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此刻變的臉色蒼白渾身打顫,縱然是見過大場麵的他此刻也有些戰栗,殺人是重罪!
伊憂含笑的麵不改色:“不好意思,一時手滑,下一個五分鍾開始了,最好讓你們老大快點。”
玩命的事誰敢奉陪,二十多個小弟見事不好急忙往門外跑!可是突然之間大門緊閉,窗戶緊縮,誰敢硬闖出去下場一如剛才倒下的人,二十多個人瞬間亂了!他們都是有家室的人,生活都不富裕,要不然誰會出來賣命:“放我出去!我什麼都沒幹!放我們出去!”
“我也什麼都沒幹!昨晚我不在酒吧!我真的不在酒吧……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刀疤男看著突然緊閉的大門,震驚緊張的顫抖:“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要錢嗎……我都給你!你別殺我,求你別殺我!我有房子有女人!我還有女兒,我女兒長的很漂亮……”
伊憂瞬間踢開他,他還沒資格抱著自己的腿求情,這個位置是很多大人物都無法企及的。
賀東風和朝雲比任何人都震驚,平時跟他們玩在一起鬧在一起,考試得零分的老大,竟然如此麵不改色,那個為了不讓老媽打,冰櫃都吃不起還要搶錢的痞子,瞬間變了樣子?還有那枚胸針和他那天超長的表現,猛然之間伊憂在他們眼裏變的陌生變的看不清楚。
大門突然而開,森一身優雅的走來,純黑色的西裝拔高了他高大的身材,雖然臉部猙獰可怕卻給人如沐春風般的自然,他似一把千古寶劍,被歲月和主人調教的柔而不張,他似一首凱旋的讚歌,高昂的色調隻等待主人奏響最雄壯的音樂,他是被埋藏在底下的皇陵,已經主人發掘開始散發他靜靜佇立的偉大浩瀚,森是睿智的,他的嚴謹填補著主人的蔑視人生的霸氣,森同樣是柔和的訴說著主人永遠剛毅的特性,他在被主子選中時,就已經是為主子而生為主子去死,他的人生他的一舉一動彰顯著主人、任家百年無法撼動的根基,他就那麼走來,不發一語的站在伊憂身後,他不是伊憂的劍,卻在融入伊憂的靈魂波長,因為他是森,無所不能的森,他會用生命和全部捍衛主子保護少主:“人到齊了。”他的聲音安詳無波。
朝雲和賀東風愣愣的看著他,森以獨特的風采征服者在場的每一個人,是羨慕是欽佩還有一種熱血沸騰的灼熱,要怎麼樣的血雨腥風才能打造出如此鋒利的一把寶劍,要有怎樣豪邁的主人才能把這把劍輕易的握在手裏,朝雲和賀東風直直的看著他,茫然的人生在慢慢的萌芽。
刀疤男徹底頹喪的跪在地上,如果他錯看的伊憂的年齡,那麼便不會錯看森給人的壓迫力,從屍骨中走過的人威壓攝人心魄,他漸漸的萎靡,漸漸的沒了鬥誌,他們總算知道闖禍了。
伊憂則受不了的比比自己再比比森,臉色猙獰的如泣如沁,啊!又輸了!他堂堂少主的麵子什麼都不剩了!萬惡跟屁蟲,不管在哪裏他都能跟著,一出現就壓過他的風采:“他們呢?”
聽著少主子孩子氣的語調,森的心裏不禁少了殺戮多了份寧靜,先比之下他更願意接近小主子,至少他讓人看到,溫馨的生活一樣能衍生出高手,這位被眾人捧著的小少爺將來自會有願意為他效力一生的忠臣,森知道他問什麼:“豹子的人看不起你,正慢悠悠的往這裏走。”
意料之中,伊憂笑的更奸詐了:“有的玩了,或許他來給這裏所有的人收屍很不錯。”
刀疤男聞言換亂的給伊憂磕頭:“饒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您饒了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枚胸針是豹哥讓搶的,不,是那隻豹孫子讓搶……”
嘭——森靜靜的收回手槍,威懾的聲音不急不慢的從他嘴裏發出:“你們沒有資格跪我的主子,更沒有資本向他求情,如有下一個下場同地上的人。”這就是任家的尊嚴,就是想巴結也要夠實力,雖然小主子不在意他的身份經常破壞了這種傲氣,可小主子可以別人不可以!小主子有主子寵著他們可沒有,沒有的自然要倒黴,活該而已!
朝雲不自覺的額角冒汗,他緊張的看眼賀東風,心眼這個人會不會說他們沒資格叫伊憂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