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時安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就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

既然她左右不了傅謹禦的工作,那她就往死裏作,作到傅謹禦受不了為止。

她才不會做他的完美妻子。

她倒是要看看傅謹禦對她的耐心有多少,積攢到什麼時候才會爆發。

而傅謹禦回了家,去酒窖裏麵拿了兩瓶上好的紅酒。

平常他不輕易喝酒,但是今天實在是鬱悶的慌。

等白聲霖到的時候,傅謹禦已經一個人喝了幾杯了。

“老傅,你咋了,我記得你不喜歡喝酒的,怎麼?今天受刺激了?”

白聲霖脫掉外套,搭在沙發的一邊,也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這酒不錯啊,傅總果然是大手筆。”

白聲霖嘖嘖嘖了幾聲,滿意的品嚐著紅酒劃過喉嚨的滋味。

“也沒啥,就是覺得最近的日子過得太安逸了,總感覺缺點什麼。”

傅謹禦抿了口紅酒,順便打開了電視機,裏麵正在放一部愛情電影。

“你丫的的有什麼毛病嗎?整天跟打仗似的驚心動魄就很有意義了嗎?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白聲霖表示不解,一把搶過遙控機,換了個台,換成他最喜歡的脫口秀節目。

“就是安安,今天她衝我發脾氣了,明明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她就突然很生氣了。”

傅謹禦想到剛才的情況,就悶悶不樂。

“哦~所以你才來找我喝酒的是吧,那我還得感謝感謝陸時安,拖她的福,我才能喝到那麼美味的紅酒。”

白聲霖忍不住嘲笑起傅謹禦,一杯酒喝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但是在收到傅謹禦一記刀眼後,立馬收斂起來,正兒八經的坐直,假裝關心地問道:

“所以你嘴裏那件很小的事情是什麼?”

他覺得傅謹禦就是需要一個傾聽者和開導者。

“就是我讓人去接一個下屬,然後和接陸時安的時間衝突了,然後阿力就一起把他們接來了,然後安安就生氣了。”

也不是多大個事兒,有必要這個樣子嗎?傅謹禦繼續糾結著。

反倒是白聲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分析道:“我猜你那個下屬是女的吧?”

“你怎麼知道?就是我以前資助過的一個貧困生,後來能力突出就調過來做事了。”

有時候啊,男人越不當回事的事情,女人越是在乎。

因為兩個人思考的方式和邏輯不同,自然得出來的結果就不同。

“傅謹禦,你是不是傻啊?都是個女下屬了,能不生氣嗎?而且你說的那個是唐九七吧,今天我碰到偉子,他跟我提了一嘴。”

白聲霖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傅謹禦。

“而且你都沒有搞清楚,唐九七和陸時安做一輛車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這裏斷章取義。”

“還有那個唐九七,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女下屬,你都是個已婚男士了,要保持和其他女人的距離。”

“再加上,女人,對於自己男人車的副駕駛,又是有一點小心思的,他們都希望能坐副駕駛的人隻有自己。”

白聲霖分析的頭頭是道,這可讓傅謹禦豁然開朗啊。

“我這就去找阿力,問清楚他們兩個在車上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