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餘仁三人迎進茶社內。
女店長麵帶歉意道:
“最近茶社的包廂正在大改動,隻留下了一兩個包廂應急,剛好今天都坐滿了人。”
“我已經讓人去和客人溝通看能否讓出一間了。”
她的話音剛落,隻見一個穿著旗袍的茶藝師快步走了過來。
她小聲道:
“店長,我剛才去和包廂內的客人溝通,剛開口說這茬,就被轟了出來,還讓你去給個說法。”
餘仁連忙道:
“那你去好好說說,這大廳不是也可以喝茶嗎?我們三個就在這裏隨便喝會就行。”
女店長連連點頭,能來這裏喝茶的,她能不得罪都不會得罪的。
她本就對餘仁的穿著不太看好,既然他主動這樣說了,也算是正合她的心意。
女店長笑道:
“餘仁先生你既然不在乎這個,那真的太好了,有什麼事盡管對她說就行了,我去處理一下事情。”
店長走後。
在女茶藝師的指引下,餘仁和兩女坐在了大廳的方桌前。
“不知幾位愛喝什麼類型的茶?我們這邊不管綠茶、紅茶、黑茶、白茶、烏龍茶、黃茶,都有最頂尖茶芽。”
宋海露兩女把目光都看向餘仁。
餘仁從懷裏拿出一小包的靈茶葉,並放在桌子上。
他道:“我這裏自帶了茶葉,你就幫我們泡這個就行。”
女茶藝師不由微微皺眉,她隻是看了一眼靈茶葉,便知道這茶葉一點都不好。
明顯是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還是最原始的狀態。
這種茶葉一般都會帶著青草氣,沒有炒過的那麼清香。
她小聲嘟囔一句道:“這茶可不怎麼樣。”
宋海露兩女倒是沒有聽到,但餘仁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嗅覺靈敏,或者用水衝泡,是根本無法嗅到這靈茶葉的香氣。
餘仁並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眼神示意就泡這個茶。
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的還是熟人,正是在慶功宴“被”請出去的陳彪。
走在他前麵的是一名挎著國際名牌包包的女子,這名女子約莫二十四五歲,小臉時刻都微微揚起。
她就是陳彪常掛在嘴邊嫁入嚴家的女兒——陳眉。
“哎呦!還真的是冤家路窄。”陳彪陰陽怪氣的喊了一聲。
陳眉蹙眉疑惑地看向他。
陳彪瞥了一眼餘仁,這才湊到她近前耳語了幾句。
陳眉聽他添油加醋的,把在慶功宴的事情說了一遍,眉毛輕挑一下。
本就凝重的臉色,此刻更是拉了下來。
女茶藝師正在燒水,見這兩位麵色不善地停了下來。
她忙詢問道:“陳眉女士你有什麼事嗎?”
陳眉麵色寒霜地盯著餘仁,一字字道:
“我不想見到這三人,給我把他們轟出去,一身的土腥味快把人嗆死了。”
“我之所以經常來這裏,就是因為這是上流人士才會來的地方,你們怎麼把這種人也放進來了。”
女茶藝師麵露難色道:“這恐怕不妥。”
不待陳眉說話,陳彪用力一拍桌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