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上次和鍾雲山交手的時候,朝庭的禁衛軍遠沒有這麼厲害,這一次的這些人馬一個個都是訓練有術的高手!
她不知道的是鍾雲山平日裏有一支親衛軍,這一支人馬是他親自訓練的,有很多人都曾隨他親征過西涼,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這一次他奉詣攻打淩州,知道若要硬攻的話依朝庭養的那些酒囊飯袋的兵馬是無論如何也攻打不下淩州,隻有奇兵才能取勝。
所以這一次他放出要攻打淩州的消息,以迷惑淩州的探子,大軍行至半路,他便將軍隊的調配大權交到一個值得他信賴的副將手中,更曾立下嚴令,沒有他的命令,不準私自帶大軍攻打淩州,違令者斬!而他自己則早早的就帶著這一隻奇兵星夜兼辰趕往淩州,以其能一舉遼南王府燒了,再將沈浩軒和沈逸楓擒住,隻要這兩個人落入他的手中,淩州便會不攻自破。
這一路上他行事都極為小心,眼見得翻過這座山便到達淩州城的地界,於是他便命眾人原地休整,等天黑之後再連夜攻入遼南王府,殺他們的一個出奇不意。沒料到卻遇到了要離開淩州的明夏,他一見到明夏臉上戴著鳳凰麵具,心裏便冷笑連連。他便認為大烏山上的群匪根本就是遼南王的人,怪不得去剿匪的時候,沈浩軒千般推阻,還給他設了那樣一個套子!
他心裏以原本對明夏是有幾分敬佩的,隻是那些敬佩的情緒裏也交纏著濃濃的恨意,這一次事關重大,他更是不會留下明夏這條活口。
明夏不知道他心裏的百般想法,卻知道這一次危險至極,她輕輕咬了咬唇,施展輕功極力朝快要圍起來的最後一個口子狂奔,眼見得勝利在望,她心是中微喜,隻要能衝出這個包圍圈,依她的輕功,應該沒有人能追得上。
隻是她顯然高興的太早了些,下一刻,一個巨大的影子落在她的眼前,一股極大的壓力向她襲來,她不用看都知道堵著她的那個人是鍾雲山,她早知道他的武功極高,隻是以前曾經以弄過他,也一直未將他放在心上,沒料到他的武功遠比她想像中的還要高出幾分,兩人隻交手了一招,手臂撞在一起,她便覺得整條手臂都微微發麻,她頓時知道他的武功走的是陽剛一路,和他硬碰硬沒有半點好處,當下便施展輕功和他周旋。
因為鍾雲山親自去擒她,那些士兵便不再射箭,而是將兩人團團的圍了起來。
明夏一見得這種情況,登時知道她今天無論如何了逃不出去了,當下一邊打一邊道:“看來鎮遠王當真是極擅長以少欺多的手段,我們幾次交鋒,你都是這般。隻是一群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弱質女子,若是傳出去鎮遠王隻怕會被人恥笑!”
鍾雲山被她擠兌的有些不好意思,卻知道她的極變極多,而且事關重大,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她,他卻對自己的武功極有信心,當下大手一揮道:“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是能贏得了我,今日便放你一馬,你若是贏不了我,那麼隻能送你去見閻羅王了。”
明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她能打得過他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會放過她,現在也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的眸子微微一眯道:“我相信鎮遠王是個言而有信的漢子,而不是那種食言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