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還沒到就拿出鑰匙了,打開門一直往艾塵的房間去,門沒關嚴,推開門一看真的是好氣又好笑,艾塵抱著自己送的那條肥嘟嘟的小狗,靠在窗戶旁,睡著了·····
“我這暴脾氣我····”揚晴的話被劉輝打斷了。
“噓······”劉輝的心終於平靜下來,拿出電話開始報平安。
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次魂斷夢鄉,多少回肝腸寸斷,時間它是最好的療傷藥,即便你還會痛,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就不會再流血,隨著歲月的流逝你就會麻木,是這樣麼?
雨紛紛,淚紛紛,哭累了,終於沉沉睡去的艾塵不知道身邊兩個年輕人一直呆著,就那樣看著熟睡的艾塵,眼角還掛著沒有來得及流下的淚滴,該有多痛?才會讓堅強變的那麼脆弱。該有多累?才會讓淚水來不及流逝就凝固在眼角,心傷定格在那個眼光刺眼、欲望蠱惑的午後·····
“你放開我!放開!你弄疼我了,你放開!放開啊!放開!啊·····放開啊······嗚嗚······”
“媽!老媽!我好累,我好痛,好痛!”
“老媽!”艾塵尖叫著跳了起來,驚醒懷裏的狗兒掙脫著跑了。
“輝哥?阿姐?”剛要追過去的艾塵看見兩個人呆了呆、搖搖頭清醒一下自己又問:“雨停了麼?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喊我呢?”
折殺生命的是人內心那些所謂丟失靈魂的想法麼?為什麼夢裏夢外都是痛?好累啊!為了堅強為了親情我好累了!艾塵隻感覺再也無力說什麼,隻是淡淡的問了幾句,感覺像是敷衍,嗬嗬,任憑是誰遇到那麼多難過的事情都會頹廢。
“奧,我們是來看看你在家沒?怎麼手機關機家裏電話也不通?沒交錢還是?”劉輝想想才說。
“哎!你不知道田武把我們的電話都打爆了,怕你失蹤了?你們怎麼回事啊?我好擔心,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累呢?我看出你們兩個相互離不開,可是為什麼非要分開?為什麼?”
揚晴一向不管不顧,想到什麼說什麼,根本不管劉輝在一旁拚命的拽她,反正不說完會憋死去:“你不要拽我好吧?問你呢艾塵!有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說麼?我們認識那麼多年,就差從一個媽肚子裏出來,還有什麼是不能跟我說的?有麼?為什麼我不覺得?哎!你能不能張開嘴巴說一句呢?啊?”
揚晴急的臉都紅了,聲音也提高了很多。艾塵一直低著頭,一直沒什麼反應。劉輝怕刺激到艾塵,趕緊打圓場:“哎呀!能有什麼事?姑娘家年紀大了想嫁人很正常啊,再說經曆了情感上的波折,身體上的傷痛,精神上多少回有點影響啊,不要問了行不?大小姐?”
“額·······”艾塵額了一聲又停下了。
“怎麼了?”劉輝怕艾塵又思想飄遠了,怪嚇人的老實說。
“沒什麼了輝哥。”艾塵露出兩行小白牙,笑的比哭還難看:“嗬嗬,姐。我的心被刺破了,那個傷口已經潰爛,我想我補不好了,我想我沒力氣繼續修補了,輝哥,你說吧。我好累。”幽幽的艾塵就閉上了嘴巴,再也不願多說一個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