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的鴻門宴(三)(2 / 3)

伊人見狀看伊默一眼。

伊默似乎也在看落寞的叔叔,其實他也很喜歡禪讓,一種本能的喜歡,可是任叔叔說的他是壞人。

伊人湊近哥哥身邊,把勺子裏的蛋糕喂伊默嘴裏,:“他好可憐哦,說不定腦子真有問題。”

伊默聞言立即甩走自己的同情,拿出當哥哥的威嚴道:“不能可憐他,你忘了任叔叔說過的話嗎,任叔叔說不能讓我們跟他好,還不讓爸爸會很傷心的。”

“是嗎?”伊人落寞的瞅沙發上的男人一眼,雖然很喜歡他,但是更喜歡自己老爸,既然老爸不喜歡就算了。

遠處的伊天南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可總覺的壓抑的難受,禪讓抱走伊人時,極力說服自己隻是抱抱,可那種相似度還是讓他有種不安,最不安的還有兩個孩子的態度,伊默說出那種話,就好像他硬生生的拆散了他們,算了,以後不讓伊人、伊默出席有禪讓的宴會,免得自己會思亂想。

簡單坐在水塘旁邊,垂垂自己的腿,等著某個人想開:“你不會也在同情禪讓吧,禪讓就那個,平時吃不到自己喜歡的菜,也會擺出一副怨婦臉,你別以為你怎麼滴他了。”

伊天南拉過她的手,在這個無人的角落裏似乎看的更清醒,其實一直是他自己太小心眼了,弄的一驚一乍:“也許禪讓現在能當個好爸爸。”不可否認他很理解禪讓,恐怕這個世界上他們也最了解彼此,曾經都愛過,都知道放棄的一方那一刻的茫然。

“你想幹嘛!?”

伊天南笑笑:“你想哪去了,你覺的禪讓笑的是不是很牽強。”

“還行,比前幾天好多了,估計有什麼煩心的事吧,你怎麼了怪怪的,他又不知道過去的事,你管他那麼多幹嘛。”

伊天南看她一眼,簡單的話又刺激了他一份擔心,禪讓有記憶,不可能是任陽手術失敗隻能說禪讓憑借自己不能忘記的信念,真的想起來了,想到這些就頭疼,他到底有什麼冤屈和毅力非要陰魂不散的纏著他們,但是想想吧,自己當初也不是什麼好人,想過破壞簡單的婚姻,想過讓她老公出點意外。隻不過簡單和禪讓分手早了他沒有行動,如果晚一年他說不定也會辦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來。

“怎麼了,臉色又難看了。”

伊天南驟然有些自語道:“你說禪讓是不是很可憐。”

簡單瞬間掐上他的手臂。

伊天南刺痛的看向簡單。

“怎麼樣,不亂想了吧,剛才跟中邪一樣,懷疑你是不是禪讓附身了,走吧,你再坐下去,高頂天又沒麵子了,去看看他還有什麼伎倆,是不是就此算了。”

伊天南扶起簡單,知道她的一片好意:“簡,我剛才在想是不是應該告訴禪讓,伊人、伊默是他的骨血。”

簡單震驚的看著他,平時都不讓自己碰的寶貝,他今天是怎麼了。

伊天南攬著她明顯不是在說笑:“人活著總要有個盼頭,我有你已經夠了,可是他呢,他什麼都沒有,狗急了還跳牆了,誰知道他背後會捅什麼簍子。”

“他又不記得,以後的生活也於我們無關,你神經什麼。”

他記得,但是伊天南不想說,說了似乎能給禪讓加分讓簡單愧疚,他才不說呢:“我隻是這樣想想,伊人、伊默是他的……”孩子,但是有些說不出口,說白了還是嫉妒禪讓:“沒什麼,我們去前麵轉轉,跟老朋友打聲招呼。”

“恩。”奇怪的伊天南,不過,這樣也好,其實以自己的個性,她並不介意禪讓知道什麼,隻是伊天南從來不說,恐怕在他心裏這些都是砍,他不主動邁,別人也不能怎麼樣:“我也想吃蛋糕。”免費的不吃白不吃。

“先去吃。”伊天南虛偽的與跟他攀談的應付了兩句,帶著簡單出現在糕點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