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歡你愛我(七)(1 / 3)

就喜歡你愛我(七)

早晨睜開眼,長亭無趣的撥開距離她太近的伊憂,準備下床梳洗。

伊憂瞬間把她撈回,舒服的在她頸項間蹭蹭,模糊不清的說:“再睡會……還早。”

長亭推開他的頭:“趕緊起來去晨練,貪圖享樂你會死的很慘,起床。”

伊憂抱的更緊,眼睛就是不爭:“死在床上也不錯……”說著低下頭尋找柔軟的唇。

長亭瞬間推開他,跑到床下;“警告你,三分鍾內起床,否則有你好看!”踹你下來。

伊憂失望的睜開眼,寬大的床上隻剩他一個人,伊憂哀怨的側躺身,拄著腦袋看著長亭:“你吻我一下,吻了我就起來,要不然我就老死在床上。”

長亭抱著衣服看向他:“你就死在上麵吧。”說完進浴室換衣服,關門的時候又折返回來:“記得,別下來,說話算話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死在上麵!哼!”說著關上了浴室的房門。

伊憂趴回床上,蹭著軟軟的被子嘴角蕩起他才懂的微笑:“我也去換衣服。”伊憂瞬間從床上跳起,拿上自己的衣服直接開長亭浴室的門。

“啊!——”門——碰!——的被關上,伊憂揉著撞紅的鼻子猛然開始踹門:“給老子開門!你想死了!老子長個鼻子容易嗎!靠!”碰!伊憂強行踢開門進去,強勢的把長亭推一邊:“老子先換!”

長亭苦笑,認命的去隔壁浴室,她敢保證伊憂的腦神經肯定沒長好,正常的沒人有跟他一樣!

豆街高中拿下了辯論賽第五的好成績,之所以不是第一,因為校長付不起後麵贏的資金。

林雲出顯的鬱鬱寡歡,自認品學兼優的他第一次見識到了差距的無法跨越性,全省百所中學,越往上越無力,贏進前三十強時他已經沒了發揮的餘地,林雲出第一覺的,他原來如此渺小。

景少宇沉穩,更高的追求才是他不屑的動力,放棄卓家並不可惜,他有了一條更嶄新的路,景少宇回過頭,看著淹沒在人群中的簡法、簡恩,心裏由衷的敬畏,能輕易改寫一個人的生命軌跡是何等的自信,又招一日他也是否能談笑間讓風雲變色?

吳依走到景少宇身側,同他一起看著下麵消失的兩個人,如果是以前,吳依斷然不會和景少宇並站,但是現在他們因為一些人有共同的話題不是嗎:“我現在都無法相信是真的?”

景少宇看著遠方,墨色的眉毛漸漸舒緩:“簡法絕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他是所有下一代中唯一持有任家調遣令的人,這至少意味著,他上過戰場。”

吳依靜靜的站著,聲音很小的說:“花房裏的他們看起來讓人望而生畏……”

景少宇淡笑不語,他也一樣震懾於他們的魅力,權利滋養出的下一代精英們:“該走了。”

今天是他們三個轉學的日子,除了他們,各地轉學而來的一共三十人。

信德高中部,純精英學院,簡百當年從這裏畢業,他們除了學習這裏的課程還要進入金宇集團實習,三十位學生的老師由伊人挑選,課程比之普通班難上一倍,實習加了挑戰性。

吳依第一次來信德,傳說中的一等學府,這裏是貴族中的貴族,每位同學背後都有難以估計的價值,慕容佳虜獲簡家六少也成為這裏的一段佳話,吳依全程低著頭,跟著眾人向教室走。

景少宇在這裏看到了很多熟麵孔,說起來這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沒有繼承資格的下一代禁止就讀,也就是說,景少宇就算有錢也不能以卓氏少爺的身份在這裏上學,這裏的學生都是每個家族的精英,也有一技之長的瘋子,景少宇從三十人中看到了認識的也有不認識。

楊記也是其中之一,他雖然成績優異但從未接觸過高端教育,試卷上他可以洋洋灑灑的談論政治訴說經濟可他不知道這些理論應用會產生什麼效果,他根本就沒見過,他隻是相信伊諾為他選的路是對的,這裏可以賺錢,上學也是打工的一部分,所以他來了。

所有人的第一節是——拯救,伊人選中了各個行業中三十家虧損企業,虧損信譽度百分之三十,資金百分之二百,每個人抽中一家擔任總經理,進行為期六十天的反攻,隻要求初見成效就可,見到成效的部分,折合成人民幣作為他們的第一桶金,六十天後帶上各自的成績過來上課,在此期間,三十人也可以進行原來學校的課程。

三分之一的人看到這個課題,麵無表情,景少宇、陳臣就是其中之一,五分之一的人眉頭緊鎖,楊記、吳依,優劣已見成效。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魏言遞給歐臨一個領夾,昨天她從路上撿的,她相信魏言會回來找:“如果我想用領夾換一頓飯,不知道你會不會賞光?”

歐臨接過來收進口袋:“地方你選。”歐臨說完走了。

魏言站在原地看著他,嘴角落出舒心的微笑,她喜歡他,不管是紳士的還是冷靜的。

淩鳴不是個壞女孩,正是叛逆期的她比其他的孩子更皮,可有時候青春成長的代價太大了。

放學後,淩鳴像往常一樣和另兩個女生去打台球,鄰校的幾個女生也在其中,碰到了一起難免互相較勁,淩鳴打球不錯,對方的曉曉也不差,同樣無彩斑斕的發型,穿著怪異的服飾。

曉曉摩擦著尖端,不屑的看著淩鳴:“我們賭一局怎麼樣,如果我輸了,以後我再不來這裏,如果我贏了,你就是馬哥的女人,賭不賭!還是你怕了承認不如我。”

黃英拽拽淩鳴,小聲的說:“我們走吧,她們我們惹不起,馬哥不是好人。”

曉曉聞言囂張的笑了:“說的很對,以後別讓我在這裏看到你們,否則見一次扁一次!”

淩鳴睜開黃英的說:“怕什麼,就你那破技術以為我不知道!說定了你輸了滾出這裏,還要成為楊記的女人!你敢不敢!”

林曉曉躊躇片刻,她球技不如淩鳴,但是當她想到馬哥時又不怕了:“來吧,哭了別怪我。”

秦露見事不好想跑,可立即有人攔住她:“老實站著看!如果不贏你們誰也別想走!”

淩鳴自信的拿起杆:“跑什麼!我既然敢賭就有信心把你們帶出去!林同學,開始吧。”

林曉曉嗤之以鼻,以前她當然贏不了她,可是別忘了這裏是馬哥的地盤,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秦露很緊張,她總覺得林曉曉有陰謀,這些男人盯著她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秦露緊張的後退一步,她不敢打給媽媽,偷偷把電話撥給楊記,希望楊記那個傻子能趕來救場!

“你在幹什麼!”一個男人啪打掉秦璐手裏的電話:“想求援!做夢!一會等著好好伺候我們!”

淩鳴額頭漸漸有了汗珠,連續失誤三竿,她的局勢看來很不樂觀:“幫我拿杯水。”

林曉曉向那些人使個眼色,一杯加了料的水送到了淩鳴手裏,林曉曉不痛不癢道:“繼續。”

一個小時候,淩鳴迷迷糊糊的覺的有人在靠近,她強烈的抵抗,耳邊傳來黃英、秦露的驚叫,她想叫喊可喉嚨無力、腰被人緊緊的圈住,她努力的推卻徒勞無功,眼前有一百個林曉曉在晃,每一個都麵目猙獰、表情恐怖:“放……放開我,你們……你們使詐……”

林曉曉嫉妒的看著馬哥抱著她,哼!要不是馬哥看上這個女人,她才不會讓給淩鳴這種好事:“你輸了,願賭服輸你現在改啊旅行你的諾言!淩鳴!不要認為你有什麼了不起,你不——”

陌生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推搡的眾人中,簡千看著他們臉色陰沉:“你們在幹什麼!?”

林曉曉聞言一絲惶恐稍縱即逝:“關你什麼事!沒看到我們正玩的開心!滾開老頭子!”

黃英掙紮著大叫:“救命!求求你救救我們!我們什麼也——”——啪——

一巴掌打在黃英臉上止住了她的叫嚷,胸前的衣服被撕開:“你TM敢叫!老子現在就——”

簡千陰沉下臉,他是教育工作者,這幾個女生一看就是學生隻有那些男人像社會人士,何況他有管閑事的資本:“放開她們!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看見,否則我隻有報警!”

馬哥拉長他的馬臉!掃興的看著打電話的簡千:“靠!竟然報警!你找死是吧!給我上!”一群人一哄而上,按住簡千拳打腳踢!敗興的氣都出在他身上:“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報警!把他裝麻袋裏進深山!”一群人把簡千裝麻袋裏,裝上車:“你們幾個聽著,一會警察來了就說什麼都沒發生,要不然老子統統讓你們好看:“走!”一群人鬧轟轟的散了,監控錄像帶馬哥讓這家遊樂廳的店長銷毀,蛇鼠一窩的他們帶著簡千離開了迪廳。

十分鍾後,伊憂到了,警員的標誌掛在胸前,在煙霧繚繞的環境裏轉了一圈,可他看了半天沒看到自家舅舅,剛才給他打電話,現在人呢?伊憂隨便抓了個服務員問出示下警證:“這裏剛才有人鬥毆,報警的是——。”伊憂拿出他舅舅的相片:“這個人,把鬧事的帶出來。”

服務員搖搖頭:“警官,我們這裏沒人鬧事,你是不是接到慌警了?”

伊憂一腳把服務員蹬桌子下麵:“少TM廢話!讓鬧事的出來,一分鍾內我如果看不到人你就去見上帝!”說著掏出槍,向天花板亂開:“剛才鬧事的都給老子滾出來!”

文思妙趕緊跟進來,最終沒有製止亂開槍的伊憂:“少爺,你行行好!我們是在執行任務不是比賽殺人!”自己當初那點事在伊憂的映襯下早已不是事:“聽到了嗎?讓你們負責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