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實驗品?
從寧王踏出我的房間開始,身邊就跟著兩個討厭的家夥,那表情就好象跟我有殺父之仇一樣。跟吧,跟吧,隻要死人妖把我在他手上的消息傳出去,你們都得玩完。
《武穆遺書》?我怕你沒命看。皇帝?我直接就知道他沒命做,一看他兩個優秀的弟弟就知道他沒機會了。像他這種人,簡直就是敗類。雖然想做皇帝,偶而也掩飾下野心行不行。看看齊昊,做了篡位這種事人家還以為他是好人。如果在爭奪皇位的大戰前我認識他們幾個,一定會把注壓齊昊。看他那樣,跟人家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他簡直白白比齊昊多活了那麼多年。(別罵了,再罵我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在嫉妒)
逸風這麼聰明,他應該會明白我的意思。不著急,我很快就有救了。我也真是的,哪不好躲,偏偏躲到這兒來,撞上寧王這個神經病。
已經三天了,我就這樣被監視著,寧王那個垃圾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不過我依然該吃吃,該睡睡,我知道他們會來救我。著急也沒有用,人呐,在任何環境下不能虧待自己。手機被我藏了起來,我怕被變態發現收繳了。一起藏起來的,還有證明我身份那塊玉牌。一直監視著怎麼藏?汗,我在房間裏的時候他們隻是外麵守,又不進來。
沒事的時候,我企圖拉他們兩個打撲克,這兩個沒人性的直接拿把到架到我脖子上。雖然知道他們不敢怎麼樣,心裏還是暗暗害怕。
第三天夜裏,我正睡得香。就聽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好象叫的是梅姑娘吧。寧王那個神經病隻會叫我嶽姑娘,我要真是嶽飛的女兒倒好了,可惜我不是。那兩個臉黑的跟鍋底一樣的同誌隻會叫我姑娘,尼姑會叫我施主。
我揉揉眼睛,懶洋洋地問:“你是誰啊?”
“藍淚。”簡單的兩個字,我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藍淚?她來救我?我一下睡意全無,清晰清醒地坐在床上,果然見藍淚一身藍衣,亭亭玉立。
“你……來這裏幹什麼?”
“救你。”拜托,你偶爾多說兩個字好不好啊。
我疑惑:“救我?你怎麼知道我被軟禁在這裏。”
“前天我遇到一個家夥調戲我,從他身上搜出你的發簪和一封信。”調戲藍淚,寧王的紀律也不怎麼樣。去辦差順便調戲美女,天下的美女都可以調戲,單單不能調戲藍淚,也不看她是什麼人。我估計那個家夥當場被打得半死,想想那樣我就好笑。
“藍姑娘,你我不過萍水相逢,你又何必冒險救我。”雖然很想她救,還是需要客套一下。算上這次我們3麵之緣,居然被她救過兩次,不欠人家都不行。算上雲容那次,已經幫了我三次。基本上每次見麵,她都在幫我。
“你到底走不走。”她冷冷問。
當然走,不走的是笨蛋。
我忙點頭:“走。”走出幾步我又折回來,拿了手機和玉牌。我們大搖大擺地從門口出去,看守我的那兩個家夥早就已經跟死豬一樣。要不說藍女俠就是厲害,有空也找她學幾招。
藍淚帶著我走了一夜,她始終是一言不發,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問她她就說,去了你就知道。似乎她帶我走的,不是下山的路,一直就在樹林裏穿梭。我是個弱女子,哪比多上她武功高強,我差點累死。走了一晚上,東方漸漸泛白,我已經大汗淋漓。
我虛弱地坐在地上,擺擺手道:“藍姐姐,我走不動了,休息一下吧。”再走下去我非累死不可。
她冷漠地走到我身邊坐下,“前麵就是我家。”帶我到她,她搞什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