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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靜一靜

簡弟咽咽口水驚嚇的對著手機道:“你真說啦,我姐什麼反應!”千萬別是抽她。

禪讓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本來答應你不說的。”

簡弟苦著臉歎口氣,說都說了,雖然覺的禪讓還不至於說話不算話,他肯定有他的考慮,但是她也會心慌啊,她老姐那人有時候很凶的:“我姐什麼反應!?”

“很驚訝!很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對,就是這樣。

“你害死我啦!我怎麼知道是誰!”

“你姐夫肯定知道,放心,你姐姐絕對不會苛責你。”

“她是不會,但她會把我關起來重教育。算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是去簡千那裏住幾天吧。”說完簡弟掛了電話收拾東西走人。

赫連絮不止一次的問自己,他和童兒之間是怎麼了,七年的感情,說放棄就放棄為什麼!赫連絮難受的從酒店的窗前望著下麵的車流說不出的痛,他們從高中就在一起,那個時候不懂什麼門戶也不知道差距,隻覺的一碗麵一個笑容就是彼此的全部,童兒總是笑,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會第一個跳到他身邊給他驚喜,而他也會如所有的男生一樣在樓下等她,帶她去看許願池。

他們的關係是在大學時開始突破,童兒羞澀的說可以的時候,赫連絮覺的那一天得到了全世界,可當滿懷感恩的把他愛的女孩帶到家人麵前,他的父母卻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讓童兒離開他,赫連諷刺的一笑,他的身份就那麼重要嗎!赫連家顏麵比他的幸福更令他們在乎嗎!二十四歲的他學不來商業的勾心鬥角,他隻是覺的有童兒就最幸福!所以他帶著童兒私奔過,那個時候他們確實很幸福,住租來的房子,做普通的工作,回去後有童兒快樂的講述一天的經曆而他會靜靜的聽,但就是這點幸福在父親找到他們的時候蕩然無存,他不知道父親對童兒說了什麼,可他知道一定是童兒認為對自己有好處所以離開,整整一個月童兒消失了,他被父親帶回美國。

他抗爭過,也願意放棄赫連家的繼承權,但可惜赫連家隻有他一個兒子,爺爺老淚縱橫的拍拍他的肩什麼都沒說走了,他有什麼臉麵離開這個家!

他接管公司一年後找到了童兒,也就在那天發生了件荒唐的事,但這都比不上童兒告訴他,她要結婚了來的驚訝。

童兒站在鏡子前,聽著服務員誇讚禮服漂亮,她隻是笑了一下沒有吭聲,從小到大她身邊的讚美麼有少過,可是沒有自己想聽的。

“童小姐,我們就不修改了,這樣剛好符合你的體型。”

“謝謝。”

童兒試完婚紗從店裏出來,四下打量了一眼似乎在期待什麼但是又不想看到,她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嫁給媽媽給她介紹的相親對象科老師,其實隻要不是嫁給那個人嫁給誰又有什麼分別。

他爸爸說的很對自己配不上他,無關乎金錢和利益,生活在一起時她也覺的她和赫連的生活習慣差太多,赫連隻是在努力的適應自己的生活,而自己什麼都不能為他做,當初離開赫連家,以為絮可以找一份室內設計的工作做他喜歡的事情,但是他們都低估了赫連家的決心,結果赫連沒有找到體麵的工作,一直靠體力勞動,說不心疼、愧疚是假的,在工資不足八百房租三百的情況下,她永遠做不到對赫連灑脫,她本以為離開了可以結束,想不到赫連再次找到她,七年的感情,她付出的不比絮少,看到他的時候她多想抱住他說想他,多想跟以前一樣在他懷裏撒嬌,可是不可能,他爺爺早先一步找到自己,送了一份莫大的恥辱,隻要閉上眼睛她都能想到那些男人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的謾罵,她有什麼臉麵再回去見絮,她有什麼資格再愛那個男人,何況她的父親還出示了她的母親當年是風月女的證據,她難道要看著爸爸媽媽吵架嗎!她的家庭不是赫連家,她家經不起風雨,隻能說她和赫連有緣無份。

童兒坐上公車,望著窗外窗內的人感覺那麼的不真實,她不是個堅強的人,曾經她自認也不會容易的向他人妥協的小女人,但是發生的事情多了,她也茫然,曾經以為絮就是全部,嫁給他理所當然,現在才知道誰離開誰也能生活,童兒慘然的一笑,說不清五位摻雜的感覺,一切都是命,不可能了就是不可能。

中午十分伊家的大門緊鎖,簡單抱著伊憂和伊天南去醫院了。

任陽纏著繃帶的躺在床上,森的話他想了很久,其實對他來說女不女人確實可有可無,難道他還指望拖家帶口,但天生的掠奪性又讓他不想輕易放手,對於簡單的感覺他不想深究,願意什麼是什麼,反正他也要不到!當務之急是怎麼讓伊天南消氣,伊天南如果真把他趕出去他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可伊天南可能不相信他的保證,那要怎麼樣,難道要自宮!靠!代價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