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茂提醒著,生怕範哲一不小心就落入到陷阱。
範哲微微一笑,目光之中卻透露著自信。
安東尼那個女人她有所了解,也和不少的導演有過一定的來往,他不妨借助對方的這個身份來進行一番處置。
“張少爺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認識一個導演吧!聽說那個導演並不是特別有名氣,而且還有著抄襲的罪過。”
範哲漫不經心的詢問著,仿佛真的是無心之舉一般。
張哲茂想也沒想直接點頭麵對這個問題,也未曾有任何的隱瞞。
在這個圈子之中認識一點人總歸是正常的,畢竟沒有人不願意結交人脈。
“把那個導演的聯係方式給我用一用,你也知道我最近正在追安東尼一個小演員,當然希望自己能夠和導演有所往來。”
範哲言語著,直接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毫無任何的隱秘感。
張哲茂的嘴角不自在的抽了抽麵對範哲的這種自信也不知作何形容。
這男人也真是的,為何一直以來都如此自信呢?莫非是有著先天性的優越?
“你怎麼就確定安東尼一定會墜入到圈套,再怎麼說他也算得上是有個小後台的人,若是一不小心把那個後台招惹了,你就不害怕給自己惹上麻煩嗎?”
張哲茂不確定的問道,看著範哲的目光之中也透露著猜忌。
兩個人認識這麼長時間了,範哲是怎樣的性子,他比誰都了解,絕對不會是這種莽撞的人。
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為了一個女人哪怕是堵住上自己也心甘情願嗎?
“我是不是從來沒有和你說過我有一個哥哥,我哥哥這個人對待感情方麵比任何人都要認真,而他和安東尼曾經有過一段戀情,正是因為這樣,我哥哥才從家族的族譜之中徹底的淹沒,而這個人也已經成為了粉末。”
範哲言語著,握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的收攏了幾分,手臂上的青筋也已經抱起,似乎是想要將杯子捏碎。
張哲茂見狀,立馬上前將對方手中的杯子奪了過來,扔到了一旁。
兩個人是朋友,有什麼事情應該互相分擔才行,他又怎麼可能讓範哲自我傷害。
“我從來沒聽你說過這件事情,難不成你最喜歡安東尼,就是為了替你哥報仇嗎?可這件事情的原委你也不是特別清楚,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都是安東尼的錯誤?”
張哲茂勸說著也試圖得到更加準確無誤的消息。
範哲微微的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杯子之中的白酒。
其實說實話,他到現在都不願意相信自己哥哥去世的事實。
在他的印象之中,父親對他的嚴厲早就已經超越了一切,而每一次在受到處罰之時,隻有那個哥哥會過來幫他。
可在他拿到大獎的那一天得知的就是哥哥變成骨灰的消息,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向幹淨利落的哥哥封在了那個小小的匣子之中。
從那一刻開始,他就把整個人封閉起來,隻因他想知道中間的問題。
“我之所以知道這個消息,是因為我父親在書房講話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了,當時我父親明確的表示這件事情不要對外泄露,因為我父親覺得我哥哥輕易的嚐到了感情,就是一種不應該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