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梁思戎態度平和,對老婆咄咄逼人的態度已經習以為常:“別想那麼多,她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也不容易,當年多多少少是我們不對,現在她成這樣總覺的我們虧欠了她。”
“你虧欠又不是我!放手不擦了!今天我睡客房你自己虧欠去吧!”
梁思戎無奈的看著亂發脾氣的老婆,早已經習慣了談不上生不生氣,兩個人一起生活總有一個先妥協,兩人中妥協是梁思戎,剛結婚那會還有心情跟齊玉心爭,現在則是學會了寵:“不談她了行吧,回來睡,別讓孩子笑話,這麼大的人了總吃閑醋,我最愛的當然是你。”
“廢話!你還想愛誰!”齊玉心發著脾氣還是坐到了床上,反正她又不是真要走老公妥協就行:“喂,江秀荷現在真那麼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梁思戎重新拿起毛巾幫她擦:“你不是說不讓提了。”
“我現在又想聽了不行嗎!”潛意識裏誰不好奇昔日的情敵混的怎麼樣,最好是越倒黴越好!
“確實不怎麼樣,孩子還小也沒去上學,臉凍的幹裂,在公車旁賣地瓜,你想能好嗎。”
“她老公幹嘛呢,不管嗎!”討厭歸討厭,在確定對方對自己沒有威脅後起玉心也可以同情下對方。
“不清楚,我隻是看了一眼沒敢打招呼,如果她真過的不好豈不是很難看,玉心,跟你商量個事……”梁思戎猶豫的不知道該不該說,如果說了齊玉心肯定想發火,但如不說他做了齊玉還不鬧到家務寧日,梁思戎本來可以不管,但是當年的事他最清楚,江秀荷人不錯,也沒有勾引自己,對辛辛也好,兩人間有可能,很大部分原因出在齊玉心身上:“我看她挺不容易,你說我們是不是……”
齊玉心立即急了:“你想幹嘛!我警告你少跟她有什麼!是不是昔日情人委屈了你看不下去了想伸出援手,然後舊情複燃,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有點錢就以為可以普愛眾生!”
梁思戎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亂想什麼,隻是跟你商量一下不讚成就算了,別動頭發還沒幹。”
“商量也不行,她的事跟你無關,少去英雄主義!真以為你是救世主!況且人家不見得稀罕我們幫助。”
梁思戎趕緊應和著,但他畢竟見了,心裏總覺得有個地方虧欠了她,當初江秀荷在他家工作的時候家裏給她介紹過一個不錯的那個男的梁思戎見過,現在生活的不錯,當初是辛辛總是生病江秀荷要照顧孩子,很大一部分願意是辛辛導致兩人分手,所以梁思戎認為江秀荷如何過的不好,他該負一半責任:“你有時間去那裏看看,至於幫不幫你自己衡量著。”
“當然不管!睡覺!”齊玉心賭氣的說著,但她比誰都清楚現在的江秀荷對她沒有任何威脅,或許她會出於好奇或者炫耀也許悲憐的心情去看看,不管是哪一種更多是勝利者無所謂的施舍,不管講理表麵文章做的多麼堂皇,齊玉心心地多麼善良,誰也無法否認齊玉心在江秀荷麵前有高她一層的資本。
十二月二十五日,平安夜後的聖誕節,伴隨西方節日而來的是信德大學傳回的第一份捷報——慕容天的論文《微量數據學在戰場上的運用》在學術界發表並獲得好評,領獎台上的他意氣風華、沉著穩重雖不苟言笑但卻奪人眼球,他依然維持著他的驕傲,不因地域和空間磨損了他的氣質。
伊人站在海報下麵,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沒有任何改變的走過。
同一時間,周小藝以本度第一名的成績向校務部遞出交換生申請,說她別有用心也好還是早有預謀也罷,看到慕容天的海報貼出來,那個一樣高傲的男子時,周小藝誠懇的承認她依然因為他心動,如果他已經和伊人分手,周小藝想給自己一次幾乎,在伊人不要他的時候,她願意試著了解他的追求,他的驕傲……
即便再不親近的親人,在相伴多時的孩子不在時都會想念,薛母雖然不喜歡薛懷古,但畢竟是自家的,她當然要找,薛石急的團團轉,他拉下臉找門路找關係,求爹爹告奶奶最後拖關係找到了伊人,伊人隻是輕描淡寫的告訴他們——任家初院的孩子是允許被探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