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猛拍桌子:“老子豁出去破產!老子不會沒飯吃管他是死是活!”說完後眉頭緊緊的皺著,喝酒的性質也沒了:“我姐怎麼樣了,過兩天我去看看她,她要的補品正好帶去。”
“後天吧,後天我在家。”簡百最近總算好過了一點,至少老婆跟他說話了。
伊憂的搶二十四小時裝彈,不爽了就開兩下聽響,他上任五個月後,區域內的犯罪率猛然下將,偶然有幾個不長眼外地人想犯案,都會有好心的本地‘老手’提醒一下行動的後果,不是他們要當好市民,而是見了不提醒一樣死的很慘。
文思妙打著哈欠轉悠,防範於未然是他信封的根本,熱衷工作的他有了伊憂等於有了一張為所欲為的通行證,他們過分的執法方式並沒有得到大多數的人排斥當然也沒人認可,很多是漠不關心,總之犯人少點就行,管警察用的什麼方法。
文思妙看眼擺弄小電腦的伊憂,打個大舒展:“我隻要把你這台電腦呈交上麵,能揚名立萬!”
伊憂頭都沒抬:“錯!是死的很慘!”
文思妙突然靠過去:“你看什麼呢?”隨即驚訝的大叫:“你偷窺!靠!你沒有偷窺過老子!”
伊憂臉刷的紅了,慌忙蓋上電腦踢文思妙:“看什麼看!隱私懂不懂!老子把你提交法辦!”
文思妙大笑的躲著他的魔踢:“惱羞成怒!你小子也夠悶sao!隨時隨地監視自己女朋友,你是怕她跑了還是有了別的男人!還是你小子一刻也不能不見到她!哈哈!”
伊憂壓下微燙的臉:“誰TM跟老子搶!老子滅他全族整死他們全家!靠!爛透了!”
文思妙看著因為惱羞成怒轉身就走伊憂,不禁不懂,如此的伊憂為什麼會愛上毫無特色長亭,他是真正的帝王,身上的扈氣和血腥即便偽裝都如此的清晰,他竟然懂愛。
長亭收拾收拾東西去法政科拿資料,馬上要過年了,這也將是她本年度最後一次來學校,她早已習慣了同學們經過她身邊是無言的沉默敬意,也習慣了所到之處群人默契的讓開,從初中到高中都是如此,到了大學隻不過又開始了而已,雖然這些敬意來自她的男朋友。
托莎蹦蹦跳跳的跟在長亭身後;“姐,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收拾韓宮太討厭了!”
“是嗎?”長亭輕輕一笑,圍在伊憂身邊的女人多了,她沒有較真的空閑,就好比此刻在她身邊托莎,她同樣自信托莎和伊憂有某種牽連,隻是她不喜歡伊憂而已,或者說不能喜歡。
托莎跑幾步倒著走:“就兩個字嗎!?你可是伊少最愛的女人,你一句話能讓討厭的韓宮消失的徹徹底底!何況韓宮算什麼,她根本沒有接近伊少的資格。”
“她是朝雲、東風的朋友,他們四個在初中時關係很好。”那種關係不說也罷,雞飛狗跳:“伊憂不會喜歡她,托莎,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被留在伊憂身邊?介意告訴我嗎?”
托莎聞言臉瞬間通紅,趕緊轉過身正走:“我說了你不能生氣。”托莎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著。
長亭點點頭,縱然不聰明,可有個會慢慢思考的腦袋:“我隻是好奇,你可以不說。”
托莎想說,很抱怨的說:“我被爸爸送給伊憂!”托莎攪著自己的袖子很生氣:“我很醜嗎!可他看都沒看我一眼,把我晾在房間一個晚上,你說我醜嗎?”
長亭看著轉過頭的托莎,她眼裏的問的真誠,卻省略了她最想問的,‘比你醜嗎?’長亭搖搖頭:“可能怕危險,多疑的人總是擔心自己小命太短!”就像任陽!
托莎委屈的呶呶鼻子:“我跟你說了你別多想,已經過去了,我可沒興趣追一個變態的男人!”
長亭笑了一下,推開了法政科的門,伊憂不能追:“你等我一下我去找負責書櫃鑰匙都老師。”
托莎看著長亭關上的門,腦子裏閃過一絲擔憂?她真的不在意嗎?可以伊憂的身份這些事應該很平常,她不在意才對!不想了!長亭和伊憂之間是他們的問題……
如果說長亭在意嗎,看看她如今坐在伊憂的車上卻不搭理他就知道了,不對托莎表現,並不表示她不會無言抗議,長亭瞪伊憂伊憂一眼,鄙視他小小年紀有人送美女的身份!
伊憂被瞪的莫名奇妙,他空下一隻手摸摸長亭的腦袋:“怎麼了?不開心還是天氣冷,如果是前者老子把他大卸八塊!靠!你還瞪老子!老子是男人!給老子放老實點!”
長亭靠在車窗上不看他,讓他自大的大吼大叫吧,就當養了隻牧羊犬!
伊憂突然把腦袋湊近長亭,驚的長亭瞬間後仰:“你做什麼!開車!啊——”
年的氣息越來越濃,一年一度,看似頻繁盼來不易,對節奏慢的孩子,年首年尾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對大人來說,過年似乎是一眨眼的距離。
簡千出院了,慕容佳也首次出現在了醫院裏,一家人誰也不會提老六家的私事,彼此把簡千送回家,也各自走了,慕容佳和謝雨一起收拾的簡千家,任誰也掙不到她的禮數。
簡百很高興,對他哥哥們好他當然樂意,最近和老婆的關係越來越融洽,隻是苦了忙碌的歐陽躍,看看三姐的臉色就知道,三姐和三姐夫也吵架了。
趁大家幫簡千送臥室的空擋,簡百把三姐夫拉到一邊:“晚上幾天回家?”
歐陽聞言一肚子活:“你還好意問!你是走了!所有的事堆積在我的桌子上!你說我幾點下班!你以前廢寢忘食是不是就等著今天害我!我警告你沒戲!我以後按時下班讓工作見鬼去!”
周援朝走過來,語氣緩慢的問:“說什麼呢?讓誰見鬼?”
歐陽躍擺擺手:“沒事,我們去客廳坐回,跟一群女人沒什麼可說。”
周援朝跟著下去,他和他們並不親疏,周援朝知道自己不合群,除了聚餐他很少主動參與歐陽躍、簡法、他們的聚會,一來因為彼此工作忙,最重要的是周援朝的個人因素,他畏懼和耀眼的親戚門在一起,就像他的模樣生不出周錦一樣漂亮的孩子一樣,是本質的問題。
歐陽躍他們也很少和周援朝聚,原因很簡單,沒什麼共同語言,跟喜不喜歡沒有關係,隻是沒有共同話題,總不能他們說讓周援朝在一旁傻笑,很尷尬。