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資格求情(三)(2 / 3)

慕容天則在震驚剛才的孩子是什麼人,他翻車的速度太快,沒有任何征兆突然出現在安全線以內,他和任陽認識隻能說不是白道,可在國內誰家還能養出如此橫行的孩子,慕容天看眼坐在身邊的伊人,想問又怕觸及到任家的隱私,畢竟隔了一個輩分,自己似乎不該打探過多。

晏令冷著臉站在車流中,他說錯了嗎!本來就是個吃軟飯的,還是個地地道道的軟蟲,道不同不相為謀,伊家的女兒挑男人時就是個瞎子,什麼貨色也要,白給自己當手下都得考慮他能不能衝鋒陷陣,切!晏令目空一切的看眼路況,快速穿過馬路向他們相反的方向跑去。

晏令走入新開中學,整個人的思維頓時呈現當機狀態,這也是學校嗎,操場和小學樓一樣大,籃球框下就是雙杠,雙杠後麵是足球場,確切點說足球場和籃球場都是一個場地,沒有橡膠跑道沒有基礎設施,教學樓上的玻璃有的還黏貼著膠布,晏令無語的想很符合伊憂的氣質,般配,這麼垃圾的地方他能念的興致高昂不得不說伊家的少爺有很強的適應性,晏令一身小西裝,穿著精致的校服,信德附小四個小子掛在肩上,無形中平添了很多回頭率。

“這人誰啊?不是我們學校的人,你看他的校服是西裝?我們附近有這樣的小學嗎?”

“不知道,他長的很好看,跟穿著正統的老大有幾分相像。”

女生們雖然沒什麼攀比的風潮,可是看到如此新潮的小朋友還是忍不住側目了很久。

晏令在眾人的注目禮下,高傲的走進伊憂的教室,亂哄哄的環境和刻的亂七八糟的課桌讓晏令冷汗直冒,看到在角落翹著腳的伊憂時頓時覺的陸地上都是一群瘋子。

現在正是課間休息,見到一個小孩子進來本沒有在意,可是瞬間班裏的人都安靜了,他身上自由一種讓你多看的氣勢,穿著和眼裏的傲氣至少說明他出身不俗,在這種窮山僻壤能出個孫幕都是極品更何況晏令的這種衣冠楚楚的小帥哥,而小帥哥的前進方向似乎還是新開中學的‘大帥哥’,眾人一致的看著晏令的行進方向,感興趣的目光一閃不閃的盯著晏令。

晏令不客氣的把書包讓子在伊憂的桌子上,旁若無人的坐在他身邊,口氣一貫的衝氣熏天:“垃圾!你沒地方去了嗎!還是要在一群垃圾裏找高人一等的成就感。”

賀東風和朝雲瞬間圍住他:“你誰啊!怎麼跟我們老大說話!站起來!這裏是我們的地盤!”

晏令冷哼一聲,這裏的人全上也不是他的對手:“你的狗嗎!就這水平!也不怕出去丟人!”

朝雲瞬間指向他:“你說誰呢!找死呢!”

晏令一腳踢過去,伊憂更快的半路截住,右邊的板凳直直的按在晏令的腳上:“他們是我兄弟說話注意點!朝雲、東風這位是晏令,堂堂遠洋集團的少東,不過現在還在冷凍期!”

遠洋集團?誰啊,對於吃米、吃飯不管天黑的他們來說,遠洋是什麼是個很有難度的問題估計金宇對他們來說也是水中燈塔很難解釋,不過聽伊憂如此說也知道是大人物。

晏令一腳踢翻凳子,就算不動他們也看不上眼:“就這水平,上了戰場就是墊子彈的!”

朝雲不服氣的想反擊,賀東風立即攔住,這點判斷力他還有這個人不簡單。

晏令坐在伊憂身邊,兩個人的身影相差甚遠、神態卻出奇的相似:“這裏很有意思。”

伊憂瞪眼眾人:“看什麼看!沒見過外校的人嘛!該幹嘛幹嘛!你小子怎麼跑出來的!”

晏令也學他把腳放在桌子上:“你老姐跟那個小白臉走了,我就來找你,怎麼樣!晚上有什麼安排,做了老油條?聽你幹爹的意思似乎不喜歡他們在我們的地盤上交易。”

“再說吧,今天晚上困了想早點睡,你家的砸碎登陸了,用幫你弄死嗎。”伊憂晃著腿說的輕描淡寫,似乎這並不是嚴肅的話題,隻等晏令一句話就能殺雞宰羊。

晏令也不在意的晃著,清秀的臉色和名貴的服飾至少不像會和伊憂坐在一起的人:“多事,我自己能搞定,有那閑散時間你不如看好你那雙沒用的腿。”

“爺的腿獨一無二,這年頭那個老大身上沒有傷痕!我這是光榮戰績,兩歲就走入江湖。”

晏令不屑的冷哼:“隨便你!走吧,出去轉轉,別告訴我你上這裏無聊的一課!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我們去比場高爾夫!看看水上打和陸地上有什麼區別,去不去。”

伊憂看他一眼,發現確實很久沒運動了,於是背上書包叫上兄弟:“走了!試試伸手去。”

倪長亭看著從自己身體經過的四個人,並沒有多話的剛想看書,發現桌上放了張紙條,‘放學後來天祥路第三試煉場’隨後看到走到門頭的伊憂衝她笑了一下走了。

倪長亭收起紙條,不經意的鬆口氣,幸好沒叫她一起逃課要是被媽媽知道就慘了。

坐在前排的安霞回過頭,臉上的小雀斑和發黃皮膚是這裏孩子普遍的特征:“你怎麼了,剛才似乎聽到你歎氣。”她是長亭的密友,可最近總覺的她怪怪的,問她怎麼了也不說。

倪長亭笑了一下:“沒事,剛才做完一道題,覺的很難。”

此時的第三試煉場,正在迎接一位貴賓,來的不是別人,是金宇集團第一把交易——伊天南,做生意難免有應酬,生意上的夥伴讓出來聚聚伊天南也不會全推了,今天就在一群合作夥伴的擁簇下出來活動下筋骨,其中天程集團、印新集團、星宇集團、何安地產等六大集團首腦作陪,當然還有各個集團的副總和公關部女強人,她們中不乏美麗、知性、妖嬈的女子,但都不是無腦子的廢物,相反她們很聰明,這種聰明讓她們很懂進退,不會讓男女間的事情看起來彼此尷尬,當然也有帶著自己正在發展戀情的藝人出來的,無疑都是一線的美人坯子。

伊天南自然帶出了宋麗,宋麗已經結婚十年,雖然不是公關部的人,但論姿色不比在場的任何女人差,她的美在於內斂和知性,現如今是金宇集團的第一秘書,接替簡單的職務。

何安集團的公關部副經理是女人中最有韻味的,這個女人近幾年在業界風生水起是不可多得的談判能手,其淵博的學識和知性的長相,讓她這種場合有一定的男粉絲群體,伊天南打完第一局就不乏起哄讓她開第二局,何初並不推辭,都是熟人,彼此是商場上的老相識,誰打也一樣,她大方的上場,最後結果隻比伊天南多的打了四杆,依然是伊天南領先。

何初擦擦汗,笑容爽朗卻不缺女人的嫵媚:“本來想趕超伊總,看來又輸了。”

宋麗回笑:“何小姐打的很好,我們伊總是難得有好成績,何小姐才是高爾夫的女王。”

群人一快起哄:“就是,就是等到了酒場一定要讓伊總罰小初三杯,小初明顯沒有盡力,平時都是一人包下六場,上次把一個老外直接打的回家了,小初,可不能因為是伊總就讓著。”

“張總說笑,我可是全力以赴了,不信你和王總來兩局,如果你們贏了,我自願三杯。”

“好,爽快。到時候何總別心疼的敲桌子就行!哈哈!”

一行人邊打邊聊的旁敲側擊著明年經濟的投資機會,伊天南雖然說話的機會不多,但是也不至於掃大家的興,偶然也跟他們開幾個不傷大雅的玩笑,幾個男人談的興致高昂時難免夾雜幾個黃色段子,他也不表示排斥,畢竟都是四五十的成功男士,跟兒子包養同一個女人的事都有,何必裝的多麼純情,江山是他們辛苦打下或者苦力支持著,有些享受性的話語他也沒必要標榜偉大,各自心裏有數就行:“何經理十幾年前可是翻身數次。”

何總趕緊道:“承蒙伊總關照,當初對新譽出手也是沒辦法,我們隻是小企業隻能踩著對手上,隻是沒想到柳厚因禍得福竟娶了那麼個沒人,後悔啊!”十四年前,何安賣給新譽的鋼材原料出現問題,導致新譽破產,慕容佳和柳厚分手,柳厚入贅海藍集團。

何初笑道:“我們何總可是悔了這麼多年,海小姐可是圈內數一數二的美人,常說江山再壯麗也比不上城堡裏佳人的一笑,可是讓我們的何夫人嫉妒良久。”

“江山美人,總有一個失意,哈哈!何老弟,在場的那個比小瞎子差,看上哪個了跟老兄說一聲,想怎麼藏就怎麼藏,還不勝她海欣一百倍!”

眾人又是論對美女的狂轟濫炸,不說個痛快誰也不肯收手,研究的不乏就是包養的女人,說來說句交流的就是那點經驗,就在一群人有說有笑的去撿球的時候,旁邊場地縱然喧鬧起來。

朝雲的嗓門就是在這種場合也不知收斂,他站在六米之外揮著大旗高喊:“靠!老大!你是不人,百發百中!東風!你揮!TM的老大就是變態!你揮老子腳邊就算你贏!”

伊憂見鬼的看著他:“你有病啊!畫那麼大個圈是人都是揮進去!你當老子是傻子,進洞!”

朝雲不幹,使勁揮著他的大旗:“屁!那個鳥洞進你還差不多!東風!往老子這揮!”

晏令擦著球杆,一派悠閑的看著他們:“憂哥,讓他們揮!照樣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實力!”

伊憂拉下肩上的毛巾擦擦汗:“靠!滅你們就是滅蟑螂,讓你們一局,最後一樣讓你們哭死!”

賀東風不懂高爾夫,握杆和打球都一竅不通,姿勢古怪、球杆拿反,他和朝雲都是第一次玩,但是第一次玩就有第一次的倔強,他們才不管怎麼打,總之打入圈子就行,一杆揮出去,空有氣勢,球卻沒動,晏令冷笑,伊憂嗤之以鼻:“靠!就TM這實力,讓你們兩局!”

朝雲不爽的拿球杆指著東風:“你TM傻啊!連個球也打不中!你呀的在娘胎沒長好!”

賀東風立即反嘴:“你TNN的才沒長好,畫好你的圈!老子這一次打你臉上!”

伊憂瞅眼他下定決心的臉色,見他四下找了個新武器,不客氣的大笑:“東風!你傻啦!竟然拿笤帚揮球!哈哈!你這次再打不到就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