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聞言瞬間對上他的眼睛,周錦個性隨他父親這一會怎麼這麼多話,簡單立即就察覺出問臉色頓變的道:“說,你弟弟和你姐給你什麼好處,讓你昧了這份遺產!”
周錦聞言這才嘻嘻的笑了,笑容裏有行跡敗露後的羞澀還有特有的小孩可愛:“大姨,我錯了,但小憂說的也沒錯,那位老奶奶肯定很可憐既然給了就該肯定的接受。”最後一句周錦說的很肯定,至少伊人和伊憂教育的很成功,錢到了自己手裏就是自己的了。
簡單唉聲歎氣的搖搖頭,這算什麼事,伊人缺錢嗎?伊諾缺錢嗎?竟然連這都貪,長大了還了得:“既然你想要就要吧!”誰讓自家孩子不爭氣什麼東西都想要:“但有些話我和你媽要跟你談談,你坐下。”
簡弟看眼大姐,她知道大姐要說什麼,如果周錦去赫連家聽遺產發布會畢竟會知道這件事,簡弟本來是想說服兒子把合同當廢紙扔了的,但簡弟隻是簡弟,她習慣的信任自家大姐,自家大姐轉個彎她就立即跟上,如果大姐說能要,就算自己覺的不願意被說出的秘密也可以試著接受,簡弟愧疚的不敢看兒子,可兒子優秀的部分似乎都來自那個男人,是她們家沒本事不能養出伊默和伊諾那樣自信的孩子。
簡單無意間撇了眼二妹就知道她又鑽牛角尖了,簡單不禁無奈的歎口氣,她這性格就不能改改,再這樣下去她家花店沒破產全在乎誠信了,相比於簡弟的怯懦,簡單要大方的多,她相信周錦不會令她失望,該說的話她一句也沒打算保留……
下午三點,知名酒店的門口擠滿了各家報社的媒體,國內外雙層關注讓這裏熱鬧非凡。
劃時代的改革,不知花落誰家的看點讓記者越聚越多,關於赫連集團的未來充滿了種種猜測,赫連集團未來的走向成為行業界新的疑問,赫連絮和童童的婚事也拿出來被人說是,曾經的許諾如今被搬上台麵,很多媒體想知道如果赫連絮拿下了赫連集團的全部股份會不會轉移給其夫人,撲朔迷離的揣測被各種事件以隱秘或者曝光的形式呈現著……
赫連絮沒有任何負擔的等著。
童童關心的是赫連絮能給她多少?至於突然冒出的繼承人誰也不慎在乎的等待著……
赫連家的各種親戚全部到場,祖孫引孫媳不和或許都想從中撈到點什麼。
下午準時三點,周錦和伊憂乘地下電梯直達總統套房頂層,當兩位一看就麵善二看就被鄙視的兩個孩子,卻是將來赫連集團當之無愧的大股東!
赫連絮看到前麵的男孩時怔了一下,赫連絮眼中的周錦穿了套乳白的小西裝,留著學生頭,純淨的眼睛像一朵沒被汙染的‘紫玉,他含笑走來,盡管隻是個孩子可是那股特有的清爽瞬間衝散了壓抑的氣氛,周錦?赫連絮記得他似乎叫這個名字,錦瑟如夢,如此安詳的孩子出現在這裏就像一朵白蘭掉進了汙力,似乎是他就在情理之中卻也在意料之外。
大廳裏的所有人瞬間把目光集中在周錦身上,似乎毫無疑問,這個孩子憑借他獨有的氣質已經被劃分到了能感動老人家的地步,那股清心在他們看來就是傻氣,殊不知簡家出來的人從來不知道傻子怎麼寫。
周錦麵對滿廳的人笑了,燦爛的笑容如綻放的幽蘭多了份如仙如夢的氣質,“諸位叔叔阿姨好。”他的目光在大廳轉了一圈停中央的靈台上,周錦接過侍者準備的香,走過去行禮。
伊憂跟在周錦身後從赫連絮身邊進過時,不禁對周錦佩服了幾分,他竟然目不斜視,這位可是他親爹呀,再怎麼說也該露出點情緒讓他嘲笑一下,靠!沒勁,不過,英雄為五鬥米折腰為了錢,忍了,伊憂一瘸一拐的在後麵蹭著,偶然沒勁了挖挖鼻屎。
赫連家的人頓時把他們歸到了低等的行列,可誰也無法否認這就是伊家四少,再醜再難看再不懂禮貌他也姓伊,幹爹是任陽!他有囂張不道歉的資本、有打架就拍磚的氣魄。
嗤之以鼻的有之,有人覺的兩個孩子被餡餅打中的有之當然也有質疑怎麼就兩個孩子來的疑問,他們家的大人的,就沒人想私吞了這筆錢。
當然沒有,簡單覺的丟人還丟不過來呢,自家孩子每一個有風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