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隻好舔著臉,衝兩個人微笑著,繼續保持禮貌地問道:
“兩位先生,到底是現在點菜,還是等會兒啊,因為這個點我們酒店的人手還是比較緊的。”
服務員也不想打破這個和諧的氣氛,但是她更怕被經理罵,點個菜耽誤了那麼長時間。
如果服務員知道傅謹禦的身份,就不會那麼想看。
這個可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如果傅謹禦願意,可以直接把這家酒店給買下來。
但是傅謹禦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也不會在這種細節上浪費時間。
所以他幹脆直接替白聲霖做主了。
“現在點菜吧,來份冰雪雙人套餐,然後紅燒鵝掌,不要蒜,四喜湯不要香菜,然後再來兩份份芒果慕斯,水果沙拉裏麵不要小番茄,在哪一瓶cher的紅酒。”
“就這樣了。”
服務員拿著筆,急急忙忙的記著備注,一邊記一邊心裏還吐槽著:
這兩個人大男人吃飯還那麼多要求。
“好的,先生,那我就先過去了,有需要的話,先生們可以按鈴再叫我。”
傅謹禦點了點頭,服務員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而白聲霖一臉被感動的表情,深情款款的看向傅謹禦。
“傅謹禦,沒有想到過去了那麼多年,你還記得我的喜好和不吃的東西,真的是太讓我感動了,不愧是我多年的好戰友啊。”
而傅謹禦回應了白聲霖一個大白眼,不屑得瞥了一眼白聲霖,就低下頭,用檸檬水洗手。
他邊洗邊說道:
“白少爺多想了,而且我們又不是五年沒有見過,平常不也是有空就一起吃飯的嗎?”
“還有,我剛才那些癖好都是我自己的挑剔,和我們家時安在一起久了,她不吃的東西,我也不吃,如果湊巧和你的禁忌撞到了,拿就當是個美麗的意外不,隻是不要自作多情就好了。”
傅謹禦很滿意的看到了白聲霖的表情從開心變成了憤怒,最後變成了不屑。
“得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都懂,是我太不清晰了,居然覺得傅謹禦總裁會體諒我,簡直就是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可能性小。”
“不僅如此,還莫名其妙吃了把狗糧,真的是太晦氣了,呸,早知道剛才就我自己點菜了。”
白聲霖抱臂,瞪著傅謹禦的目光,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殺死。
不過開玩笑總歸是開玩笑,傅謹禦還是很在意他的。
剛才白聲霖就注意到了,傅謹禦點的套餐和幾個單點的菜裏麵,有一大半都是白聲霖喜歡吃的。
如果這個也是因為和陸時安撞上了,那真的是他木親的日了仙人板板了。
所以白聲霖才不會不知好歹的去問傅謹禦,得到的答案肯定也是氣不死人不償命的。
“小白,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真好。”
傅謹禦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態度,拿出一包煙,給了白聲霖一根,自己點起了一根。
薄薄的紅唇突出性感的煙圈,傅謹禦的喉嚨上下動著,他看向窗外,抑鬱的情感隨著煙味蔓延開來。
他們訂的是櫻花酒店的頂層,三十八樓,站在上麵,可以看到整個a市的風景。
傅謹禦曾經看到過那樣一句話:在一個廣場上,人擠人,你不知道方向在哪裏,但如果你站得高一點,看得遠一點,就知道周遭的種種擁擠對你來說其實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