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天南見她要出去,收起擦玻璃的抹布道:“我送你。”
任陽拴著伊憂趴在最高處邊擦玻璃邊往下看。
“不用!任陽!你要是把伊憂摔下來你就去死!”
“請豬放心,我在他在,我亡……他也在,感動吧,要不要把你老公休了該嫁給我,我一定視這幾天野孩子當己出。”
伊天南瞪他一眼,添亂!
簡單當沒聽見的圍上圍巾出去了。
任陽看好戲的滑到伊天南身邊:“這女人外遇,你瞅她穿的那個野豬樣!”
“她隻是去見齊玉心。”
“哦,原來你也在竊聽。”各種意思不言而喻。
伊天南懶得理他的,拿起抹布繼續擦,他也不知道簡單怎麼了,反正就是不理他,他也不敢擰她的脾氣隻能她說怎麼著就怎麼出,莫非到了更年期!?
任陽突然道:“你們結婚幾年了。”
“明年就七年了。”
任陽笑的奸詐道:“小心了,都說七年之癢,我看她是看膩你了,哦!離婚嘍!”說我足尖點牆快速爬上三樓。
國貿大廈內,買東西的人很多,都是趕著過年的空擋看看商場有沒有打折活動,國貿出了散營外,也有名牌精品區。
齊玉心挽著簡單的胳膊,有一件沒一件的看著,不是嫌這個太素就是嫌那件太花:“有喜歡的嗎?沒有就上樓。”
“上去吧。”沒一件瞬間的,三樓是品牌區,相比之下比樓下的人少了一些。
齊玉心看中了一件兒童裝,問了價錢感覺不合適就放下了。
簡單詫異道:“怎麼不要?不喜歡嗎?”
“我現在是無產階級,不能不計後果的買,我說,你不會還為兩孩子的事跟你老公製氣吧。”
簡單摸了一條藍色的圍巾,歎口氣繼續走:“也許吧。”
齊玉心小心的道:“你們第一次吵架。”
“可以這麼說。”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開始是因為兩個孩子,到後來就不知道為什麼了,他接我回來那天竟然掛我電話,先前有一個他還不接我電話,弄的我心裏很不踏實,好似覺的他沒以前那麼喜歡我了。”
齊玉心無語,順手拿了一件素清的衣服在簡單身上比比隨後放下:“就這點屁事?當初禪讓整天不接你電話也沒見你不安啊!”
“那不一樣,天南以前沒出現過這種情況,我估計就是結婚時間長了,他的新鮮勁過去了不怎麼對我上心了。”
齊玉心不否認的點點頭:“這到有可能,可我不認為伊天南有錯,你總不能要求一個男人戀愛時和結婚後一個模樣,何況你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吵架和摩擦是難免的,你看我和思戎還不是打了這麼多年,當時還不是抱怨他沒戀愛時對我好。”
“那你當時怎麼辦的。”
“能怎麼辦,適應唄,你嫁的是男人不是聖人,愛情到了最後還不是生活,難道你能因為伊天南對你不好就跟他離婚?再說,以伊天南的條件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你當過日子是看童話故事啊,幸福這兩個字說的容易做起來就是騙人,當然了你這樣就叫幸福了。”
“但他凶我,拿他在公司那一套嚇我。”
“他以前有沒有嚇過你。”
簡單想了想道:“有,以前我懷著伊人、伊默的時候,他經常威脅的看我。”
“那不就得了,說明不是他變了是你的要求高了,我勸你別太把自己當盤菜,他可是伊天南,想爬他床的女人足足能把你壓死,但他至今就你一個,你還想怎麼樣!”
簡單不服的道:“誰說就我一個,那個宋婷婷和科獻,還有現在的杜月宴別以為我不知道。”
齊玉心不屑的道:“切,你不知道的多了,伊天南出去談生意哪個老總不送幾個陪酒,就是在外麵的時候,東道主可是換個樣的送,你見伊天南出軌了嗎?沒有吧,就算出軌了弄了個一夜情,你感覺你管的著嗎,他是伊天南不是路變的阿貓阿狗!”
“喂,你向著誰呢、!”
“抱歉這位太太,我們的衣服不能摸。”
簡單頓時像被踩了耗子尾巴一樣亂叫:“你哪隻眼看到我像太太。”
齊玉心趕緊把衣服還給服務員拉上她快走:“少奶奶!你別叫喚了,你不承認也得承認你都三十多了,眼角都長皺紋了你還想怎麼著啊!”
“那伊天南還四十了呢!”
“你能跟他比嗎!”
簡單聞言不樂意推開齊玉心的手不讓她攬。
齊玉心就攬過去:“你別胡思亂想了,兩人過日子想法不一樣磕磕絆絆也正常,別動不動就上升了檔次。”
“當初你還不是動不動就離婚。”
齊玉心自戀道:“我漂亮啊,離了也能再嫁,你呢……”齊玉心鄙視的看眼才到自己肩膀的女人:“伊天南看上你,你就偷笑吧,瞧你給伊天南生的那兒子長的跟你一樣悲哀。”
“你想死啦!”
齊玉心趕緊躲開:“打不著。”
“我今天非撥你一層皮不可!”
“逮著我再說吧!老女人,嗬嗬!”
兩人散場後,齊玉心送走鬱悶了一天的簡單,轉瞬就叛變的給伊天南打電話:“她沒事,就是嫌你對她不好了,要我說你就別搭理她,女人都這樣不搭理她就老實了,她的毛病都是你慣的,想當初禪讓可是把她治的服服……嗬嗬,我好像說錯話了,再見。”齊玉心趕緊掛電話走人!
簡單看著車外的景色,心裏雖然懂齊玉心的意思可就是有些不舒服,但是想想吧,伊天南還真沒怎麼惹自己,就自己在這裏亂想,唉,女人啊!
——鈴鈴——鈴鈴——
簡單一看是天南的號碼,慢悠悠的接了起來,也不說話。
“飯做好了,任陽今天也在這裏吃。”
簡單還是不說話。
“有喜歡的衣服嗎,讓他們送家裏讓你挑。”
簡單還是沉默:“……”
“我給你準備了一套,你要是不喜歡我讓宋麗去換,我覺的還行,你回來試試。”
簡單看著窗外就是不想搭理他。
“現在到哪了,我在門口等你。”
簡單突然問:“愛我嗎?”
伊天南心裏總算放心了——終於說話了:“當然了,怎麼想起問這個!”
簡單霸道道:“那行,你現在去寫一百遍‘我愛你’貼大門上等我回去,少寫一遍你就不用接我了!”說完簡單啪的掛了電話,她心裏不舒坦了,就不讓伊天南好過。
出租司機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很詫異這麼大的人了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無理取鬧啊!”
任陽孺子不可教的看著奮筆疾書的好友,瞧瞧這字寫的多氣派——秀氣大度,一看就是上位者的風範,隻是寫的這些字吧……有夠丟人的,還要寫一百遍,當是小孩子罰寫作業呢!“天南!我看你是完了,哄女人而已你至於嗎!再說,寫一百遍讓你貼出去,你也不怕媒體給你曝光了,還是你感覺不夠熱鬧需要我給你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