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也禮貌的笑笑,對科獻的印象一直不錯:“難道科經理上來的這麼早,有事嗎?不要說就是為了讚美我,我可受不起科大小姐的稱讚。”
科獻笑了一下,漂亮的五官讓她看起來總那麼出彩:“伊總在嗎?我找他有點事。”
“在,你自己進去吧。”
“那好我先進去了。”科獻轉身告別一幹人等消息。
八卦的宋麗立即湊近簡單道:“唉,科大美人怕是走不出咱們伊大總裁的魔掌了,這不,伊總剛回國他就迫不及待的粘了上次,怕是我們伊總定力再不加點,咱們馬上就要有個老板娘嘍!”
郝曉雲複議的點點頭:“確實,伊總不在的時候科大美人什麼時候上來過,伊總剛回來她立即出現,恐怕全工資都知道她的眼睛放在誰身上了!”
一位男同事立即反駁道:“也許是科經理找伊總真的有事,你們這幫女人不要總是說些難聽的話,有八卦的功夫多給公司做點貢獻。”
宋麗立即不同意了:“我說的事實,全公司誰不知道這個公開的秘密,就看科經理什麼時候拿下伊總了,切,有什麼好清高的,喜歡伊總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那叫有眼光,什麼都不懂的小不點。”
男同誌閉嘴了,跟女人一般情況下別指望溝通。
簡單推開她道:“去忙吧,不要讓我一回來就看到你偷懶。”
“是!簡姐!”
杜月宴隨後也從電梯裏出來,她是來找科獻的,或者說她也是極有可能上來見一個她可能看到的人,但因為她是新人,並不讓科獻來這裏一樣灑脫,她還是有拘束,有些不敢放開的尷尬:“請問科經理上來過嗎?”
郝曉雲冷著臉道:“有事嗎?還是公關部離開了你們科經理就不能運作了!”郝曉雲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思,所以也不帶客氣的反駁回去,以郝曉雲的工作地位,教育晚輩幾句也沒什麼。
杜月宴臉皮薄的立即垂下頭:“不是,你有人找科經理,我看看她在不在。”
簡單壞心的瞅著也不幫忙,這種事根本無需她多嘴,如果說了反而掉了她的身價。
郝曉雲刻薄道:“不會打電話嗎,還是我們金宇集團連這點電話費都付不起。”
“我……我……”杜月宴被郝曉雲說的下不來台,她隻是上來看看,用的找怎麼說她嗎,再說她做錯什麼了,不就是頂層的文秘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她爹還是分部經理呢:“我就是上來問問,正好我也沒事。”
“沒事可以去找事!如果沒事的都上來,我們直接開成茶社得了!”
“郝姐,不用那麼凶吧,人家隻是個孩子。”
郝曉雲瞪一眼為杜月宴出頭的男同事:“沒你的事,你要是心疼!自己娶回去疼去!”
眾人一片無語,郝曉雲脾氣不好嘴也毒,最好別觸她眉頭。
杜月宴轉身跑了下去,太過分了!她又沒有得罪誰,就算她上來別有目的怎麼了,關她什麼事,太氣人了,杜月宴委屈的跑了下去,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滿腹的不滿壓著她好像哭,但是她努力說服自己已經長大了,不能總像個孩子,何況那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如果她能嫁給伊天南一定給她點顏色看看。
簡單當看不見,不管出於什麼考慮她都不希望杜月宴抱有不切實際的想法,不要說伊天南是她老公,就算不死杜月宴也太嫩了,尚不是伊天南的菜!
工業化十足的辦公室內,棱角分明的家具一如它的主人般不近人情:“有事?”
科獻心中一動,隔了一年不見他更有問道了,年以三十的他似乎更加適合做在這座大廈的頂端享受俯仰時間的大氣,隻是不知他什麼時候才能看到自己也一直在他身邊:“私事。”
伊天南抬起頭,什麼私事?他和科獻是大學同學,科獻有時候找他也會談一些以前的事,但是總體來說,科獻是一個很精煉的女人,知道如何拿捏自己的分寸,這也是他欣賞她中用她的原因:“怎麼了?”一樣公式化的語言,一樣如常的表情,不管他事隔一年沒有見到誰,都是一樣的不偏不倚!
科獻在心裏歎口氣,她就知道,但是她還是在爭取,如今他們都大了,該好好談談自己的將來,她會等他的,等他回頭的時候看到自己一直在他身邊,科獻擺上常有的表情,笑著道:“你從美國回來就猜不到我想問你什麼?”她喜歡這種氛圍下的對話,至少證明她們不是純粹的上司和下屬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