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歡你愛我(二)(1 / 3)

就喜歡你愛我(二)

簡單突然走進來:“你幹嘛呢!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在沙發上吃薯片!看你弄的髒死了!”

任陽迅速把電腦合上,趕緊從沙發上跳起來把薯片扔垃圾箱:“不吃了,你趕緊出去!乖聽話!”說著任陽把簡單往外麵推,他等著看激情大戰不能錯過了好戲。

簡單不解的被推著走:“你沒事吧?不會是在看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喂……開門……開門!”

任陽把門鎖上,趕緊打開電腦看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簡單見他不開門,更堅定了“他在看不雅東西的想法,都這把年紀了連個老婆都沒有靠看的也難為他了,簡單歎口氣剛想轉身又拍了下門:“不能在沙發上吃薯片!”

孫紫衫嚇的臉色慘白緊緊的拽著長亭的衣袖,耽殺被打,她有直接關係,她怕伊憂真打死他!

長亭很冷靜,如果伊憂想人死恐怕耽殺已經不活了,長亭盡量不看伊憂,因為她也怕,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反抗過伊憂,就是不想自己醒了橫屍街頭。

伊憂停下來,看著長亭,眼神冷漠、表情無波:“你戴不戴。”如果不戴他現在就把手套燒了,他伊憂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被人如此嫌棄過,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人,他本以為她會欣然接受,本以為會討她歡心,想不到卻是這樣收尾,他的感受呢!有沒有人想他的感受!

長亭看著地上的手套,她喜歡的顏色喜歡的款式,再看看地上奄奄一息的耽殺和哭泣的紫衫,長亭拿起來戴在手上,這樣就行了吧!誰也不會有事,朋友也不會難堪。

伊憂見狀,表情複雜的轉身離開,伊憂心裏很難受,想不到自己的好意,她接受的如此勉強,他隻是想讓她開心,她卻為了一個外人跟他吵架,她為什麼不想想他的感受,他隻是想得到認可!結果……伊憂砸下方向盤,他犯賤嗎!伊憂甩上車門走出學校,不知道怎麼麵對長亭。

長亭見人都走了,腿軟的鬆口氣,她本以為伊憂會連她一起塊打,長亭緩緩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滿頭冷汗的給家裏打電話:“爸媽,你們最近不要出門,小心身邊的危險……”

倪媽媽聞言搶過老公手裏的電話,肯定的問:“你和伊憂吵架了?!”無言的沉默讓倪媽媽擔心的喘不過氣來,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她隻希望能挺過去:“注意身體……”

長亭掛了電話,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平靜自己的膽怯,她知道伊憂不是小氣的人,但是伊憂身邊的肯定會給她好看,她今天如此不給伊憂麵子,想她死的大有人在。

孫紫衫頹然的坐在長亭身邊,她現在還沒從自己做的事情中回神,不過是一雙手套怎麼就惹到了伊憂也害了長亭,紫衫垂下頭小聲的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長亭覺的跟她無關:“沒關係,伊憂過兩天就沒事了,你要不要休息一天我幫你和老師請假。”

跑了的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回來,剛才的事默契的隻字不提,隻是看向伊憂的空位時有意繞開。

伊憂回來後,把自己關在臥室裏誰也不理,他覺的很自己很丟人,心裏像有什麼東西在撓一樣難受!他想氣長亭又覺的自己太小氣,他開著手機等著長亭道歉,一路走回來卻連條短信都沒有,伊憂更覺的自己丟人,認定的事一件件都沒有發生,就像自己在演獨角戲,伊憂趴在床上,生氣的把枕頭、台燈、被子都踹下去!踹完了發生自己更幼稚,更生氣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現在需要冷靜,至少不該讓長亭左右他的想法,更不該如此幼稚。

任陽在伊憂門口趴了很久,納悶怎麼沒有動靜了,最不濟也該放把火把自己燒了。

簡單站在樓梯口,一直這麼看著,當媽的怎麼發現不了兒子不對勁,她看著任陽,小心的問:“怎麼樣,沒有惡化吧?他這是怎麼了,回來了一聲不吭,真讓人擔心。”

任陽擺擺手讓簡單放心:“沒事,一時想不開,等想開了倒黴的是別人,你不覺伊憂這樣很可愛嗎?他回來時傷心的表情太完美了,這才像個十九歲的小夥子!”

簡單想想也對,兒子平時無法無天現在能讓他吃點苦頭當然好,可事是這樣理解,但是當媽的怎麼忍心兒子受苦,簡單還是給伊天南打了電話讓天南回來看看,別讓孩子鑽牛角尖。

半個小時後,伊天南、任陽一左一右的守在伊憂門外互相對視:“怎麼回事?”

任陽聳聳肩:“吵架了,你兒子挑起來的,現在覺的自己委屈不知道在裏麵幹嘛。”

“你不進去看看。”兒子都傷心的把門鎖了,他就不知道想想辦法,就算伊憂再懂事但是他畢竟還小,小孩子麵對感情萬一想不開怎麼辦:“你進去看看!”

任陽攤攤手,他當然也想進去,但是伊憂啟動了安全模式,現在這個房間固若金湯,他怎麼進去,攝像頭都被伊憂捏碎了,擺明不想他們看:“再等等,他自己靜靜,也許就沒事了。”

伊天南還是不放心,他是過來人感情的事哪那麼容易想開,孩子就算想開了現在心裏也一定很難受,沒受過委屈的小兒子萬自殺怎麼辦:“咱們兩個一起從窗戶進去,你打頭陣我掩護。”

任陽見鬼的瞪著自家兄弟:“靠!你有病啊,他在窗口安裝了大炮你tm讓老子打先鋒,你是不是想老子死了!你上!我掩護!老子不搶你風頭!你如果死了!老婆孩子我都替你照顧!”

伊天南踹他一腳:“我已經三十年沒出任務!你上!這是你當幹爹的表現機會!”

任陽不服氣,可他也擔心伊憂,算了懶得跟怕死的伊天南計較,任陽拿出搶,覺的從正門進容易突破,他記得門上安裝了六枚反擊子彈,但是在哪忘了,門口進去有地雷,在哪也忘了,任陽擦擦冷汗,豁出去了!任陽剛要閉著眼睛亂掃射一通。

伊諾上來了,他看眼門口的爸爸和任陽不解的問:“你們幹嘛呢?任叔,說好家裏不帶槍。”

任陽指指門內:“伊憂失戀了!弄個好想不開自殺,老子隻是想進去看看他死了沒。”

“自殺!”伊諾覺的他們有病:“我去看看!”伊諾靠近門邊,沒等任陽告訴他危險,伊諾已經打開房門進去。

任陽不可置信的與天南對視一眼:“這麼簡單?”於是他收起槍,剛想學伊諾開門時,全部防護係統瞬間啟動,六支自動步槍攜帶一百多發子彈齊齊向任陽掃射!任陽連滾帶爬的撤離。

伊天南見狀悄悄退到一邊,見死不救的欣賞任陽的特技活該!看他敢不敢替他照顧老婆孩子!

伊諾走進去,很奇怪自己平時活力四射的弟弟真躺在床上裝死:“怎麼了,小憂。”

伊憂把頭埋在被子裏不看伊諾,家裏的機關即便啟動也不會對伊諾造成傷害,以便防止伊諾誤闖後不會受傷:“我沒事,你出去。”太丟人了,他才不想讓別人看到。

伊諾沒談過戀愛,讓他安慰他也不會,但看著弟弟使小性子還是第一次:“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本來就沒臉沒皮還怕被掃地出門!如果你想見她,就去見她,她不敢不從!你不想見,直接不搭理她,讓她膽戰心驚去,怎麼說也不該你在這裏自哀自憐,倒黴的是對方。”

伊憂蒙著頭,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老子真那麼過分嗎!老子對她向來很溫柔!”

伊諾搖搖頭,把被子從他頭上拽下來:“別像哭一樣跟我說話,你溫柔有個屁用,你本來就不是溫柔的人,就算你對她是真心的也會讓別人覺的做作,甚至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發瘋。”伊諾好奇的垂下頭看著老四,驚訝的道:“你真哭啦……媽!小憂他……”

伊憂趕緊捂住他的嘴:“你敢亂說把你扔出去!”伊憂緩緩放開手:“再喊撮死你的阿貓!”

伊諾做了個禁口的手勢:“怎麼了?莫非她討厭你,要求跟你分手?也不至於這樣。”

伊憂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沒有,她扔了老子買給她的手套,老子買的她也敢扔!”

伊諾看著伊憂跟著一起躺下了:“不就是扔了一雙手套至於嗎!咱媽還扔爸給她買的結婚紀念品呢,爸還不是沒說什麼!你大度點,她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屬下,你不能指望她會拜神一樣供著你!再說了是你喜歡她的,她現在被你圈在身邊就是你強勢的最好證明你有什麼好擔心!你還不允許養的貓偶然抓你一下!那樣多沒意思。”

伊憂不讚同的翻個身:“老子最煩被人騎到頭上,你看咱爸明顯一副小媳婦樣,最慘的是禪讓,簡直被媽欺負的死死的,分明就是他們太寵女人,結果女人就不把他們當回事!”

什麼邏輯,能一塊說嗎:“你想怎麼樣,你這個樣子,是指望她跪著給你道歉,還是抱著你的大腿求你寬恕?再不然哭喊著求你和好,你現實點吧,你是養老婆不是養奴隸!”

伊憂就是想不開!憑什麼扔他手套!扔完了也不給他打電話還不道歉,當他伊憂是路邊阿狗!

伊諾好心的縷縷這隻狗的毛,什麼毛病!莫不是跪著的屬下太多把自己當皇帝了,要命!“你起來吧,爸爸和任叔都很擔心你!”

“不去!”伊憂撈到被子裹自己腦子上,還是覺的自己很委屈,簡直就是該死的委屈啊!啊!

伊諾拍怕作繭自縛的繭:“你夠了!要不然我給你告訴二姐,讓二姐笑死你。”

伊憂伸出腦袋,很委屈的看著三哥:“但是我真的覺得自己很犯賤、很丟人,你不那樣感覺?”

伊諾坐起來:“怎麼可能,我隻能看到一個張牙舞爪亂發脾氣不遂的白癡!”伊諾看著又鑽進去的伊憂,臉色變的凝重,想不到老四真的喜歡那個女的,老四囂張,找女朋友也一樣囂張,他本以為長亭是他地位穩固的一種炫耀,想不到這小子也人模狗樣的談戀愛。

伊憂猛然坐起來:“老子現在去道歉,她敢怪老子,老子當場把她廢了!”說完戴上刀跑了!

伊諾驚嚇的拍拍胸口:“你趕著去死!”就知道這家夥不是善茬,活該被整成這樣!

伊天南、任陽、簡單看見兒子跑出去,緊跟著也要開車跟出去,簡單最先冷靜下來:“回去!”像什麼樣子!有力氣跑就說明死不了:“都回去,誰也不準追!”

伊憂把長亭從教室拉出來,空蕩蕩的走廊裏一個人也沒有,伊憂看著長亭,想說話又不甘心!

長亭有點不安,可至少現在的伊憂看起來沒有那麼恐怖:“對不起……我剛才……”

伊憂聞言,心裏樂了可是表麵還是裝酷,他就知道是長亭錯:“手套你……”

長亭趕緊伸出手:“帶著呢。”這下總該沒事了吧,早知道五年前就不請他吃包子。

伊憂滿意的笑了,他就知道,他這麼偉大的人怎麼可能有錯,勉強原諒她早晨犯的錯誤,但——不能有下次:“手套不該帶著的時候可以摘了,回去上課吧,放學來接你。”

長亭看著伊憂恢複正常的離開,安心的歎口氣,無聊的摘了手上的手套,又要重新開始嗎?

歌劇並不是現在年青人的主流,它被特定的人喜歡,群體並不廣泛,一場好的歌劇也並不是所有人能看的懂,有人拿歌劇趨炎附勢、有人締造一種氛圍,自然也有人真的喜歡。

卓可夢是為數不多的一位,她媽媽愛好歌劇,出身優越的她小的時候經常陪著媽媽看,懂的也不少:“謝謝你,這場歌劇媽媽沒有訂到票,想不到你會有,早知道就送給媽媽看了。”

簡法坐在卓可夢身邊隻是淡淡一笑,他隻是走到這裏想起還有一張票並不是特意邀請誰。

卓可夢很開心,想不到她隻是不甘心往這裏轉一圈就能進來,而且是這麼好的位置,她把剩下的紀念票平整的放進錢包,開心的挽住簡法的手,真心的道:“謝謝。”

“不客氣。”他爸給的:“你會付我錢。”這是肯定要的,而且畢竟付兩份。

卓可夢突然笑了,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錢裝進簡法的錢包,笑著點點他的鼻子:“這回夠了吧,你呀都長錢眼裏了。”卓可夢說完目光轉向舞台。

舞台的帷幔漸漸的拉開,卓可夢沉寂在演員或悲或喜的情緒中,沒有和簡法再做交流。

簡法不喜歡歌劇,但作為報答他可以浪費時間過來,其實也不算浪費,畢竟可夢給他錢,簡法喝著咖啡,無趣看著一樓大廳的人們,眾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當然還有可夢含淚的眼睛,簡法因此特意盯了會舞台,可惜他什麼感覺都沒有,改為給身邊的人遞麵巾紙。

歌劇結束,已經晚上十點多,卓可夢看著天上的星星,突然不想開車想靜靜的走一走。

“加錢。”走回去十二點,睡覺時間推遲,自然要加錢。

卓可夢突然笑著摸摸他柔順的頭發:“你還真隻認錢啊,那我是不是該物盡所值讓你背我?”

簡法無所謂,價錢合適他可以考慮:“很好看嗎?”他怎麼覺得很幼稚!

卓可夢看著星星沒有回答,她現在很少與那些人往來,可是她依然養著簡法,簡法比她小兩歲,可很喜歡裝成熟,卓可夢查他很窮、學習也不好,也或許是這個原因所以卓可夢沒有取消合約,卓可夢不認為賺錢可恥,雖然她對簡法賺錢的方式持保留的意見:“簡法,你想過換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