇怪。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又提起戒指的事兒了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陸時安的嘴角不受控製的上揚。
為什麼她總覺得這樣的傅瑾禦有點可愛呢?
“傅瑾禦不過是一個戒指而已,大不了我再送你一個,反正那個戒指做的確實是有點兒一般,被當做垃圾扔了,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吧。”
陸時安說到最後尾音微微上揚,雙手也已經將傅瑾禦的麵頰輕輕的捧起。
“不要為了這點小事生氣不值得你為了其他的女人生氣,我會覺得自己在你的心中沒有那麼重要。”
故意曲解了傅瑾禦的意思,陸時安還在想辦法挽救著傅瑾禦的那份脾氣。
感受著麵頰處的那份柔軟,傅瑾禦原本還有些壓抑的心情,也終於得到了緩解。
“你真的會重新製作一個送給我嗎?不是買的那種。”
傅瑾禦詢問著,說到最後卻刻意的進行了一番強調。
按照他的資產想要將整個戒指工廠買下來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可在他看來介質工廠做的戒指再怎麼漂亮也不滴,陸時安親手所做的一分一毫。
“放心吧,還是趕緊回去吧,李雨木還獨自一個人在家裏呢,李雨木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好好的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有一個公寓,我們兩個人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陸時安將自己的謝意表達了出來,還不忘記從包包之中拿出了上次買的鑰匙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