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真想一針紮下去看他怎麼嚼舌根。
伊天南給兒子整理好衣服,哄著他睡覺:“像簡單很好,男孩子長那麼好看也沒用,我到是希望伊憂長大了像簡單比較好。”
簡單抓起毛線球扔了過去:“你說誰難看呢!”靠!結婚這麼多年了原來他一直認為自己長的難看。
伊天南立即察覺說錯了話,趕緊賠不是。
任陽讚成的哈哈大笑:“老哥,這是你這輩子最理性的一句話,不像某些人明明長的像鍾馗總還想貌比潘安。”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任陽好脾氣的做了個禁口的手勢:“不說也事實。”
伊天南見狀趕緊息事寧人的抱著兒子上樓,他惹不起躲的起。
簡單生氣的放下毛線,她不幹了!愛穿什麼穿什麼,她要離婚找個不嫌自己醜的去。
任陽頃刻間湊上來道:“他是不是很壞,原來他是這麼想你的,你看他多惡毒,哪像我,我知道我就說出來絕對不給你自戀的機會,可是你瞅瞅虛偽的伊天南,他都壞到骨子裏了,我勸你把他踹了吧,然後找個跟你一樣難看的了結一生得了。”
簡單不爽的瞪向他:“你的意思是說我很礙眼嘍。”
“知道就好。”
簡單聞言嘿嘿一笑:“我就礙你眼!煩死你為止!”說完把抱枕砸他身上走人!
伊天南噓了一聲,小憂已經睡了:“走,去臥室。”
簡單當然不會真跟伊天南發脾氣,隻是看到任陽就火大,理所當然的把腳往沙發上踩,他已經踩壞三個沙發了:“你今晚去醫院?”
伊天南找出衣服點點頭:“任陽三天沒休息了,今晚我去守著。”
簡單幫他係著領帶關心道:“要不然我去吧,你這幾天也挺忙的,反正我也沒事。”
“不用。”伊天南找出一套單衫,準備晚上穿:“我過幾天可能去美國出差,你自己照顧孩子忙的過來嗎?”
“沒事,任陽在,禪讓也會幫著照顧伊人、伊默,我也沒什麼事情。”
“那就行,高家的市場我會以公司的名義買下來,以後給伊人做嫁妝。”
“到什麼她還不稀罕呢。”
“不稀罕了送給你。”
簡單滿意的微笑:“這還差不多,我聽說禪讓跟陳怡然走的很近,他們有那種意向嗎?”印象中怡然那人不錯,對人好,長的也漂亮,應該是有家教的好女孩。
“沒聽說,怎麼想起問這個。”
簡單為他換了件淡藍的襯衫道:“聽宋麗提到了,我感覺如果他覺的合適,就把事辦了,他在這麼拖下去也不是事。”
伊天南認真的看了她一眼,確定沒有看到不自然才放下心:“我聽趙寂說在幫禪讓留意,估計有合適的他會介紹給禪讓,你……”伊天南有些探究道:“就不介意……”
簡單斜他一眼,幫他把領口撫平:“亂想什麼,我有什麼好介意,我跟他八百年不聯係了難道還能生出什麼情緒來,我隻是覺的吧,他有老婆也沒有什麼好介意,反正沒人會撼動伊默的地位。”
伊天南認同的點頭,確實,禪讓不能生育,他的財產也會在伊默、伊人滿十八歲時自動過繼到他們的名下,就算嫁給禪讓可以說除了日常生活和必要的金銀首飾,女方並不能從根本上撼動華夏集團:“這種急不來最主要的還是緣分,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喊任陽。”
“恩。”
夏末的最後一天,老天爺難得慷慨的下起雨,陰沉的冷風驅散了前幾日的悶熱,街道上的石椅在雨中蒙上一層陰影。
一家裝修一般的飯店裏,趙寂拉著臉色如天氣的禪讓和眾多年輕人坐在一個包間裏。
趙寂壓低聲音道:“禪總,你笑笑吧,這叫派對式相親很流行的。”
禪讓黑著臉,一點也沒感覺出流行,他隻是不留神的想個問題趙寂就把他帶來這裏,簡直找死。
“禪總,有些事您現在也想開了,給伊人、伊默找個媽也沒人說您什麼,何必不試試呢。”
禪讓冷著臉道:“他們有媽!”
有也是別人的。
主使者走進來道:“女孩們來了,各位好好表現,能不能牽個女孩走就看你們的實力了。”
瞬間一群男人安靜下來,本來還是高談闊論的此刻都儒雅的好似紳士。
任陽坐在角落裏懶得看眾人一眼,他沒想過婚姻,也不指望給兒女找個後媽遭虐待,他現在這樣很好,至於別人的好心就省了吧。
趙寂看眼不熱衷的禪讓,不著痕跡的把女人往他身側帶。
禪讓品著茶一律當看不見。
其中不乏對禪讓感興趣的,但禪讓不理人的態度也讓矜持的女人們選擇退讓。
如果細細看就會發現人群中也有兩個人如禪讓一樣沒有參與他們的配對遊戲,一個人無人問津的簡弟,還有一個是沒有打算參加的陳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