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傻眼的盯著電腦沒有理自家白癡:“你不會經常這樣偷窺人家吧,天啊!我要給你告訴媽媽你偷看女孩子睡覺,你這種不良嗜好一定要教育!媽——媽——”
伊憂趕緊把她按住:“姐!偉大的姐!你別害我,我就是偶然看看,沒有經常看真的沒有!”
伊人威脅的看著他:“你有沒有看過她解衣服,說有沒有!”
伊憂刷的臉就紅了,但是很正經很正經的發誓:“沒有!絕對沒有!就看解過一個扣子真的!”
伊人上下大量下他的表情,覺的他並沒有說謊,她不是真要告狀,隻是覺的現在有些事不適合伊憂接觸,在她眼裏不管小憂多優秀也是個十四歲的孩子,還太小了。
伊憂見姐姐麵色緩和了趕緊擦擦汗了,幸好,幸好,要不然就慘了,萬惡的老姐每次都嚇他。
“吃飯。”伊默為老四布置好飯菜,直接關了兩台電腦:“伊人,要不要吃點。”
“不,晚上吃多了不好,我最近又有點胖了健身教練也說我該做節食。”說著還不滿意的捏捏自己的腰,她到不是介意胖瘦,隻是稍微胖一點會穿不下時裝影響心情:“我先走了,我說話的別往了,無亂是慕容天的還是長亭的你都給我長個記性,否則別怪我收拾你!”
伊憂趕緊投降:“保證不出差錯!老姐,你就別嚇我了,趕緊走吧,我還沒吃飯呢。”
伊人又瞪了他一眼,才出去了,心裏還真為倪長亭捏把汗,挺單純的孩子怎麼就遇到伊憂了!
伊憂看著房門關上才鬆了一口氣,要死了!那種話二姐也問,想嚇死他啊!他怎麼會想那麼不健康的事,他還小就是有什麼好奇隻是幻想一下,真的隻是幻想一下,沒有別的。
伊默不解的把筷子遞給他:“你怎麼了,臉紅紅的,中暑?”伊默伸手要去摸。
伊憂趕緊端著飯盤跑了:“沒事,沒事,大哥你睡吧,我不打擾你了!”伊憂溜出來後直接回自己臥室鎖上門,禁止任何人出來嚇他,他的一世英名啊!怎麼能被懷疑!
租住房區的樓院裏,江純半夜被嚇的驚醒,臉色蒼白的抓住他的丈夫淒慘的喊:“死了!真的死了!評專!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我——”江純慌的六神無主。
楊評專被她晃醒,本能的也嚇了一跳,似乎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對著自己勾手,楊評專抱住妻子冷汗直冒的安慰道:“沒事,沒事!不會有事的!不是你殺的不是!”
江純嚇的大哭,夢裏那位過馬路的人,衝她招手,問她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死他!她沒有!她真的沒有,她隻是那麼一指,隻是指了一下沒想過讓他死:“我沒有!沒有!評專你信我!”
楊評專緊緊的擁住妻子,說服自己也說服妻子的道:“沒有,你沒有!我們什麼都沒做!”
江純抱著老公,把所有的燈都打開,把電視和音像放到最大,兩個人縮卷在角落裏互相取暖。
倪長亭今早感冒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關窗子冷風吹進了脖子,讓身體向來很好的長亭也鼻音加重喝了藥也覺的陰沉沉,她走進的教室的時候臉色還有些疲憊,前座的好友安霞問了她一句,表示了關心後扭回頭,在大眾人眼裏,感冒很正常的,感冒發燒上課也是正常的,基本不像信天中學,孩子感冒了恨不得為孩子請一個醫療隊照顧。
倪長亭也沒在意,感冒了而已又不是大事,才三十八度,喝點藥和水就沒事了。
可她不在意有人在意,倪長亭還沒坐穩,伊憂瞬間靠了過來:“你感冒了?”早知道他晚上就不心虛多看會了,他又沒有偷看隻是看臉而已,幹嘛弄的自己像做賊一樣。
倪長亭嚇的一驚:“你怎麼在這裏?”她還好奇的四下看了一眼,發現朝雲和東風沒來,奇怪了,伊憂今天怎麼來學校這麼早不會也發燒了吧,倪長亭小聲的道:“還好,沒事的。”
“我去給你燉你薑湯。”說完——跐溜——消失了,心急火燎的幫女朋友減輕負擔。
倪長亭茫然的看眼沒人的教室,還沒回過神又繼續沉默,並沒有把伊憂的話放在心上。
老校長看眼霸占了他獨立廚房的學生,很納悶的看著他:“小憂,你會做飯?”奇了?
“當然了,我可是有廚師執照的,你這麼怎麼連人參都沒有,我爸給你的錢都扔大海啦。”
老校長瞪他一眼:“扔你個頭,沒看到咱們學校在收購旁邊迪廳想把它們平成操場。”
伊憂給森打個電話讓森送來:“你野心不小,不會是早看隔壁不順眼,就等著我爸給錢了吧。”
老校長也不避諱:“咱們學校向來很亂,這一區三家中學,它們賺的就是你們的錢,我就是要買建操場它們管的了嗎!回去告訴你爸,你用我廚房多加十萬塊使用費。”
“喂,你不能這麼敲詐吧,我爸很窮!我就是用了你一克的煤氣你怎麼能慘無人道!這樣得了,隔壁的迪廳我替你搞定,保證他們沒錢拿也賣給你,你這裏怎麼連薑也沒有!”
老校長一聽樂了,為人師表,他心裏自然有宏偉的教學藍圖,不枉他當時同情心泛濫要了不受待見的伊憂,想不到他老爹能為表歉意每個月支付六萬當補償,這樣他就可以換一批資深的老師,擴建學校的基礎設施,說不定兩三年後新開中學也能出個中考全才:“我去給你買薑,你能不能代替你們班出席和一中的文鬥比賽,隻要你贏了,我把辦公室都送了。”
伊憂興趣缺缺,接過森手裏的薑和人參,非常不合作的看校長一眼:“去巡樓,別打我注意,我最近看中了一款新的遊戲機說不定明天能破關,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