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眸子
“我沒跟別的姑娘燕好過,還是處男。”挽塵說得嬌羞不已。
“千真萬確?”俺再次追問。
“假一罰十。”挽塵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汗!俺狐疑地盯著他,“你不是處男就賠十個處男給我?”貌似對俺來說滿劃算滴說。
“不是,挽塵說錯了,是如假包換。”挽塵修長的大手摸著我的嫩臉,“姑娘放心,挽塵隻屬姑娘你一人。”
“帥哥如此多情,萱萱我又多了幾分‘愛’你的心情。”奸笑。
“挽塵,你快點把衣服褲子全脫了!”我突然冷汗直冒。淫毒一直都在我身上肆虐,天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風挽塵看著我慘白的臉色,俊臉色變,急道:“張姑娘,你怎麼了?”
“別問這麼多,你馬上愛我一次,我就沒事了。”我全身發熱,難耐得快瘋了。
“莫非姑娘中了淫毒?”
“是啊,我中了‘淫淫合歡散’,必需找處男解毒。”我說了實話。
“‘淫淫合歡散’,我聽過。姑娘是因為中了淫毒才來找我的吧?”挽塵突然語氣低迷,聽得出,我傷了他的心了。
“不,哪怕沒中淫毒,我依然會來找你,隻是這段時間我有事,實在脫不開身,天知道我心裏有多想你。天知道我有多害怕別的男人會碰你……”那樣我就‘啃’不到第一口新鮮的蘋果了。
我水靈靈的眸子深情地望著他,風挽塵一陣感動,“張姑娘,我馬上就救你!”
他從我身下翻過身,禁自坐在床上,他白皙的手指迅速解著自身的衣扣,三兩下就脫光了個精光光。
一具完美的男性裸體呈現在我眼前,他的身材很好,修長勻稱,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毫無瑕疵,皮膚光潔得讓我直想咬一口。
“挽塵,……別叫我張姑娘,叫我萱萱……”我嗓音沙啞地呢喃著。叫我的名,是帥哥特有的待遇。
“嗯,萱萱……”挽塵的大手為我輕解羅裳,他的手,有些顫抖,動作也異常生澀,不像行雲那個不曉得碰過多少女人的賤男人,在暗夜裏跟俺纏綿,還熟練如老馬識途。
說來說去,還是處男可愛滴說,人家畢竟是個沒被開發過的嫩仔,你做挖掘的第一個人,不知有多爽!
挽塵幫我脫衣服,半天都沒脫下來,我不耐煩地幫著他,把自己的衣衫除盡。
我的身體很美,淫毒折磨得我太過‘渴望’,全身柔嫩的肌膚白裏透紅,更憑添了幾分誘人風情。
窗外的夜光,洋洋灑入窗內,芙蓉帳內兩具赤裸的身軀交纏,我紅唇微啟,嬌吟道: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帥哥跟美女,脫得精光光。
貌似中了淫毒,還有心情吟詩的隻有萱萱我一人,要知道,萱萱我是要表露才華,讓人家風大帥哥更‘愛’俺,想想,美男加吟詩,此情此景,何其浪漫!
“萱萱,你的詩作得真貼切!”挽塵輕笑著,看著我絕美的裸胴。他漂亮的眸子裏欲火極速飛升,性感的薄唇輕輕吻上我紅潤的朱唇。
被淫毒肆虐的我,早已痛苦難耐,我睜開欲火迷離的眼,“挽塵,愛我吧。”
“好!”挽塵如壯士斷腕般輕點個頭,他俊逸的帥臉不停地流著汗珠,看得出,他很想要我,忍得超辛苦!
果然,風挽塵他已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生澀的一挺,挽塵與我深深結合在了一起。
真好,姐姐我又‘吃’了個處男!
我與挽塵的歡愛剛結束,還沒等挽塵喘過息來,房梁一隅突然射來一枚暗器,正中挽塵的後背,挽塵悶哼一聲,雙目一閉,直接昏倒,他沉重的身體直接壓在了我的嬌軀上。
“誰?”我驚呼一聲,將風挽塵從我身上推開。
“萱萱,別怕,是我。”花無痕從房梁一隅,風度翩翩,飄然躍下。
“是你!”我盯著他,突然尖叫一聲,“你居然躲在房梁上偷看我跟風挽塵‘愛愛’!你這個淫賊!”
“萱萱別氣,我這不是太想你,一刻都舍不得離開你嘛。”花無痕溫潤如櫻花的薄唇輕啟,淫笑著道。他一邊說著,一邊爬上床。
“你這個大變態,你還真他媽有理了!”我又羞又氣,一拳直揮向花無痕,可惜,我現在疲累得粉拳軟綿無力,打在花無痕身上不痛不癢。
“萱,你體內的毒已經解了。”花無痕執起我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柔吻,“你知道嗎?你剛剛在風挽塵身下的樣子十足的妖媚,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媚到骨子裏的女人,讓我差點沒將自己逼瘋……”
“而且,我是當今皇帝的女人,你給皇帝戴過綠帽嗎?”我嗓音十足的庸懶。
算了,偷看都偷看了,難道還把花無痕的眼珠子挖出來不成?他這麼帥,我可舍不得。
“暫時沒有。”
“有沒有興趣?”我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
“給天下至尊戴綠帽,我花某榮幸之至!”花無痕三下五除二,一轉眼,他的身上已經光溜溜。
“嘖嘖!”我驚歎,“采花賊不愧是采花賊,脫衣服的速度都比常人快!”
“那也得我‘要采的花’夠魅力,否則我花某不屑‘采’。”花無痕一個翻身,壓上了我柔嫩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