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碎的煩惱(二)(1 / 3)

瑣碎的煩惱(二)

後麵一句聽著怎麼像處理次品,禪讓思考道:“會不會太小氣?咱家不缺飛機。”

趙寂不屑的冷笑:“那你想送什麼?大炮!可惜你得有啊!”

禪讓瞪他一眼:“讓我想想……”送什麼好呢?現在是夏天,送座遊泳池最合適,不行,哪有老公公送遊泳池的;送份北極一月遊?萬一凍著他們怎麼辦,送艘航母?這個他沒有……

十五分鍾後,第五研究基地的門依次而開,趙寂跟在禪讓身後通過層層關卡向地下研究所延伸,第五研究基地是半秘密所在,裏麵除了製造飛機形體和電腦程式,很不幸的還被任陽用力研究放射性物質,如果單憑一點資料,禪讓還不至於把基地弄的如此嚴實,怪隻怪不是東西的任陽說想帶他一起死,就往他的基地內亂放東西,從不見任家的研究人員,隻見他們家的用料垃圾,可就這些垃圾也夠一起死了,禪讓也得忍著,反正被抓了他一定說我不知道,我不參與工業運作。反正到時候倒黴的也是趙寂。

趙寂莫名的看眼冷笑的總裁,他又怎麼了?:“你沒事吧?不知道送什麼了也不至於發瘋。”

伊默從監視屏上看到禪讓、趙寂時,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他們怎麼來了?”該死,他好不容易把司璿騙到了二人世界,就來兩個攪局的,他本計劃的英雄救美、以身相許沒戲了。

趙司璿可沒他那麼多花花腸子,她隻是驚訝道:“咦?怎麼是趙伯伯?竟然是趙伯伯耶!”可隨後就納悶了:“這裏是哪裏啊?怎麼趙伯伯會在這裏?走在趙伯伯前麵的人是誰?”長的好像……趙司璿猛然看向伊默,覺的兩個人的輪廓相像的不可思議……但她立即掐滅了她的想法,怎麼可能,肯定自己腦子瘋了,伊天南是誰、伊默又是誰,絕對不可能。

伊默怨恨盯著越來越近的兩個人,冷著眼還從鼻子裏麵哼了他們一聲,跟屁蟲趙寂,每次隻要他和伊人踏入華夏,他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於是伊默口氣不善的道:“能走在他前麵的,除了禪讓還能有誰。”死趙寂,他就沒事做嗎?隻差一步了,如果他把兩個錯誤的線路連接,然後發生點小小的動蕩,說不定他就能享受點意外福利,他容易嗎?平時裏君子慣了的他想擁抱一下也要絞盡腦汁,都被他們攪了,伊默蹲下身冷著臉把線路改回來。

最後一道門應聲而開,禪讓率先走出來,可剛邁了一步,猛然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跟陌生人打招呼,立即退後一步瞬間把趙寂扯到前麵:“你上——”

趙寂也懵!為什麼是自己上!但老大有命,當小弟的就該兩肋插刀,可剛想發揮他本事,卻被對方的稱呼叫的更懵了。

“趙伯伯好,我是趙司璿,,爺爺常說您很忙,想不到能在這裏遇到你,您最近還好嗎?”

伯伯?“我和你……”趙寂茫然的看向禪讓,這人他認識嗎?雖然說他是很想攀點交情可……

禪讓搖搖頭,他更不認識,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快點彼此介紹,也叫聲自己伯伯。

趙寂腦袋還處在當機狀態,他突然冒出個侄女,而且還是伊默的女朋友,他得想想是賺了還是賠了,該不該答應。

禪讓臉色陰沉的踹他一下,不能關鍵時刻掉鏈子!要不然檢舉他貪汙受賄。

趙寂早被踹習慣了,反正他要想想,等想通了再考慮這事的下一步。

趙司璿覺的好玩的看著他們,很多人說大伯脾氣不好,可今天看來他很好啊,還有他身邊的趙寂,一點也看不出是華夏的集團的董事長,反而很平靜近人,雖然他笑的很僵硬,可趙司璿還是銘感的察覺出他確實是想對自己笑。

伊默看兩人一眼,把模型放回遠處,冷著臉幫趙寂解釋:“他父親是趙勇,是你眾多離開出走理由中的一個。”隨後把他擠到一邊,拉著司璿上前:“司璿,這位是我幹爹,叫人。”

出於本能,趙司璿差點叫出幹爹好,話到了嘴邊自己改口:“伯父好。”

伊默眼眉一挑,失算:“你們怎麼過來了,有事嗎?”

禪讓心情激動的不知所措,麵部僵硬的一直說:“好,好,好。”至於伊默說了什麼還沒聽見。

趙寂也聽不見,趙司璿是自己的侄女?!侄女?!等於自己的女兒!而且伊默還知道?趙寂不禁心思轉了一百個彎,難道伊默喜歡自己所以轉門挑了自己的侄女!他就知道少爺是明天他們的付出的!早知道他就自己生個女兒,總都是自家的,自家的就是可以利用的,可以利用就說明還有把柄,於是他瞬間想開!拋棄以往的恩怨,以長輩之姿,擠入伊默和司璿之間,自來熟的道:“好久不見了,你瞧伯伯這記性,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好看。”其實你小時候也沒見過:“少爺,我平時都把司璿當自己女兒疼,想不到您們竟然……”在談戀愛?可是想想伊默又沒說司璿是他女朋友,自己似乎不該知道這麼多。

伊默心想你還真敢說,如果不是司璿,他說不定還能認成幹親,伊默懶得理他們的整理著東西,趙寂的腦子向來讓旁人望塵莫及,據媽媽說,他能第一天殺你全家,第二天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跟對付好的穿一條褲子。

趙寂一點也不受少爺的影響,少爺本來就不愛搭理人,但是他怎麼能冷落了自己的女兒和老總:“司璿。”姓氏直接去掉:“這位是我們董事長,禪總,我們禪總是看著少爺長大的,平時對少爺疼愛有加,從小到大無亂少爺犯了什麼錯,都是禪總一馬當先往前衝,我們禪總就這麼一個兒子,當然是疼到骨子裏去了,瞧見沒,這裏漂亮吧,給你當見麵禮都行。”趙寂趕緊捅禪讓一下。

禪讓急忙點頭,對,對,不過等他把槍支彈藥挪走,要不然太危險。

趙寂繼續道:“其實這算什麼,我們禪總對少爺的好不是外物能相比的,小時候少爺發燒、感冒都是禪總帶他去看醫生,少爺的衣服、玩具都是禪總給他買,少爺挑食難搞的個性,禪總都耐心的教育他,禪總真是難得的好爸爸,放眼世界你都找不到第二個,找到了也是別有居心。”

禪讓剛想點頭,又覺的不該隻能繼續僵硬的笑:“哪裏,小默從小就懂事,不用讓人操心。”

趙司璿愣愣的看著兩個人,總覺的他們說的話很奇怪,這些是通常是親爸做的,禪讓這個幹爹當的……問題還在於,他們似乎不該跟第一次見麵的自己說這些吧。

趙寂才不管那些,他首先要做到就是把禪總對少爺的好深入人心,尤其是要把伊天南比下去:“少爺喜歡飛機就是從小受我們禪總的影響,都說小孩子最誠實,小的時候誰對他好就不自覺的模仿誰。”暗語是禪總對他們少爺很好:“不像某些人,就知道賺錢,小的時候就把兩個可憐的孩子丟在家裏,哎,同樣當爹的,以後你自己就知道了。”

趙司璿表情尷尬的陪著笑臉,這些事她都不好搭話,尤其從趙伯伯嘴裏說出來總覺的背脊發涼,似乎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隱私,可又覺的不太可能,隻能雲裏霧裏的看著他們。

禪讓和趙寂是什麼人,趙寂的話雖然是說給趙司璿聽的,但是兩個人都密切的觀察著伊默的反應,如果伊默不喜歡趙司璿,或者兩人之間不是認真的,他肯定會阻止他們談如此隱私的話題,但是伊默沒有,伊默麵無表情的擺弄他的東西,即不承認也不否認,這無疑是承認了兩人的關係,也不介意她知道兩家的糾葛,這讓兩人同時心安,反正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問題就在於伊默什麼時候改姓禪,畢竟禪讓和趙寂沒理由不自私的不想要會兒子、女兒。

趙寂一馬當先的道:“司璿,你平時喜歡做什麼?在哪裏上學?讓你禪伯伯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不用客氣,華夏就是伊默的家。”

趙司璿沒見過這麼熱情的大伯,雖然不適應,可是也維持著裏麵的微笑:“謝謝,不用了,我讀女子大學,平日裏隻是聽聽音樂陪媽媽逛街。”太熱情了,招架不住。

禪讓突然道:“逛街、上學都要走路,我們第一次見麵沒什麼好送你的,走的時候開走一架FV-56,平日上學隨便開,壞了換新的,從不堵車,節省時間。”

趙司璿的笑容更僵硬了,這樣也行?出於禮貌,晚輩不該拒絕長輩的的禮物,可是這次恐怕必須破例:“真的不用?我們學校距離家很近。”司璿說完怕禪讓不高興的急忙加了句:“我們家和學校都沒有飛機場,開到郊區就太遠了,不用了。”

趙寂不屑的看老大的一眼,想了半天還是用的自己想出來的辦法。

禪讓聽不出話裏的拒絕,麵容嚴肅的道:“這不是問題,我讓趙寂近期動工,給你往家裏和學校修一個停機場,花不了多少時間,你家住哪?”

趙司璿真懵了,如果不是她定力高、如果跟他說話的不是華夏的董事長,她會以為遇到瘋子了,可就是這樣她也受不了,趙司璿無可奈何的對伊默使眼色,祈求他出來幫自己解圍。

趙寂卻大家都是一家人的朗聲笑道:“不用跟禪總客氣,難道你還把禪總當外人不成,我們禪總就這麼一個兒子。”另一個是女兒:“就一個。”趙寂特備強調了一:“如果你不接受禪總的禮物,我們禪總得多傷心,你是不知道啊,我們禪總,肺不好、心髒不好、心梗不好、心氣不好,禪總氣要是不順了,多可憐……”

威脅,不加修飾的威脅,可要拿走一架飛機也挺不自在:“我沒有駕照……”

禪讓剛想說——給你配司機。

趙寂先一步的攬住他,高人一招的道:“也對,你沒有駕照開飛機也會被查,這樣吧,換第二份禮物,華夏集團怎麼樣?我們華夏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老當益壯,你看看,這隻是我們的第五研究基地,我們有此種規模的基地二十多個,地上的更多,單不說華夏的經濟效益,你以後就算經營破產,地皮也能賣一筆不少的錢。”趙寂神奇的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份轉讓文件:“你要是喜歡華夏在這裏簽個字就是你的,反正飛機華夏,你看你要哪個?”

趙司璿現在還能站直完全是傻眼了,她嘴角動了動,發現自己竟然擠不出一點表情,她一把抓過伊默,隻能什麼都不管的躲伊默後麵再也不麵對他們——太恐怖……

伊默冷眼看著趙寂的文件,這份資料他從小看到大,估計趙寂目前的追究就是希望自己能簽字,可他不得不得佩服趙寂的應變能力,這麼快就擬定了一份司璿的出來,趙寂第一執行官的稱號果然不是叫假的:“禪叔叔,您最近沒相親,很閑吧,我媽在家也沒事,要不然再給你介紹幾個?我聽說那些阿姨都不錯。”

禪讓臉瞬間綠了,他什麼都沒做,話是趙寂說的,應該給趙寂介紹女人。

趙寂見狀趕緊道:“少爺,真會開玩笑,禪總還不是怕你後媽虐待你,華夏不要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值錢的東西,等你們想要了喊我一聲就行,飛機就不能推辭了,一會我給司璿送家裏去,司璿,伯伯很閑順便去看看你,伯伯最疼你了,嗬嗬,嗬嗬。”

禪讓眼睛朝天看看,兒子大了就不可愛,要是小時候他可不敢頂撞自己:“飛機挑最好的。”

“知道,知道,禪總這麼疼未來兒媳婦,相信我們家司璿也知道你的通情達理,您是最明理的父親,有時間我們約司璿的父母吃頓飯,大家也好彼此認識,禪總正好明天有空,司璿,你父母應該也方便吧?”

趙司璿當然要點頭,華夏的禪總都抽空了,她的父母沒道理比禪總還忙,趙司璿剛要開口。

伊默瞬間道:“我爸媽明天也有空!尤其是我媽,什麼時候都有空!”

禪讓立即不點頭了,他向來識相,簡單瞪他時,他都把自己當空氣。

伊默轉向趙寂,:“趙叔,你最近也很閑,華夏破產了嗎?歐陽躍正在開辟歐美市場,不知您想把華夏帶向什麼高度,還是覺的鬥不過歐陽躍了,窩縮在角落裏也挺好。”

趙寂突然道:“禪總,我們該走了,我記得你辦公室坐著水呢,應該燒開了,走吧。”

就這麼走?!禮物是不是太寒酸了萬一被伊天南比下去怎麼辦。

“走吧,來日方長。”趙寂拽上禪讓,謙恭的向少爺告別,臨走還不忘對司璿道:“乖女兒,伯伯回頭去看你們。”

趙司璿僵硬的與他們告別,這就是人人都忌憚的趙伯伯嗎?她怎麼覺的他……

伊默攬住她,剛才確實沒有替她解圍的意思:“習慣就好,你今天算幸運了,隻應付一個,如果爸爸和禪叔叔都在更有的受。”伊默頭疼的揉揉額角,他們兩個搶鬥時從不相讓,要是攀比起來更讓人受不了,可偏偏他們還經常比,吃頓飯比著誰點的菜最好,出門旅行,就比誰開的車最好,在商業上就比誰本年盈利最多,有時候伊默覺的他們根本不是在爭自己和伊人的監護權,而是為當年的感情還看彼此不順眼。

“這樣還叫好……”趙司璿卻猛然意識到不對!就算禪讓和伊天南認識!可也不用這麼好!他們隻是商業關係,商業關係用的著禪讓為了特意見自己下來嗎!

伊默看著她的表情淡淡的一笑,金宇和華夏當然沒有外人想的那麼簡單,曾經有人試圖瓦解金華計劃、先挑撥金宇和華夏的融資矛盾,可惜死的比當初的金華計劃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