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故淵點了點頭,他心思活絡,已經知道該怎麼去做。刮了一下雨清寒的鼻梁,對雨清寒笑道:“還是你聰慧,我過幾日就去一趟廣州,收購廣州最大的茶園。這兩日你安排好影衛的事情,你和我一起走。”
想必夏故淵還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到哪裏都要帶上自己。看樣子,花滿樓的事情,不僅僅橫在了自己的心裏,也同樣在他的心裏留下了陰影。雨清寒的心裏明白,夏故淵對自己的感情,隻怕比自己想的還要深沉。
在雨清寒的心裏,卻並不情願。她不想做一個毫無作為的花瓶,更不願做夏故淵的附庸。跟隨在花弄影身邊的十幾年裏,養成了她獨立的人格。
可最後還是輕聲“嗯”了一聲,雨清寒算是答應了。夏故淵對她的好,讓雨清寒沒辦法去拒絕。
二人在屋中說了會兒話,趙翼則下去與臨湘別院的兄弟們見了見。
直到傍晚時分,夏故淵這才帶著趙翼往回走。
一路上趙翼都在與夏故淵說著臨湘別院的闊大,臉上的興奮之色不言而喻。
夏故淵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趙翼,好一會兒,趙翼被看得心裏有些發毛,連忙問:“殿下,小人說錯什麼了嗎?”
夏故淵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看來,閑王府是該換個大一點的府邸了。否則,被你成天念叨,我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趙翼心裏嚇了一跳,神色輕鬆,他撓了撓頭說道:“小人也不是說王府不好,以殿下而今的地位,早就該換一個配得上您的府邸才是啊。”
“你小子,不懂。本王而今是親王嗎?”夏故淵問。
趙翼搖了搖頭。
“本王在朝中任職了嗎?”夏故淵又問。
“沒有吧?”趙翼疑惑地說道。
“所以啊,本王如今依舊隻是個閑散王爺,無權無職。一切還是應該更加隱忍,韜光養晦最好。知道嗎?”夏故淵重重的拍了一下趙翼的臂膀,說道。
眼見夏故淵自顧自的走了,趙翼回味著夏故淵的話,算是明白為何夏故淵手中有巨額財富,又有血衛影衛幫襯,可謂是有財有勢,卻一直不見他更換府邸,原來竟是這樣。是自己不知輕重,沒有體會到閑王的良苦用心。
趙翼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連忙追上夏故淵,誠懇地說道:“殿下,小人知錯了。小人…….”
夏故淵絲毫沒有怪罪趙翼,隻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本王之事,從未對你有過絲毫隱瞞,你也不曾辜負本王的信任。這等事情,你記下就好,韜光養晦。”
趙翼壓低了身子,以示明了。
至此,趙翼開始思考一些本不該軍官思謀的事情,所作所為更加為夏故淵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