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鈺該反手的事情是你,你不該發那些照片刺激陸時安的,她現在過得很開心,是你來打亂了我們的安寧。”
“什麼照片?”剛剛傅謹禦的話說的太快,讓季鈺根本來不及問清楚。
此刻,傅謹禦的扳手已經按了下去,也是空彈。
那麼就意味著,這最後一發落到季鈺手裏的是實彈。
他幾乎是顫顫巍巍的拿起手槍,按在扳指上的手遲遲按不下去。
“事到如今你還在裝傻嗎?難道不是你把我和季菲菲的照片發到陸時安的郵箱的嗎!”
傅謹禦想到這些東西差點就被陸時安看到,心裏就一陣後怕,怕他小心翼翼維護的東西全部因為這些照片煙消雲散。
“怎麼不敢動手嗎?那我來幫你吧。”
傅謹禦的視線觸及季鈺顫抖的手,嘴角揚起一個冷冽的笑容,站起身,朝季鈺走去。
“不是!”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傅謹禦拿起槍對準季鈺的心髒,扣動了扳指,而季鈺閉著眼,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胸口很疼,但是並沒有子彈穿透皮肉的感覺,也沒有血液噴湧而出的感覺。
季鈺驚訝的睜開眼睛,摸了摸胸口,隻有一個白色的印子,是手槍裏裝的是空包彈。
“疼嗎?我的心和你現在的感覺是一樣的,但是從今往後,我會給陸時安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所有人都不能再傷害到她!”
傅謹禦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今天的事情他隻是為了給季鈺一個教訓。
隻是沒有想到那些照片居然不是季鈺發的,那又是誰呢?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傅謹禦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一直守護在陸時安身邊的。”
季鈺精神一直高度集中著,這一刻突然放鬆下來,他幾乎是虛脫的站起身,背上的衣服濕透了。
今天這一仗,是他輸了,他的確有很多方麵還不如傅謹禦,但是他會成長到比傅謹禦更強的地步。
他永遠都會守在陸時安身邊,做不了她的王子,就做她的騎士。
“你走吧。”
傅謹禦自顧自得坐回位置上,給自己到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似乎這樣才能壓抑住他心的瘋狂跳動。
而季鈺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他握緊了拳頭,為自己的無能而氣憤。
而傅謹禦有種事情逃脫掌控的不安,這個晚上注定不太平。
夜晚降臨,在白羽另外幾個高級包廂裏麵,正在進行著糜爛的交易。
“賈導,這杯酒我敬你,上次那部戲,感謝您的照顧了。”
安東尼一身吊帶連衣裙,露出一雙大長腿和呼之欲出的白色柔軟,讓幾個導演和製片人的視線都忍不住投了過去。
“哪裏哪裏,是小安你天生就是當演員的料,第一次演戲,演技都那麼好,以後前途不可估量啊。”
這個被稱做賈導的人,色眯眯的笑著,和安東尼碰杯的時候,手有意無意的蹭過她的胸脯。
安東尼一副渾然沒有察覺的樣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小安好酒量,都敬了賈導了,怎麼能忘了白導呢?”
這個被叫做白導的人也要和安東尼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