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撲麵而來的熾熱火焰吐息,李非魚不慌不忙,張口一吸,頓時所有火焰化為一道火蛇,被吞入腹中。
花憐星看到火焰攻擊被師尊張口吞下,不由俏臉一紅,這火焰可是從自己小口中噴出來的呢。
那豈不是說自己和師尊有了口對口的親密接觸?
好羞澀呀!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師尊口中同樣噴出一團烈焰,向她吞噬而來。
真是辣手摧花,毫不留情,火海漫延,將花憐星淹沒。
“啊……不要……”
花憐星嬌嗔一聲,慌忙運功抵擋,仍舊被噴得灰頭土臉,頭發根根豎起,宛如做了一個離子燙發型。
“師尊,你又欺負人家!”
花憐星欲哭無淚,每次挑戰師尊,都被教做人。
“無論任何情況下,戰鬥時都不要分心。”
李非魚敲了敲花憐星的小腦殼,又給她上了一課。
戰鬥時,敵人可不會手下留情,一分心可能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哦,知道了!”
花憐星低頭,心中好氣,她何時才能騎到師尊身上啊?
沒錯,她最大的願望就是騎到師尊頭上作威作福,如此大逆不道,從小沒少被師尊打屁屁。
屁屁都被打紅了,還樂此不疲,不知悔改。
女人,你越征服她,她就越有快感!
“憐月憐星,雖然你們已經有了煉氣十重的實力,但是社會經驗匱乏,為師決定帶你們出去社會實踐一下。”
李非魚看著眼前一對嬌俏的雙胞胎徒兒,說道。
宗門就好比學校,是學本領的地方,但是不經曆社會實踐,是不會真正成長起來的。
“師尊,社會實踐是什麼?”
花憐星眨了眨美眸,問道。
師尊說話總是奇奇怪怪,時常讓她聽不懂。
“就是下山曆練的意思。”
李非魚說道。
雖然他來修仙界已經有五年了,但是在地球上的一些說話習慣還沒有完全改變過來。
“太好了,我早想出去行俠仗義,斬妖除魔了!”
花憐星握住腰間的火麟劍,眼神犀利。
她父母親人都是死在妖魔利爪之下,因而她一直努力練劍,希望可以多多斬殺妖魔。
“行俠仗義也要量力而行。”
李非魚又提點了一句,修仙界可比凡人的江湖複雜多了,也要凶險得多,光有一顆正義之心可不夠。
“知道了,師尊,徒兒聰明著呢,才不會做那種自不量力的傻事。”
花憐星朝李非魚吐了吐舌頭。
“那行,出發吧!”
李非魚也不再多說,雙手快速捏了一道法決,頓時一陣地動山搖,腳下的酒劍峰居然緩緩拔地而起,飄向天空,蔚然壯觀。
數千丈高的酒劍峰在升空的同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劇縮小,直到化為十丈長的時候,才懸浮停在了半空,隻見這座酒劍峰赫然是一個通體晶瑩剔透的玉葫蘆,乃是一件飛行法寶。
每次親眼看到千丈巨峰化為一件可以飛行的酒葫蘆,花憐月和花憐星兩姐妹心中都是充滿了震撼,師尊在她們內心中的形象也越加偉岸和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