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場演藝會這場音樂會也有著特殊的含義,是一個已經逝去的男子對妻子的歌頌,聽說兩個人以前是非常恩愛的情侶,可不知道男的的身體越來越差,最後他寫下了這麼一個歌,大致的意思就是說,是他的妻子害的。”
範則較為淡定地解釋,這也直接將安東尼所有的異樣忽略。
安東尼胡亂的點著頭,思緒早已經飄到了遠方。
在傅瑾禦的護送下回到了家中。
陸時安站在樓下卻有些躊躇不定,是讓傅瑾禦和自己一起上去呢,還是自己一個人處理好所有。
“如果不想上去的話就由我來幫你解決,不過是拿一些東西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傅瑾禦說著便想要上樓卻被陸時安拽住,“算了,還是讓我自己來解決吧,本就是我的事情總不能一直逃避,更何況我們兩個人之間早晚也要有一個解脫。”
陸時安說著還不忘記硬生生的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見陸時安如此果斷,傅瑾禦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得點了點頭。
從容不迫的上了樓,陸時安剛一拿出鑰匙,家門便已經被打了開。
李雨木站在那裏手中還拿著一個行李箱,二人四目相對,尷尬的也隻有李雨木一人。
李雨木不自在的笑了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麼快就已經決定搬走了嗎?看樣子你早就已經想好了一切,不過沒關係,祝你幸福。”
陸時安說完旁若無人的走進了家中,自顧自的收拾著文件。
李雨木尷尬的站立在原地,到了嘴邊的話也已經衝破了所有的束縛。
“陸時安你不覺得自己特別自私嗎?我隻不過是有男朋友而已,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現在搭了這一張臉給誰看,怪不得你交不到朋友,像你這樣的人活該沒朋友。”
李雨木站在那裏,果斷的將心裏話說了出來,卻不曾注意到陸時安那停頓的手。
“你知道嗎?我是把你當成真心的朋友的,可自從你讓我和我男朋友分手的那一刹那,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友情也就結束了,你憑什麼讓我分手?你有什麼資格。”
一晚上的怒火在此刻徹底爆發,李雨木的一言一行都把自己當成了受害者,卻不曾考慮過陸時安的真心。
陸時安聽著那些評價,忍不住笑了。
這就是所謂的朋友嗎?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她都倒是對朋友有了全新的看法。
“所以呢,你想說些什麼,你認為我讓你分手,是因為我有私心對嗎?如果你這樣子的話隨你好了,我不在意你怎麼想的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即便你被騙了又能如何是我自作多情管了你的事情,但現在我後悔了。”
陸時安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原本還有些和善的麵孔,在此刻變得無比冰冷,那份冰冷讓人看著都覺得不太適應。
李雨木也有些意外,看著如此陌生的陸時安心中下意識的就生出一種恐慌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
“從今天起我們兩個人也不是朋友,準確的來說是從始至終都不算是朋友,像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當我陸時安的朋友,就像你說的我們兩個人的身份天壤之別,不同角度的兩個人又有什麼資格一起去看待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